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36章 見識短
    齊玉珍搖着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文家的院子,文昱楓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然後跑到白錦荷面前說:“媳婦大少爺來了”

    白錦荷看着齊玉珍連氣都不喘一下,文昱楓進了院子還在大口喘着氣,然後對着齊玉珍說:“你也真夠無聊的,欺負他做什麼。”

    齊玉珍睜大眼睛看着白錦荷說:“他對我說,我要不過來我們的生意免談,我還能不急着過來,要怪怪他沒功夫,還想着跟上我的步子。”

    白錦荷瞪了眼文昱楓,其實她不知道文昱楓心裏現在在想什麼,要知道肯定一巴掌抽死他,文昱楓心想,大少爺走這麼快,一定要跟上大少爺,今天大少爺幫媳婦,媳婦肯定會感激大少爺,要是他沒在的話,媳婦肯定會喫虧的,而且要是讓媳婦發現大少爺欺負他,那今晚媳婦是不是會對他好一點,好幾天媳婦都沒碰過他了。

    齊玉珍對着白錦荷接着說:“我上次提的條件,你考慮的如何了,另外再加一個條件,今天幫你把這事也了結了。”

    白錦荷沒好氣的對着齊玉珍說:“你還好意思說這話,談生意可不是你這麼個談法”

    齊玉珍斜着眼睛,看了白錦荷一眼說:“只要你給我方子,條件你隨便提。”

    白錦荷想了想,齊玉珍盯上了這方子,即使不給齊玉珍,以後還會有人盯着這方子的,現在她和文昱楓沒錢沒權,要是用這方子能換了齊玉珍的庇護,那也不虧啊白錦荷哼了一聲說:“方子我可以給你,條件等我想好了再說,這件事情是你引起的,你看着處理吧。”

    然後拽過文昱楓,進了屋子,“嘭”的一聲關了屋門,齊玉珍被這關門聲弄得不由得苦笑;這麼討厭我啊也是,那方子是人家的命根子,奪人所愛本來就讓人討厭。

    齊玉珍接着坐到白錦荷坐的那張椅子上,很大爺的說了一句:“我可是皇親國戚,這編纂我的事情,就是我想放過,那當今聖上也不好放過啊”

    慶叔一聽齊玉珍這句話,就嚇得沒了主意,然後低聲下氣的說:“就是村裏幾個婦人,說了幾句渾話,齊少爺可別當真啊”

    院子裏面靜悄悄的,連虎子媳婦都嚇得止住了聲音,齊玉珍對着慶叔說:“你是村裏的里正啊”

    慶叔滿頭是汗的說:“正是。”

    齊玉珍微微笑着說:“那好,我也不查了,就將這幾個婦人,帶到縣衙,按律處罰即可,可給師爺說好,要是被我知道他徇私舞弊,別說平安州知府的面子,就是御史的面子,我也是給不得。”

    跟着齊玉珍的一個隨從點了頭,就快速的出了院子,齊玉珍對着慶叔說:“里正,你出一份詳細的事情說明,交給師爺,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慶叔聽着齊玉珍的話,便跪了下來說:“齊少爺,求您看在她們無知的份上,饒過她們這一次吧”

    這些村民不清楚怎麼個處罰,但是作爲里正,他是清楚的,這亂嚼舌根,毀人名節之事,要是情節嚴重處以割舌,要是情節不重,便是掌嘴二十,這掌嘴可不是打幾巴掌,那是用木板在臉上掌嘴的,別說二十下,一般人四五下就打的滿口牙齒脫落,慶叔跪在齊玉珍面前,戰戰兢兢。

    看着慶叔跪下,村民也都交頭接耳,他們始終認爲他們沒有錯,這齊少爺也太仗勢欺人了,而且齊少爺也沒發火,只是隨口說了那麼幾句,所以秦氏身邊那個膽大的媳婦開口了,這媳婦是村裏出了名的嫉惡如仇,丈夫是個做泥工的,家裏倒還寬裕些,兒子也在村裏的私塾讀書,本姓樊,村裏人都熱情的喊她樊大姐。

    那樊大姐看着慶叔跪在那裏,便對慶叔說:“慶叔,我們一沒犯法,二沒污衊他,怕他做什麼。”

    慶叔不停給那樊大姐使眼色,但這直腸子的樊大姐卻看也不看,對着齊玉珍說:“你要是男人,就直說了,做都做了,還怕人說。”

    齊玉珍看向樊大姐,只是望了那麼一眼,樊大姐就低下了頭,齊玉珍又掃了一眼院子裏站着的人,然後好心情的說:“等到了衙門,再說不晚。”

    然後對着另一個隨從說:“給知府說一聲,以後各縣若再發生這種毀人名節的事情,他這個知府就做到頭了。”

    那個隨從行了禮,便快步出了院子,齊玉珍接着說:“陳家魚肉百姓,我感念各位深受其害,請了聖旨免了一年的賦稅,卻沒想到如今各位卻恩將仇報,拿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編纂我,罷了,這件事情各位若是有了人證物證,可妥善保管,進了縣衙可不是憑空捏造就能了結的。”

    然後起了身,轉身出門去了,慶叔跪着轉身,對着齊玉珍大喊:“齊少爺,恕罪啊”

    齊玉珍頭也不回的走了,然後幾個村民攙起了慶叔,虎子媳婦對着慶叔說:“慶叔,我和虎子都這樣了,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慶叔沒好氣的說:“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那齊少爺也是你能說的,你們還是想想進了縣衙怎麼了結此事。”

    聽到慶叔如此鄭重其事的說,村民們才心裏緊張了起來,各個都膽戰心驚,慶叔沒好氣的說:“都散了吧,把虎子擡回去,還不嫌丟人啊,一個大老爺們,整日不做正事,今日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這下你滿意了。”

    慶叔哼了一聲,就出了文家的院子,村民們完全沒有了進來時的熱絡,各個都像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的回自己家。

    秦氏看到人都走完了,看了一眼東房關着的門,然後走進了上房,王氏撫着自己的胸口,也是一臉的恐慌,剛剛她多說了一句話,慶叔很是生氣,會不會也讓她進衙門去啊文昱松看着王氏的樣子,沒好氣的說:“你又沒嚼舌根,怕什麼。”

    王氏恐慌的說:“我這心裏一點都不踏實,你說這會有什麼大事嗎”

    文昱松想了想說:“應該不會,我看那齊少爺也許是嚇嚇人。”

    王氏聽了文昱松的話,心裏才稍微好受了一點,楊氏呆呆的站在上房門口,文景磷喊了幾句,才進了屋子,然後對着文景磷說:“你說老三媳婦和齊家少爺有沒有那事啊我怎麼感覺他們很熟啊”

    文景磷瞪了一眼楊氏說:“那天,幸虧我把你攔下,你要是說出去啊今天可就麻煩大了,那齊少爺是什麼人啊,即使和老三媳婦真有那事,說出去肯定沒好果子喫。”

    楊氏點點頭說:“我們女人,本來就見識短,以後我多聽你話就行了。”她的心臟現在還跳着,那齊少爺說的話,越想越讓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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