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不乾淨了,他只能狠狠的懲罰着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自己心裏這口氣。
“叔叔,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溫暖哭着搖頭,她誰都不想選。
爲什麼非要讓她這麼難受,偏偏這個時候,顧以北又打了電話過來,溫暖一看,就尖叫着要求關掉手機,但張峯先她一步拿到了手機,按下了接聽。
“溫暖,本少爺限你,二十分鐘之內,馬上趕到本少爺面前來,不然你給本少爺等着。”顧以北有些喝醉了,說話的一慣的強勢霸道。
張峯臉色陰沉,他沉沉的開口“溫暖已經睡了。”
張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這個小套房是他給溫暖買的,別人不可能知道。
溫暖一臉的絕望痛苦,她最不想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原主的回憶裏,因爲張子琪欺負溫暖,導致顧以北和張峯都沒有把矛頭指向對方,就一個勁的爲溫暖出氣,教訓張子琪,教訓欺負溫暖的人。
可是現在,溫暖已經是張峯的乾女兒了,誰不得給張峯一點面子,沒有人欺負溫暖,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戰爭是一觸即發。
張峯以爲顧以北不知道這個地方,但是很快,就被打臉了。
顧以北不止知道,他還有鑰匙。
在聽見溫暖的手機竟然是一個男人接電話的時候,顧以北只覺得酒都醒了,他連闖幾個紅燈的趕過來,開門直奔臥室,在看見張峯竟然是一個老男人的時候,顧以北血性上來,一拳就朝着張峯揮了過去。
張峯纔剛剛用那種手段懲罰了溫暖,說是懲罰,可也把他累的不輕,何況他還是在吃藥的情況下才那樣溫暖的,這會身子虛弱的很,一拳就被打摔倒了。
溫暖本來看見顧以北進來有些愣神,此刻一聲尖叫,衣服都沒穿就撲下牀“叔叔。”
“溫暖,你就那麼飢渴很好,本少爺來滿足你。”顧以北一把揪起溫暖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看着溫暖身上這一身的痕跡,顧以北是嫉妒的發狂。
溫暖只感覺痛苦的要死了。
“不要,你放開我,叔叔,叔叔。”溫暖尖叫着,但她的力氣在顧以北面前,那就是小兒科了,顧以北年輕氣盛,抓着溫暖讓她動彈不得。
張峯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他掙扎着起來要打顧以北。
顧以北抓着溫暖,張峯大受刺激,張峯兇狠的去打顧以北,他也幾拳還回去,打倒了張峯,就用皮帶把溫暖給綁起來。
“不要,求你,不要”溫暖已經哭的不行了。
“記住,你只能是本少爺的”顧以北霸道的說道。
溫暖嘴上說着不要,但是身體卻是誠實的。
在張峯面前做這樣的事情,張峯纔是生生的被氣暈了。
等到張峯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內到處都是痕跡,溫暖卻不見了人影。
在地上冷了一個晚上,張峯只覺得站都要站不住了,打了一個哆嗦,拿出手機瘋狂的打溫暖的電話,但都打不通。
他顫抖着開車回了別墅,張媽媽在客廳裏喫早餐,張峯冷冷的開口說道“你看見暖暖沒有,她來過沒有”
她要的的,在第二天,就收到了不少的照片。
這些照片,也不知道是以什麼手段得的,是張峯和溫暖在牀上的照片,許多地方都清清楚楚,張媽媽又噁心,又憤怒。
但冷靜過後,她就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原本是想等着張峯迴來了再提離婚的的,沒有想到的是,大年初一,張峯就灰溜溜的回來了。
張媽媽不想多等了。
張峯感覺頭暈目眩的,他沒有多疑走過去坐下就喫,溫暖要找,但他也得先喫飽。
冷了一夜,他感覺自己應該是重感冒了,喫着東西都覺得沒有什麼味道,但吃了之後還是覺得感覺有力氣多了。
喫完之後,張峯才發現自己的妻子正在看着自己,張峯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你看着我做什麼。”
“張峯,我們結婚二十五年了吧。”張媽媽淡淡的開口,很是從容,她以爲離婚是艱難的,可真正的到了這一步,卻發現,好似也沒有那麼難。
“嗯。”說實話,張峯不記得了,但他又怕自己不記得的話張媽媽要糾纏他,便順着張媽媽的話敷衍回答她了。
張媽媽笑了,張峯覺得莫名其妙,她在笑什麼。
“張峯,我們離婚吧。”張媽媽是笑着說的。
張峯臉色一變,有要暴怒的趨勢“你是好日子過多冷冷,喫飽了撐的是不是。”
就算是要離婚,也應該是他提出來纔是,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她憑什麼提出要離婚,張氏集團那麼大的家業,一離婚就得分一半給她,憑什麼。
張峯的臉色沉了下來,就要走人。
張媽媽直接甩出了照片,她淡定的看着張帆臉色變了又變。
“你,你是怎麼有這些的。”張峯只覺得頭有點暈,說話也不利索了,他倒不是怕張媽媽發現他出軌,他只是覺得,張媽媽不可能發現這些。
張峯感覺太震驚了,他頭皮發麻,他的枕邊,怎麼有這麼可怕的人。
於是,張峯忽略了張媽媽提的離婚,他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太可怕了,你竟然調查我,我警告你,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張媽媽真的是被氣笑了,她感覺張峯的腦子有問題了。
到底是誰可怕。
張媽媽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牛奶就潑了過去,她冷冷一笑“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腦子進水了是吧。”
張峯惱羞成怒,他揚起手就想要給張媽媽一巴掌,但他卻一個踉蹌。
張媽媽看着張峯這腳步虛浮的樣子,一陣嫌棄“張峯,要麼就在這份離婚協議書上簽字,要麼就法院見吧,你和溫暖的照片,我保證讓全國的人都一飽眼福,讓大家看看,溫暖這個清純玉女是怎樣的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