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她,迷人又危險 >第019章 不甘
    第019章 不甘

    “去吧。”老布先生樂的合不攏嘴,看潤之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啊,他布家是祖上有德了啊。

    左相一走,張氏就忙前忙後的出門去了。

    五天之後成親,可不得好好準備準備。

    要說這一場婚事之中,唯一不操心的就是布言了,家裏多了下人,各種給她梳洗打扮,布言就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南宋女將要成親,消息過於轟動。

    朝堂之上,皇帝表示了自己的祝賀,獎賞了一些好東西,而那些被左相懟過的大臣們,總算是明白了左相爲何支持當初冊封女將的事情了,感情是他的兒子早就跟布言郎情妾意了。

    哪怕心裏不瞞,也只能笑呵呵的祝賀左相,並表示一定會去喝一杯喜酒。

    成親當日,布言蓋了紅蓋頭,在下人的摻扶下出門,上了花轎。

    她內心的激動的,還有些期待今晚會發生的事情。

    那些繁縟的禮節似乎也能接受了。

    拜堂,進洞房,然後就只需要等待新郎來了。

    在等待天黑的途中,布言原本閉上休息的眼睛突然睜開,她聽着新房的門被打開,一陣急切的腳步走了進來,在來人要碰到她之前,布言就起身閃開,並給了來人一腳。

    “阿言,是我,是我啊。”

    布言這一腳,痛的蕭伯安腦子都迷糊了。

    蕭伯安費勁力氣纔來到京城,在聽到布言要成親的消息,他差點瘋了。

    布言怎麼可以嫁給別人,她怎麼可以。

    蕭伯安恨的要死,乞丐騙了他,他沒有去收拾布言,反倒是逆天改命交換了自己的命格,現在的蕭伯安,頂着乞丐的五弊三缺命,吃了上頓沒下頓,他總算是體會到了,只要能喫飽,其他都不算什麼的滋味了。

    至從被趕出軍中之後,他過的日子簡直豬狗不如,打人沒力氣,就連哭都比別人痛。

    爲了一口喫的,他甚至連狗不要的都喫,可他後悔了,但什麼都晚了。

    他聽着路過的百姓,對布言的崇拜,敬仰,把她傳的玄乎其神。

    每當聽到這些,他心裏的恨就多一分。

    所以當乞丐再次出現在蕭伯安的面前,蕭伯安做足了姿態祈求乞丐,那時候的乞丐,已經是一個衣着光鮮的人了,他看蕭伯安,把蕭伯安帶上了。

    乞丐來了京城,蕭伯安也來了京城,他每天都在想怎麼討好乞丐讓自己活下去。

    布言隨着大軍回京,榮耀啊,沒等他笑話這個消息,蕭伯安又給另一個消息給震驚了,布言要成親了。

    蕭伯安心裏充滿了恨意,他發誓一定要親自問問布言,她爲什麼不守承諾,說好了只嫁給他蕭伯安呢。

    在乞丐的幫助下,蕭伯安終於進了左相府中,摸到了新房,他推開門,看着坐在婚房內蓋着紅蓋頭的布言,頓時就衝了過去,腦子裏面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佔有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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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然而,沒等他捱到布言一根手指頭,就被布言一腳給踹開了的,疼痛,席捲全身,他差點忘記了,自己先生就是一個廢物。

    痛苦之下,蕭伯安艱難出聲“阿言,是我,是我啊。”

    布言掀開了蓋頭,看着落魄的蕭伯安,是真沒有認出來。

    布言露出嘲諷的笑意說道“原來是你啊,要不是你開口,我還真認不出來,原以爲你還有些本事,但看來,你離開了布言,竟是如此垃圾。”

    蕭伯安難受的想哭,他有很多話想說,但到了嘴邊,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半響,蕭伯安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布言說道“阿言,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許下的誓言嗎”

    布言笑了“不記得了。”

    蕭伯安心口一痛,布言這樣說,都讓他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了。

    但很快,蕭伯安就露出了回憶的表情“阿言,你不記得了沒有關係,我還記得,我說給你聽。”

    那時候的蕭伯安和布言都還很小,蕭伯安也不曾被名利矇蔽雙眼。

    “還沒有上戰場的時候,當我得知你要替父從軍,我的內心又驚訝,又激動,又高興,我發誓,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蕭伯安看着布言,突然就說不下去了,他哭了,泣不成聲的搖着頭“你不是布言,你不是布言。”

    蕭伯安感覺心口痛徹心扉,在這一刻,他突然醒悟,心口的一塊,像是被人生生挖去了,他好似,把那個一心一意愛他的布言弄丟了,可他醒悟的太晚了,太晚了。

    布言露出了笑意,她居高臨下的看着蕭伯安說道“餘生,好好痛苦愧疚的過吧。”

    “布言,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鬼迷心竅,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明明一開始我是不想的”蕭伯安感覺自己痛苦的不能窒息了,他想起了最初的時候,他也是真心喜歡布言的啊,他只想要保護自己喜歡的姑娘,可最後,怎麼變成這樣了。

    布言看着蕭伯安一臉的悔恨,她笑了,女子布言的最後一絲怨氣煙消雲散了,滿滿的甜蜜在心口蔓延着。

    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蕭伯安,布言高傲的說道“不管你如何懺悔,布言,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蕭伯安看着布言,看着布言連正眼都懶得給他,他艱難的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外面跑去,布言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他何嘗不是呢。

    布言坐回牀上,至於蕭伯安以後如何,就真的和她沒有一點關係了。

    晚上的時候,潤之來了,他喝了酒,但走進新房,他的臉色開始越來越紅,明明喜歡的人就在眼前,他卻覺得舉步艱難。

    布言只看着一雙修長的手掀開了她的紅蓋頭,看着渾身散發光芒的潤之,布言露出了笑意“今晚,你可跑不了了。”

    潤之臉色羞紅,他的小布,就是一個不會害羞的女子。

    布言雙手勾住潤之的脖子,送上了香吻。

    一個炙熱的深吻,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潤之看着布言,早已情難自控,他伸手解開布言的衣服。

    布言就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着他害羞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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