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偷鬼盜之鑑寶空間 >第一百六十章:桑樹少年 夜半托夢
    只聽陳澤琛道:“我聽阿東說了,胡先生如今生活潦倒,要這金錠也無用這樣好了,我給你足夠你足夠的錢回中國大陸,這金錠我就收下了時間也不早了,晚宴早就做好多時,我們入座吧”

    歐陽雲生插嘴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陳先生能否應允”

    陳澤琛早已看出胡友文並無城府,一切都聽歐陽雲生的。歐陽雲生來歷不明、稀奇古怪,便略帶防備地說:“楊先生請講”

    歐陽雲生道:“我想看看陳先生的那枚金錠”

    陳澤琛臉色陰晴不定,尷尬道:“那本來就是一模一樣的兩枚金錠,楊先生已經抱着胡兄的那枚看了許久,還有必要再反覆查看鄙人這枚嗎”

    歐陽雲生道:“有必要,我想看看這兩枚金錠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相同”

    陳澤琛面露煞氣,強忍着怒火道:“我認爲沒有必要,楊兄弟是仍然不信我,還是拿我當消遣”

    胡友文見他二人劍拔弩張、氣氛喫緊,便拉住歐陽雲生勸說道:“不要再癡纏陳先生了,我們喫飯,喫飯”

    歐陽雲生心道:這姓陳的也不知搗什麼鬼,不試探不知道,原來他如此害怕我看他的金錠。事情絕不是他講述的那個樣子,這裏充滿了危險,我們也許又掉進了坑裏。於是道:“也罷,不看就不看,陳先生不要動怒”

    陳澤琛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面色稍和道:“我只是不明白,既然一切已經商量妥當,楊先生非要多此一舉又是爲何”

    歐陽雲生笑道:“我好奇唄”

    陳澤琛搖搖頭道:“還是年輕啊”

    菜餚被陸陸續續端了上來,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八大菜系的經典菜目應有盡有,把一個胡友文看得直流口水。

    歐陽雲生這才發現雷霜已經不在自己身邊很久了,自己沉浸於金錠中的往事和胡陳兩家的恩怨,沒注意雷霜什麼時候從自己身側離開。

    歐陽雲生問阿東道:“阿東,請問我妻子去哪裏了”

    阿東道:“剛纔楊太太與我家四主母相談甚歡,被四主母請進內室去了我現在就把她們請出來”

    陳澤琛笑道:“女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話音未落,雷霜穿着一身淡紫色帶白色花紋的印尼紗籠與一個一身水紅紗籠的高個兒妖冶女子從內室走了出來。

    陳澤琛讚道:“原來楊太太穿紗籠這樣好看”

    那美麗耀眼的紅衣女子正是陳澤琛的四夫人,她膚色白皙、眼睛碧藍、鼻樑挺直,是英印混血,唯獨不對的是眼窩深陷、眼圈發黑、精神萎靡、整個人瘦得空空蕩蕩,看起來和陳澤琛一樣,像是常年睡眠不好導致。

    歐陽雲生見她不好好喫飯,卻要喝大量的咖啡。便勸道:“四夫人,咖啡雖好,可是用量過多,也會傷身,而且影響睡眠,四夫人還是少喝爲妙”

    四夫人苦悶道:“我也不想喝這麼多咖啡,可是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睡不好,若不靠咖啡提神,恐怕就更加魂不守舍了”

    歐陽雲生道:“如果是這樣,四夫人更不要多喝咖啡了,睡前喝些牛奶,有助睡眠。”

    四夫人嘆道:“我也試過,可是睡着後又會被噩夢驚醒。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天天做同一個夢,實在是、實在是......”說到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黯然傷神地低下頭去。

    陳澤琛面露不悅,輕輕咳嗽一聲,意思是嗔怪四夫人將失眠之事對外說起。

    歐陽雲生道:“陳先生不必見外,我妻子的父親是心理學的醫生,她自己也是醫生,也許可以幫到四夫人。”

    雷霜點頭道:“四夫人,夢是一種潛意識,長時間做同樣的夢,一定是有原因的。只要尋到原因,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們本來就談得很投機,所以你也不必隱瞞於我。你將夢的內容原原本本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對症分析。”

    四夫人臉色慘白,看着陳澤琛道:“老爺,我不敢說”

    陳澤琛此時的臉色卻緩和了很多,他對四夫人說:“既然楊太太是醫生,懂西醫,你大可以把夢的內容告訴她你不願太多人知道,就帶楊太太回房間去傾訴。楊先生也可以一起去,中國人有本週公解夢,靈驗得很,我相信楊先生也略懂一二這樣吧,我陪你們一起去”

    四個人一起穿過大廳,來到四夫人的臥房,只見房間佈置精美、陳設奢華,寬闊明亮的落地窗外,是一棵高大的桑樹,綠蔭如雲,黑色的桑葚星辰般點綴在枝頭。當時是正午時分,太陽高照,就因爲桑樹的掩映,房間內一點兒都不熱。

    歐陽雲生和陳澤琛在沙發上坐下,雷霜與四夫人坐在牀上,陳澤琛道:“莎莉,你可以把你的夢說出來了”

    四夫人莎莉滿面羞紅,道:“老爺,這真的只是夢而已,我說出來,你不要怪我”

    陳澤琛嘆道:“你被這噩夢困擾了這麼久,我也很心疼你,又怎會怪你我一直要帶你去外面醫治,可是印尼沒有好醫生,這是實情。到歐美或日本去的話,我又太忙,實在沒時間。好不容易等到懂西醫的楊太太,你要好好把握今日的機會”

    四夫人咬咬牙,道:“我每天晚上,都夢到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坐在這桑樹上,對我說一些輕薄的話語。我惱怒也好,罵他也好,他都不走開,只是繼續說他的再之後,老爺就闖了進來,說我偷漢,拿了斧頭來砍我。那少年一下子就消失了,只剩下我一個人跪在地上,說也說不清楚,只能看着老爺明晃晃的斧頭砍了下來......我好害怕”她一邊說,一邊泣不成聲

    陳澤琛苦笑道:“莎莉,你想多了我這麼疼你,又怎能不問青紅皁白地打你殺你”

    雷霜和歐陽雲生一起將目光射向窗外的桑樹,雷霜道:“夢中的少年就坐在這桑樹上,此夢一定與這桑樹有關”

    歐陽雲生也笑道:“沒錯,南柯一夢,定是這桑樹惹得禍我爬到樹上去看看”

    天津https:.tetb.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