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149章 廢物
    五月二十六,馮淵迎親的日子,一大早白錦荷和幾個媳婦,就忙着幫巧姑梳妝打扮,大紅的嫁衣,光彩奪目的頭飾,看得出來馮淵確實用心了,送過來的幾樣東西都很精緻,和巧姑的氣質很相配。

    白錦荷也有幸見識了fèng huáng錦,布料有些厚實,比一般的錦緞柔滑,除了這兩點,再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巧姑上了妝之後,和平時判若兩人,也許是嫁衣在身,也許是屋子人太多,巧姑拘謹的一句話都沒說,面帶笑意的盯着銅鏡之中的她。

    巧姑的娘來巧姑屋裏看了幾次,叮嚀巧姑好好對待馮淵,不要使小性子,馮家與白楊村不一樣,以後做事說話,要留有餘地。

    巧姑點點頭,一一應下,巧姑的娘又出去檢查了嫁妝,看是否有缺失的,外面巧姑的哥哥張羅着,一切也都按部就班,沒有什麼差錯。

    到了午時時分,路口探路的童子跑回來說“到了”,屋裏的媳婦們相繼出去,白錦荷剛出門,巧姑的娘拉着白錦荷說:“老三媳婦,我剛問了幾家,都不願意送巧姑,所以想讓你送送巧姑。”

    白錦荷想了想,文昱松剛過世,按理說這樣的事情,她要去了,會衝撞喜氣,對巧姑不好,可是嫁女兒要是沒人去送,女子以後在婆家沒有臉面,白錦荷對巧姑的娘說:“這樣吧,我進去問問巧姑,畢竟我家剛出了事,可不想衝撞巧姑。”

    巧姑的娘連聲說是,白錦荷又進了巧姑的屋子,說了這事,巧姑一定要白錦荷送她,本來也想讓榮華送她,可是榮華有孕在身,害怕路上出了什麼差錯,只好作罷

    說完正事,再說了幾句閒話,白錦荷出了屋子,馮淵已經到了,正在宴席那邊抓頂,抓頂的饅頭只有一個裏面有核桃仁,其他都是沒有的,抓到頂寓意兩個人一生和和美美、不離不棄。

    誰知馮淵一出手,第一個饅頭裏面就有核桃仁,這可是好兆頭,大家都誇姑爺了不得,一盤子饅頭只有一個頂,能抓住頂就說明老天保佑。

    抓了頂,喝了酒,預示着從此以後成爲一家人,禮成之後,巧姑的哥哥將巧姑背出屋子,親手將紅花的一頭交給了馮淵,另一頭交給了巧姑。

    馮淵由於腿腳不便,不能跪拜,所以巧姑跪下拜別家人,馮淵只是拱手行禮,巧姑的娘攙起了巧姑,叮嚀兩個人要謙遜仁讓,然後將五穀交給巧姑,撒了五穀算是禮畢。

    馮淵牽着巧姑走向花轎,陽光照耀下,衆人才發現,巧姑的嫁衣與衆不同之處,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去,一隻只栩栩如生的fèng huáng翩翩紛飛,隨着巧姑的腳步,fèng huáng不斷的變化姿態,原來是布料中夾雜了金線和銀線,暗中隱藏着各種圖案,這就是fèng huáng錦,果真是華貴而不妖嬈,精美卻不柔弱;馮淵的禮服是水緞做的,清浮中透着一股風流,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富貴無雙。

    由於白錦荷要去送巧姑,等馮淵和巧姑分別上了花轎,隨後才上了後面的馬車,進了馬車後發現文昱楓和文默已經坐在裏面了。

    白錦荷上禮的時候,加了文默的名字,看到文默隨口問了一句:“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可別說什麼都沒準備啊”

    文默撓撓頭說:“我不知道要送什麼東西,九哥什麼都不缺,送銀錢確實很沒誠意。”

    白錦荷聽出文默的意思,他是準備什麼都不送,過去白喫白喝,本想讓文默和文昱楓回去,她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但是又發現送親的馬車上,除了他們和大林,還真一個人都沒有,那隻好讓他們兩個湊數了。

    馮淵和巧姑先在鎮上住幾天,然後再回州府,所以成親是在鎮上的宅子裏舉行的,來的人不是很多,也就四桌而已。

    觀禮的人更少,由於馮淵父母未至,所以省了叩拜高堂之禮,到了州府補了禮就成。

    白錦荷看着坐在席間的人,悄悄問文默:“認識那些人嗎”

    結果文默除了齊玉珍以外,一個人都不認識,文昱楓和文默還有大林,在偏房坐着,白錦荷進去陪陪巧姑,榮華成親時的情景她記得很清楚,那場面熱鬧非凡,可是巧姑成親卻是冷冷清清的,希望巧姑不要胡思亂想,畢竟幸福,是他們兩個日子過的好,而不是過日子給別人看的。

    巧姑倒也看的開,從她答應馮淵成親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到了今天的場面,馮淵在馮家過的不好,馮家人肯定不會出面,在龍首鎮也沒有什麼根基,龍首鎮的人,來的肯定不多,所以成親場面冷清是必然,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以後過的不好了,別人笑話。

    馮淵在外面,招呼着衆人,誰知大半年未見面的趙榮生卻進了院子,手裏拿着一罈酒,醉的腳步都不穩,指着馮淵說:“我不要的女人,你卻當寶一般。”

    馮淵眯着眼睛盯着趙榮生,趙榮生看到馮淵不做聲,接着說:“以前還可以站起來,現在成了廢物,你說你娶了她,不是害她嗎”

    馮淵的拳頭已經握緊了,今天是他成親的日子,他不想找事。趙榮生很高興看到馮淵痛苦忍受的表情,向前走了兩步,坐在宴席間的椅子上,指着馮淵狠狠的說:“還不過來給我敬酒,新郎官”

    馮淵依舊沒有說話,趙榮生還在那裏大笑着說:“我忘了,你這個廢物站不起來,罷了罷了,還是我來向你敬酒吧”

    趙榮生顫顫悠悠的端着一杯酒,走近馮淵,將酒杯端在馮淵面前,大聲吼了:“喝”

    馮淵的手動了,一枚烏黑的絕情刺捏在他的兩指之間,齊玉珍站了起來,拉着趙榮生坐下,然後說:“怎麼竇xiao jie沒陪着你,讓你一個人出來。”

    趙榮生搖了搖手說:“她哪有時間陪我,她正想方設法的收買我家人,哪有時間管我”

    齊玉珍冷笑了一聲說:“原來這樣啊,你口口聲聲說的廢物,還有人關心,你卻沒有人理會,你說你是不是連廢物都不如啊”

    趙榮生又喝了兩杯酒,呆呆的望着齊玉珍,輕聲說着:“是啊我連廢物都不如,我連廢物都不如”

    然後又灌了幾口酒,齊玉珍向周圍的一個隨從使了眼色,那人點點頭,扛了趙榮生出了大門。

    齊玉珍看着馮淵說:“他這是嫉妒,你應該高興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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