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偷鬼盜之鑑寶空間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巨幅油畫 不翼而飛
    歐陽雲生道:“你開心就好!肚子餓了,我們喫飯吧!”幾個人正在喫飯,忽然間僕人來報,說是巡捕房的毛警長到了。

    歐陽雲生道:“我就知道他會來,把他請去我的書房吧!”

    毛斯理卻已經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大聲道:“不用了,我是來辦案的!你們可見過王蓮秋?”

    胡友文點點頭。

    毛斯理道:“在哪裏見過?”

    胡友文道:“在畫上!”

    毛斯理道:“你是說在駱悠長的畫上?”

    胡友文道:“正是!”

    毛斯理瞪他一眼,對歐陽雲生道:“我們調查王蓮秋,認識她的船家說她來給大帥府送海貨去了,我們便找到了這裏。”

    歐陽雲生道:“她是來過,我見過她,不過她早就離開了。她曾經說過,她父親病了,莫非是在家中照顧她父親?”

    毛斯理搖頭道:“沒有,我們去過她家,她的父親是由她的一個不滿十歲的妹妹在照顧,王蓮秋根本沒在家中!”

    歐陽雲生道:“走吧,到我書房去細聊!”

    二人來到歐陽雲生的書房,歐陽雲生對毛斯理道:“駱悠長死得奇怪,我們剛到邢海樓的辦公室,什麼還都沒談,就從玻璃窗中看到他墜樓。我怎麼覺得他跳樓的時間太過湊巧,整件事情太爲蹊蹺,你可查出他是自殺還是他殺?”

    毛斯理道:“從他留下的畫和遺書來看,分不清他是自殺還是他殺。遺書的內容模糊不清,除了向王蓮秋示愛之外,什麼端倪都看不出來。我們倒是詢問了美專的一些老師,都說他最近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情緒容易激動,脾氣不是太好。和他走得比較密切的一位商老師說,他最近常常向他抱怨說因爲藝術上不能提升,所以情緒低落。”

    歐陽雲生思索道:“難道是憂憤自殺?”

    毛斯理道:“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他留下的畫有王蓮秋的畫作非常可疑。現在紅燈照已經沒什麼影響了,但畢竟不是隨意公開的事情。駱悠長公然在畫中和詩中表達對王蓮秋的情意,所以讓我們必須對王蓮秋身後的組織進行調查。王蓮秋以漁女的身份來給你家送貨,恐怕下一個目標是你。”

    歐陽雲生點頭道:“沒錯,我也這樣認爲。你們有沒有去過駱悠長家裏?”

    毛斯理道:“去過了,他的老婆是日本人,居然一句漢語不會,我們跟她溝通不暢。不過基本可以確定,他老婆什麼都不知道。”

    歐陽雲生沉默道:“我今天尾隨王蓮秋,恐怕驚動了她,我想她的計劃會有所變動!話又說回來了,我剛剛回來,又沒得罪紅燈照,她們爲什麼會把我定爲目標?”

    毛斯理搖頭道:“我也不理解,紅燈照曾經一度附屬於當年的義和拳,主要成員多爲下層女性,口號‘滅洋扶清’,也做了些賑災、醫療的好事,就是崇尚迷信,吹噓得神乎其神。她們盯上你,肯定是以爲你與洋人有所勾結,你要多加小心。”

    歐陽雲生點頭道:“我知道了!”

    忽聽有人敲門,鄧牛進來道:“頭兒,美專又出事了!”

    毛斯理眉頭緊皺道:“又怎麼了?”

    鄧牛道:“邢海樓報案說,掛在美專禮堂牆上的巨幅畫作丟了!”

    毛斯理道:“見鬼了!失蹤的畫作是誰的作品?值錢嗎?”

    鄧牛道:“真的是見鬼了,那畫就是剛剛墜樓的駱悠長在日本參賽獲獎的作品《洛神》。據邢海樓說,這畫長十米,寬八米,駱悠長墜樓後,畫也不翼而飛了。這畫很值錢,曾經有位日本商人要花一萬銀元購買,駱悠長都沒有同意,反而是作爲見面禮,贈送給了聘請他的城美專。當時美專爲了接收這幅畫,曾經爲駱悠長舉辦了盛大的捐贈儀式。哪知道,駱悠長人沒了,畫也緊跟着消失了。那麼大幅的畫作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蒸發掉了,真是太奇怪了,莫非偷盜者不是人,而是…”

    毛斯理打斷他道:“畫丟了,必然事出有因。巡捕房辦案講證據,不能胡亂猜測。走,我們現在就去美專。”

    鄧牛道:“頭兒,需不需要聘請一位書畫鑑定專家?”

    毛斯理斜睨着雙眼,看看歐陽雲生,又狠狠瞪了鄧牛一眼道:“巡捕房的經費很充足嗎?隨意聘請專家,你來付錢麼?”

    鄧牛道:“是,頭兒,一切聽您的!”

    毛斯理道:“專家還是要請的,不過要請能力強、信得過、又肯義務幫我們的人!”一邊說一邊望着歐陽雲生。

    鄧牛會意,道:“麻煩大帥,和我們一起去趟美專吧!”

    歐陽雲生搖頭道:“又是我,我真懷疑,你們把我當大帥嗎?”

    毛斯理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不僅僅把你當大帥,還把你當朋友!”

    歐陽雲生站在空蕩蕩的美專禮堂正中,望着空蕩蕩的白色牆面,道:“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透,盜賊是如何偷走這幅畫的?”

    毛斯理站在他的身側,也道:“是啊,我當警探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離奇古怪的盜竊案。”

    歐陽雲生道:“我倒不是第一次碰到,我上次碰到的盜竊案更加古怪!就是在簡家參加宴會那一次,簡紋送給了我一幅畫,上面畫着一個畫框,畫框中有一位蓋着紅蓋頭的新娘。後來,杜萬祥送我的鎏金面具丟了,那畫中的新娘也丟了。是畫在,甚至連畫中的畫框都在,只有那新娘丟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邢海樓道:“你說的這件事情提醒了我,讓我想起了杜萬祥。杜萬祥收了自己兒子的丫鬟當妾室,在成婚當夜卻溺死在自家院中的荷花缸中。他家的人都說宅中鬧鬼,有紅衣女鬼出入,才把喝醉酒的杜萬祥嚇得倒栽進了荷花缸。據杜府見到過女鬼的下人說,那女鬼就是穿着紅色的新娘杉褲,蒙着紅蓋頭。可是杜萬祥的兒子卻堅決不承認家中鬧鬼,只是說下人沒有好好看好他爹,才導致他爹栽進荷花缸的。”

    歐陽雲生一下子又想起了花小柔,道:“關大哥和我說過杜萬祥去世了,原來是這樣死的!他臨老入花叢,一個接一個地娶女人,生生逼死花小柔和賽京生二人。他的死雖不算是罪有應得,也倒不算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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