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11章 被佔便宜
    白錦荷和文昱楓不用收小麥,這幾天就在屋子裏宅着,這天喫完早飯,黃嬸過來說,村裏富戶齊家正在僱短工,齊家有好幾百畝地種了小麥,齊家的長工忙不過來,問白錦荷去不去,男人去地裏收小麥,女人在打穀場摔小麥垛子,然後將小麥用簸箕扇乾淨就好了,一天要三十文錢,還管中飯。

    白錦荷想了下,就打算和黃嬸去,結果文昱楓非要跟着去,讓黃嬸說笑了一陣子,最後也就跟着去了齊家。

    齊家今天僱了很多短工,管家在前面說了下分工和工錢,齊家少爺說了下注意的事項,無非就是怕有人濫竽充數,混工錢,不過從齊家人的衣着可以看出,這齊家確實是有些家底的。

    文昱楓和幾個男的被派到村東頭收割,臨走時白錦荷叮囑了村裏幾個人,幫忙照顧着,看着一步三回頭的文昱楓,又讓黃嬸和村裏的幾個媳婦說笑了。

    白錦荷本來和黃嬸在一起的,由於天熱,白錦荷臉上有毒瘡,黃嬸就給在樹蔭下摔麥子的媳婦說了聲,白錦荷就在樹蔭下摔麥子,其實她臉上的毒瘡已經好了很多,現在不怎麼曬太陽,所以臉上也不癢了,就是看着有些嚇人。

    在白錦荷邊上的媳婦是村裏壯牛家的媳婦,那壯牛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板,威武雄壯,他媳婦就顯得有些嬌小了,另外一個是村裏巧姑的娘,三個人在樹蔭下倒有說有笑的,壯牛媳婦很羨慕巧姑的娘鞋面上秀的花,那花秀的確實好看,就像長在鞋面上一樣;然後就說起了巧姑,巧姑生的一雙巧手,那畫出來的花樣栩栩如生,這村裏誰家有喜事,都少不了巧姑的花樣,不管是嫁衣上的祥圖,還是門簾被罩枕套上的福圖,巧姑都不在話下,這不這兩天鎮上有位姑娘要出嫁,請了巧姑過去幫忙畫花樣。

    然後就又說起巧姑的親事,巧姑今年也十五了,和鎮上趙榮生處的關係不錯,但是趙家是高門富戶,要是找個媒人開始說事,那也沒啥,就是現在趙傢什麼都不做,讓巧姑的娘心裏沒有底,那趙榮生又是鎮上最年輕的秀才,巧姑的娘說到這裏連連嘆氣,可是巧姑卻怎麼也說不通。

    最後說着又說起文昱楓和白錦荷剛剛依依惜別的場景,壯牛媳婦就說文昱楓雖說有些傻,倒是個懂得疼人的,讓白錦荷放寬心,好好過日子。白錦荷也就笑笑,然後又說起文家這次分家,聽巧姑的娘說,鎮上幾家富戶今年都有喜事,所以白麪用的肯定多,小麥自然就有價格了,文家租的地全部種的是小麥,那十幾畝地的小麥長勢很好的,所以分了家之後各家收各家的收成,誰家小麥多誰家就得的便宜多,這就是爲啥收小麥之前就把家分了。

    白錦荷就說,本來說好的要秋收後才分家,沒想到分的這麼突然,壯牛媳婦就接着說:“文家能幹活的就是老三,偏偏去年文家租了十幾畝地,都種了小麥,原本他們的打算是讓老三將今年的收成收完,然後分家,但是鎮上今年喜事多,所以也就早早分家了。”

    白錦荷疑惑的說:“鎮上的事情怎麼文家這麼清楚。”

    壯牛媳婦就接着說:“村裏有很多人都在鎮上做短工,所以鎮上有什麼事情,村裏人很早就知道了,而且文家老大也一直在鎮上做工。”

    白錦荷總算是明白了,然後巧姑的娘就接着說文昱楓是個好人,村子裏誰家有事喊一聲,老三絕不推辭,但是楊氏卻不行,老三去誰家幫忙,楊氏就不給喫飯,鄉里鄉親搞得很生分的。

    說着說着幾個人就說起楊氏,巧姑的娘說:“有一次也是這個時候,也在收小麥,老三在地裏估計是熱的中暑了,結果睡着了,你公公到地裏看小麥收割情況,看到沒收多少小麥,老三卻躺在地裏睡覺,就從田邊也不知道誰家的牛車上拿了一條鞭子,揮着鞭子就打,我和當家的也在地裏割麥子,是聽到老三的慘叫聲才趕過去的;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老三躺在地裏都不怎麼動了,我家當家的攔了你公公,誰知一鞭子下來,我們當家的胳膊上都見血了。”

    白錦荷皺了皺眉說:“不管怎麼說,老三也是他兒子啊。”

    巧姑的娘接着說:“我們當家的叫了幾個人扶着老三回去,大林的孃家裏泡着創傷藥,給老三拿了一小瓶。”

    嘆了口氣又說:“聽黃嫂子有一次說起,過了幾天她過去看老三恢復的怎麼樣了,結果過去後,老三兩頓飯都沒得喫,身上很多傷口都化膿了,最後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給里正說了聲,里正去了文家,這老三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壯牛媳婦也說:“以後,你和老三好好過,趕緊給你們蓋個房子,搬出來住,你們家裏揪心的很。”

    這麼說着話,壯牛媳婦和巧孃的娘看麥垛子快完了,就拿起簸箕和篩子開始扇小麥粒,白錦荷將剩下的小麥摔乾淨,然後齊家長工檢查了麥稈,看麥稈摔得很乾淨,就將麥稈抱到打穀場邊上去了。

    忙到快天黑了,文昱楓他們就回來了,女人這邊還沒清理完麥粒,男的就聚在一起抽旱菸,拉起了話長。

    回到家裏,其他人都已經回來了,文昱楓在井裏提了水,就開始在竈上熱水,兩個人輪着洗過澡,就躺在炕上,白錦荷想起了巧姑的娘說的話,手就摸到文昱楓的身上,以前雖然摸過幾次,但是倒沒注意他身上的傷疤,這次仔細摸,倒摸得很清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裏逃生的。

    被白錦荷摸得渾身發癢,文昱楓嘿嘿笑了聲說:“媳婦,你這算調戲我嗎”

    白錦荷滿頭黑線,就問文昱楓:“誰告訴你,這是調戲啊”

    文昱楓滿眼綠光的說:“今天張叔對我說的,說讓我們趕緊圓房,圓房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白錦荷怨念着張叔,說什麼不好說這個,然後挑釁的對着文昱楓說:“你知道怎麼圓房嗎”

    文昱楓突然爬了過來,一口吻住了白錦荷,白錦荷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竟然被這傻貨給佔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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