筆趣閣 > 神偷鬼盜之鑑寶空間 >第一百四十五章:流言恐懼 真僞誰知
    那神祕會長微微一笑,點頭不語。

    歐陽雲生嘆道:“沒想到這千古之謎、野史雜說,竟然是真”心中卻感到,解開了一個謎團,更多的謎團正在向自己襲來。

    王莽幽幽道:“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時身便死,一生真僞復誰知我在歷史上的名聲並不好。所以今世,我化名王慎。是對自己當年莽撞行事、標新立異的警戒和反思。”

    歐陽雲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稱呼於他,想了想道:“先生千百年來蒙受不白之冤,但今日社會早已對先生有了全新的認識。所以先生不必自責沮喪,後人的看法與前人早就大不相同了”

    王莽,不,王慎正色道:“還是那句話,蒼生最重,別人對一個古人的看法微不足道。”說到這裏又看看歐陽雲生道:“你心中的疑問是不是更多了”

    歐陽雲生老老實實點頭道:“正是”

    王慎從懷中摸出一枚五株幣,遞給歐陽雲生道:“我看你甚有慧根,還是自己品吧”

    歐陽雲生知道五株幣是我國古代流通最久的硬幣,王莽曾經試圖廢除,但未獲成功,他將五株幣裝在身上,自然心情是十分複雜的。歐陽雲生接過五株幣,將其放在鼻下,又是深深一嗅。這次畫面鬥轉,所到之處卻是歐陽雲生極爲熟悉的地方是松木晴子帶他去過的紅酒酒窖。

    一個穿着格子西裝坎肩的油膩男子,正拿着放大鏡在反覆研究一面青銅古鏡,古鏡背後有篆體小字和替身符符號,歐陽雲生心中一動,暗想:這不就是令袁樂亭從李靜訓墓穿越回來的古鏡嗎

    忽見鏡光一閃,一襲龍袍的王莽已立於酒窖之中。那個穿着格子西裝坎肩的油膩男子大喫一驚,後退幾步,道:“你是什麼人”朝酒窖出口處看看,滿臉狐疑地問道:“你是剛從日本來的接應我之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莽也好奇地看着自己對面那人,但他非常沉着,道:“如今是何年月”

    那個穿着格子西裝坎肩的油膩男子嚇得面無血色,退到牆角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他瞥了一眼自己扔在桌上的古鏡,終於想明白了,但是一口氣沒上來,雙眼一翻,抽搐了一下,倒地身亡。

    王莽走到他跟前,摸摸他的鼻息,又替他把了把脈,自言自語道:“是心疾,罪過呀罪過”

    歐陽雲生知道王莽口中的心疾便是今人所說的心臟病,這人定是早有心臟病,受了驚嚇、梗塞而死。王莽一古代天子,竟然如此精通醫術,瞬間便判斷出這人死於心疾,真是無比神奇。他不禁聯想到,若是王莽肯做醫生俠盜團的團長,哪裏還有雷棲梧的位置。

    王莽起身走到桌前,看到古鏡旁邊是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便拿起來翻看。他一目十行、迅速,瞬間便明白了剛死這人是通敵的漢奸,而且他正在等待日本國派來接應他的使者,目的便是在中國搜刮珍寶獻給日本的天皇。

    王莽是何等的聰明,他喃喃自語道:“我一向討厭匈奴和高句麗,看來這後世才竄出來的日本國更爲貪婪可恥既來之則安之,我先換了這身龍袍、埋了這屍體。”說罷,換上獻寶會社真正社長的衣服,將自己的龍袍疊好,放在一旁。便四處勘察酒窖,想找到可以埋葬真社長的地方,卻無意中碰倒桌上一瓶液體,那液體滴在龍袍上,迅速擴散開來,龍袍瞬間腐爛,最後變成一道白煙,消失烏有。

    王莽心中一動,道:“原來後世還有這種神奇之物”他將液體倒在真會長身上,不出片刻,真會長也腐爛消散、無影無蹤。

    王莽忙完這一切,覺得累了,又舔舔嘴脣,顯然是口渴。他看到架上的紅酒,便拿起來晃晃,又看到高腳的玻璃杯,想明白了這酒是要倒在杯中喝的。他伸手去拔那木塞,拔不動,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把青銅卡尺,用卡尺撬那木塞,木塞彈出。他微微一笑,將紅酒倒入杯中,大大嚐了一口,讚道:“好滋味葡萄美酒夜光杯,但是這種杯我還沒見過,如果我還能回到我那時代,也要造一種這樣的杯子”

    歐陽雲生心想:看來這王莽先生後來又回去了,因爲文物圖志上記載過這種杯子,是一種帶有現代科技元素的出土文物。後人皆感嘆古人一切都想在了前頭,殊不知只是有愛旅行、愛穿越、愛思考、愛研究的帝王又穿越了回去而已

    王莽坐在真會長的位置上,一杯一杯喝着紅酒,忽然間酒窖的大門打開了,一個一身和服的大美女走了進來,笑道:“松木晴子來晚了,讓會長久等了”

    歐陽雲生順着松木晴子的眼光看去,一個一身民國衣裝的王莽正端坐在哪裏喝紅酒,對的時空錯的人,也難怪松木晴子會把他認成是獻寶會社的社長。

    王莽眼睛一轉,微笑道:“松木小姐,辛苦了,上好的葡萄酒,你要不要來一杯”

    松木晴子本來對上峯安排一箇中國人做獻寶會社的社長非常不滿,但是看到眼前之人溫文爾雅、風度超羣,情不自禁地被他折服,心想上峯的安排果然有深意,當下再無懷疑,朗聲道:“好,多謝社長”

    歐陽雲生看着眼前這幅畫面,不禁苦笑:“一個穿越回來的帝王,竟然做了潛伏在日本社團的臥底我的天哪,腦洞不要太大好不好這簡直是逆轉再逆轉、反轉再反轉啊”

    時光迴旋,畫面穿梭,歐陽雲生有回到船中,與那所謂的王慎相對。

    王慎笑道:“怎樣,一切疑問可有答案”

    歐陽雲生道:“王先生,我只問你一句,你做獻寶會社社長這段時間,當真沒有做過出賣國家之事”

    王慎起身,揹着手轉了一個圈道:“國家本就是我的,出賣國家等於出賣我自己,我又怎會如此作爲我收集珍寶,卻從未獻給過日本天皇,所以松木晴子才最終起了疑心,將我囚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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