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43章 如此待我
    清晨醒來,白錦荷看着睡在旁邊的文昱楓,昨晚和文昱楓鬧了兩次,今天早上起來趕緊得洗褲子,聽外面好像沒下雨,但是王氏和文昱松的說話聲倒聽得很明顯。

    白錦荷窩在被窩裏,不由得xié è的伸出一隻手,在文昱楓的身上這裏摸摸那裏摸摸,摸過後白錦荷失望的發現,這貨好像胖了,他們在一起之後,文昱楓喫的越來越好,做的活越來越少,不胖纔怪;白錦荷的腦海裏突然出現,文昱楓變成胖子之後的模樣,但是瞬間白錦荷就將胖子模樣的文昱楓排出腦海。

    白錦荷穿好衣服,開了屋門,今天天氣陰沉的厲害,生了火在鍋裏燒點水,然後打了水洗漱,洗漱完了發現文昱楓還沒醒來的跡象,不是說男人做了那事,都很精神麼,這貨昨晚弄了兩次今天早上就起不了牀了

    白錦荷想着,站在文昱楓頭頂,然後一把將文昱楓的被子掀起,掀開被子後的文昱楓可能感覺到冷,兩隻手不由得抱在胸前,但是褻褲卻被頂了個小帳篷,白錦荷不由得紅了臉,昨晚纔剛釋放過,今早又來了興致。

    白錦荷用手在文昱楓的臉上揉了揉,拍拍文昱楓的臉,文昱楓這才睡眼朦朧的悠悠醒來,看着還在迷糊的文昱楓,白錦荷將取來的衣服給他,然後就出去看水燒開了沒有。

    一邊加火,一邊在想今天喫什麼,還有昨天買回來那麼多東西,喫完飯能收拾的也要收拾了,尤其是肉,現在雖說是秋天,可是氣溫還挺高,肉放的時間長了就不好了,文昱楓穿好衣服出來,看到自己的褲子又放在盆子裏,不由得耳朵紅了;默默的打了水,洗漱了之後就給白錦荷打下手。

    這邊白錦荷想着今天喫什麼,而王氏和文昱松就沒那麼好運了,一大清早就去了齊家,守門的人說管家不在,大xiao jie還沒起來,王氏和文昱松就在外面等着,約莫到了喫中飯的時候,守門的才進去通傳了,過了一會兒一個老媽子出來,將兩個人帶了進去,一路上給他們指明瞭各個院子都住着誰,老爺夫人有些什麼忌諱,在府裏那些事情是堅決不能做的,最後告訴他們如今是大xiao jie當家,這對待下人可比以前嚴厲多了,讓他們做事情小心些;然後文昱松被分到柴房,王氏被分到廚房。

    分到柴房的文昱松很是氣憤,因爲柴房管事的讓他將前面那一摞柴都劈完,看着眼前的這堆柴,文昱松心裏就很來氣,不過還是一點一點劈柴,王氏則幸運多了,廚房裏忙活的幾個廚娘人也不錯,看着王氏也機靈,沒過半天光景就熟絡了,然後邊做飯邊說起府裏的事情,王氏有意將話題引向齊玉珍和齊玉瑤,幾個廚娘倒也實誠,將自己聽到的都說給王氏聽。

    齊玉珍有近十天都不在府裏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以前齊玉珍在府裏她們總戰戰兢兢的,雖說沒什麼事情,但那齊玉珍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怒自威,不過倒也沒有爲難下人,有時候心情好了還會賞她們一些東西;說到齊玉瑤了,那幾個廚娘都搖頭,這大xiao jie難伺候的很,就說這中飯,做晚了不行,做早了她沒起來,在鍋裏熱的飯菜也不行,每次都得有人在她那院子呆着,然後大xiao jie醒了,就趕緊回廚房做飯,就那有時候鹹了淡了,她們可沒少被折騰,那幾個廚娘都怨聲載道,但是說到齊玉瑤想嫁給趙家,被人推出門外的事情,這幾個廚娘來了勁了,有的沒的說了一大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氏聽了後,心裏倒有了些打算,齊玉瑤想嫁給趙榮生,但是趙榮生與巧姑的關係很好,如果幫到大xiao jie,那她在齊家就真的站穩腳跟了。

    喫晚飯的時候,秦氏與文昱槐又鬧起來了,原來昨晚文昱槐沒進秦氏的屋子,在上房的外間睡了一夜,早上秦氏也沒做飯,文昱槐厚着臉皮在楊氏哪裏吃了飯,到了晚飯的時候,秦氏出來做飯,可是隻做了她一個人的飯,等秦氏喫完飯,文昱槐到鍋裏一看,哪還有飯,連鍋都涼了,便進去質問秦氏,幾句話沒說到心裏就發了火,秦氏一氣之下就回了孃家。

    偏偏文仕貴又鬧着要娘,文昱槐心裏不痛快,便罵了兩句,楊氏聽到文昱槐罵文仕貴,出來說了文昱槐幾句,文昱槐再沒多說,本想過幾日等秦氏消消氣,請秦氏回來,可是天快黑的時候,秦氏的孃家兄弟來了兩個,二話不說衝進文家,將文昱槐dǎ dǎo在地。

    聽到動靜,文景磷趕緊來到老大屋子,楊氏帶着文仕貴在他們屋子,老二一家就剩兩個丫頭,白錦荷和文昱楓都趴在炕上,在喫下午做好油酥餅,聽到文景磷的呼喊聲,文昱楓就趕緊穿衣服,白錦荷也穿好衣服,就跟着文昱楓去了上房。

    進了文昱槐的屋子,文昱槐躺在地上,文景磷拉着秦家兩個兄弟,文昱楓過去扶起文昱槐,文昱槐好像傷了腿,站都站不起來,人也有些犯迷糊,白錦荷就趕緊出了屋子,跑到慶叔家裏,然後又去村裏郎中的家裏,請了郎中便往家裏趕,文昱槐的情況有些不妙,身上出了血,腿也不靈便,大腦還犯迷糊。

    白錦荷上氣不接下氣的,總算趕了回來,慶叔到了文家才壓下了秦家兄弟的火氣,然後郎中細細爲文昱槐看了身上的傷,白錦荷看事情基本已經控制了,也就回到他們屋子,本來那秦家兄弟還囂張的叫喝着,但是聽郎中說文昱槐傷了腦子,有性命危險,兩人才停止了叫喝,然後出了文家。

    等到秦家兄弟走了,楊氏纔到文昱槐的屋子,大吵着要秦家兄弟償命,文景磷勸說了幾次,楊氏都沒有停下,慶叔看秦家兄弟走了,便也推脫天晚了,就也回去了,郎中給文昱槐開了藥,文景磷跟着郎中過去取藥,文昱楓將文昱槐扶到炕上,給蓋了個被子,看楊氏還在一邊哭鬧,便準備回去,還沒出門楊氏說:“你大哥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也不攔着他們,剛過秋收仕貴的學業又少不了花費,你大哥的腿斷了,這可怎麼了得啊。”

    文昱楓停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楊氏的心裏有仕貴,有大哥,獨獨沒有他,難道她沒看到他頭上的冷汗嗎剛阻攔秦家兄弟,被撞了一下,文昱楓的胳膊上撞到桌角上,再加上扶起文昱槐,現在文昱楓半邊身子都疼,額頭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他很想問問楊氏,“我是不是你兒子,你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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