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110章 殘局(二)
    那副將出了文家的門,盯着前面的弓箭手,大聲喝到:“頌王殿下,你是準備抗旨了嗎”

    沒等到頌王應聲,卻見齊玉珍心情大好的說:“頌王去了蓉城,我只是向他借了幾隊弓箭手,不過頌王的弓箭手還真不錯,你瞧瞧,獵物不少吧”

    齊玉珍指着田地裏的這些暗衛屍體說,副將眯着眼睛看着齊玉珍說:“齊少爺,你不好好在京城呆着,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受罪,何苦呢”

    齊玉珍笑着說:“我是來看看你們有沒有認真做事,皇上給你們發軍餉,發的可是我的錢,你們不好好做事,喫虧不是我嗎”

    副將狠狠的盯着齊玉珍說:“齊少爺賺盡國庫,難道不擔心有命賺錢沒命花錢嗎”

    副將看齊玉珍開始沉思,以爲齊玉珍怕了,接着說:“你知道我們是給誰辦差的嗎出了事齊少爺可負不起這個責。”

    齊玉珍微笑着說:“這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是給自己找麻煩,另一種是給別人找麻煩,而我從不給自己找麻煩,今天很不巧,我找到了你的麻煩。”

    然後齊玉珍揮手說:“放箭我倒要看看,射殺了你們,我會負什麼責。”

    一陣箭雨過去,文家門口各種慘呼聲響起,這是人面臨死亡時所發出的慘叫,含着對這個世界濃濃的不捨,還有突然由獵人變成獵物導致的驚顫;齊玉珍又揮手,一隊步兵迅速跑到親衛軍倒下的地方,撥出佩刀一個個的補刀,鮮血染紅了文家門前的土地,順着低窪處流到田地裏,齊玉珍的鞋底都被鮮血浸透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白楊村,齊玉珍一步一步走到那副將身旁,對着那個副將說:“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那副將倒在地上,身上中了三箭,兩箭射中腿部,一箭射中ng bu,副將指着齊玉珍斷斷續續的說:“我死不足惜,你以爲殺了我們,就能保全他們嗎你做夢”

    齊玉珍抓住副將胸口的箭,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出拔,那副將死死盯着齊玉珍,他臉色鐵青,額頭冷汗直流,渾身顫抖,突然他不顧身上的疼痛,猛然起身,執劍向齊玉珍刺去,齊玉珍轉身,兩指夾住副將刺來的劍,而另一隻手上拿的是副將胸口的那隻箭,副將顫顫巍巍的移動了幾步,一頭栽倒,齊玉珍一劍刺入副將的背部,鮮血順着副將的口緩緩的流了出來,齊玉珍自言自語的說:“我最討厭受人威脅,而且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到皇上不舒服”

    處理完皇上的親衛軍,齊玉珍對着頌王的人說:“回去告訴頌王,識時務者爲俊傑,以後的路怎麼走,還得看他怎麼選擇。”

    弓箭手頭領點頭應下,帶着頌王的人趁夜色離開,齊玉珍的人開始收拾親衛軍的屍體,看着堆在文家門前的屍體,齊玉珍嘆了口氣,殺人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如果有其他辦法,他肯定不會殺人的,看來皇上又得意忘形了

    齊玉珍推開文家的門,沐臨還是端坐在院中,齊玉珍看着沐臨說:“回去後想想,怎麼向州府衙門交代此事”

    沐臨點點頭,他身上冷汗直流,這個時候噬心蠱的蠱毒也該發作了,齊玉珍讓人揹着沐臨離開,對着文家上房喊了一聲:“已經沒事了。”

    白錦荷聽了齊玉珍的話,和文昱楓走了出來,齊玉珍說:“頌王的人馬已經撤走,等收復了蓉城,親衛軍應該會忙一段時日,這幾個月是安全的。”

    白錦荷點點頭說:“今晚謝謝你了村子裏沒事吧”

    齊玉珍嘆了一口氣說:“有兩戶被滅門,我的人去的晚了。”

    白錦荷自語:“難道只能離開這裏嗎”

    齊玉珍笑了一聲說:“離開了也未必安全,親衛軍遍佈全國,而且你們要走了,豈不做實了鄭國奸細的事等收復蓉城,看頌王怎麼選擇,不過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的昌弟弟已經快到鄭國京都了。”

    白錦荷欣慰一笑說:“他安全,我就放心了。”

    齊玉珍笑着說:“如今殘局已成,要破此局的,還得靠他。”

    白錦荷點點頭,齊玉珍交代了文默一些事情,就出去了,文家衆人圍在上房門口,白錦荷安慰了衆人一會,大家各自回房,外面還能聽到齊玉珍的人清理現場的聲音,這就是利益的衝突,流血、受傷、死亡都司空見慣,這一次的災難如果沒有齊玉珍,白楊村絕對難逃此劫;只怪他們沒有權利,無法站到利益的頂峯,所以村民命運的就只能掌握在別人手裏,這一次能活着,就已經很走運了。

    她和文昱楓都不想看外面的情況,來到這個時代,本想着清清白白做人,可是還是落入別人的算計當中,外面那些人是死了,但是白錦荷知道,這一次只是僥倖,如果頌王一心想明哲保身,那麼死的人就是他們了;好好的一個村子,如今死的死,逃的逃,以前熱熱鬧鬧的,現在卻寂靜無聲。

    當權者漠視人命,一心只爲權利,村民在他們眼中可以隨意犧牲,這些正是國家走下坡路的表象;在這混亂的時代,如果白錦荷只有自己一人,無牽無掛的,那麼這一切跟她扯不上關係,可能她還能順手大賺一筆,但是看着旁邊的文昱楓,對於這個世界而言,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可是對於白錦荷而言,文昱楓卻是她的世界。

    文昱楓敞開雙臂,攬白錦荷入懷,死後餘生,他感觸良多,別的男人可以成爲女人的依靠,而他的女人卻一直是他的依靠,他也想爲她遮風擋雨,可是他卻理不清這些混亂的關係,文昱楓深情的對着白錦荷說:“成爲你的丈夫,我何其幸運”

    白錦荷看着文昱楓真摯的眼神說:“因爲愛你,所以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有一種緣分,放手後註定成爲風景,我不想對着那片沒有你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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