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事情,文默就回西側房休息,什麼東西也沒有喫,白錦荷讓文昱楓端了點喫的送過去。
文昱楓進了西側房,又神色慌張的出來,對白錦荷說:“媳婦,文默好像有點不對勁。”
白錦荷瞪了文昱楓一眼說:“你纔不對勁了,他會武功,能有什麼事”
不過看着文昱楓的神態,白錦荷還是進了西側房,只見文默蜷縮在牀上,蓋着兩牀被子,臉色慘白,而且皮膚乾裂,白錦荷摸摸文默的額頭,一片冰涼,又推了幾下,想問他怎麼了但是文默好像陷入了昏迷中,任白錦荷怎麼推,就是不醒,白錦荷轉身,讓文昱楓趕緊去找郎中。
村裏的郎中估計治不了這病,可是現在去鎮上,大夫也不一定在啊眼看天要黑了,白錦荷緊張的看着文默,打了一盆溫水,擦拭文默的皮膚。
過了一會兒,村裏的郎中進了屋子,把脈之後說:“這病我還沒見過,脈息微弱,幾乎感覺不到,眼瞼上翻,皮膚乾裂,渾身冰涼,真是聞所未聞啊”
白錦荷聽了郎中的話,也嚇的六神無主,文默進門時還臉色紅潤,怎麼一會兒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郎中開了一副藥,讓白錦荷煎了,給文默服下,這藥雖治不了病,卻也沒壞處,等到明天,請鎮上的大夫看看吧。
送走了郎中,白錦荷生火煎藥,讓文昱楓繼續擦拭文默的身子,折騰了半晚,白錦荷和文昱楓都沒怎麼睡覺,天剛亮,文昱楓就去了鎮上。
喫早飯時,文昱楓回來了,不過請來的不是大夫,而是齊玉珍,看到齊玉珍進了院子,白錦荷感到大事不妙。
齊玉珍笑着說:“文默的病,只有我能治,但是想要我治病,你們就得交出那隻禿鷹屍體。”
白錦荷裝糊塗的說:“什麼禿鷹屍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季節哪有禿鷹啊”
齊玉珍微笑着說:“文默本就失血,身子沒有恢復,使用了血毒祕術,要是好好休息,也會沒事的,可是他又連續使用沸血祕術,不但引發體內火毒,還讓血毒祕術的血毒沉積在體內,如果得不到治療,他會一天比一天嚴重,最後毒發身亡。”
白錦荷聽了齊玉珍的話,知道他們的計劃,齊玉珍已然知曉,她也不想跟齊玉珍打啞迷,便痛快的說:“說出你所有的條件”
白錦荷笑着說:“那隻死禿鷹可以給你,但是齊家的地,得分一塊給我們,畢竟我們也是參與者,到了分贓的時候,被你一腳踹開,我們也感到心裏委屈。”
齊玉珍盯着白錦荷,居高臨下的看着,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你們這是跟我談條件你以爲沒了你們我就成不了事我勸你們認清現實,得到的就抓穩了,可別雞飛蛋打,空歡喜一場”
白錦荷盯着齊玉珍,這好像是第一次齊玉珍以這樣的語氣跟他們說話,白錦荷理解齊玉珍的心情,他現在生氣,說明她和文昱楓讓齊玉珍感到了威脅,不過白楊村的這塊蛋糕,也是時候重新分配了,他們已經受夠了無償被人利用的處境。
白錦荷笑着說:“你現在不高興,你現在很生氣,你應該生氣,因爲毫無危險的我們,咬了你一口,但是這一口我們連本都沒討回來,利息更沒和你算,我的要求已經是底限了,齊家的地我們要定了。”
齊玉珍向前走了兩步,也不知道是生氣的笑了,還是真的笑了,他看着白錦荷說:“文默的命,你們要還是不要”
白錦荷也以強硬的氣勢說:“我手裏的迷離香,你要還是不要”
齊玉珍微笑着說:“你們可真會傷人啊”
白錦荷瞥了一眼說:“還不是跟齊少爺學的。”
齊玉珍哼了一聲說:“好,我答應你的條件,齊家南山那邊的地,全部給你們,但是你們可要記着,適可而止,不要自尋死路”
白錦荷笑着說:“放心,我們有多大肚子,就喫多少飯,既然答應了齊少爺,只要救活文默,一切都隨了齊少爺的願。”
齊玉珍點點頭,然後說:“文默在哪裏”
文昱楓帶着齊玉珍去了西側房,齊玉珍看着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文默,搖了搖頭,然後扶起文默,盤腿而坐,爲文默運功療傷,文昱楓這才發現,齊玉珍的武功絕對比文默厲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齊玉珍才收功,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沒好氣的說:“以後他要失了血,千萬別用血脈祕術,必須等身體恢復,再使用,那隻禿鷹給我。”
文昱楓從庫房取了禿鷹屍體,然後齊玉珍甩着袖子,出了門,離開了文昱楓的家,白錦荷進了西側房,看到文默果然好了很多。
文默沒事了,白錦荷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齊玉珍過來,她都懷疑文默是不是又跟她玩苦肉計,看來是她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