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268章 仇恨源頭
    文昱楓聽了齊玉辰講的故事,沒想到故事的起因是三個小朋友的打鬧,這麼微小的事情,竟然改變了三個人的人生,齊玉珍被帶到宮中教養,自此以後,他與家人之間隔了一道厚重的宮牆。在齊家的齊玉璃頂替了齊玉珍,最後成爲齊家的當家人,年紀輕輕就被綁在齊家這艘大船上,隨着大船出生入死。齊玉辰一身才華,卻只能窩在白楊村,沒有施展才華的機會。

    命運總是讓人唏噓不已,文昱楓不由得想着,自己七八歲時在做什麼,又承受了什麼,當時的記憶雖已模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當時他的身旁,絕對沒有陰謀。

    沒有經歷這件事,文昱楓無法評價這件事情的對錯,每個人似乎都是不小心,可是卻總有人會踩過底線,令周圍的人失去原有的幸福。

    文昱楓想了一會兒,笑着問:“皇上沒有管這件事嗎”

    齊玉辰搖搖頭苦笑着說:“當時皇上繼位不久,根基薄弱,宮裏宮外很多事情都仰仗太后娘娘,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皇上只是做了一番表面文章,等着太后娘娘出面調停。”

    文昱楓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又不解的問:“肅貴妃難道不知道,這是小孩子間的玩鬧,並沒有什麼惡意,可是她爲什麼揪着不放呢”

    齊玉辰無奈的說:“當時肅貴妃正得聖寵,齊家又是皇上眼裏的頭號敵人,所以有了機會,她就緊咬着不放,可是她不明白,那道宮牆裏面什麼都有,就是沒有人情。”

    文昱楓又問:“那五皇子沒有說什麼嗎”

    齊玉辰笑着說:“宮裏的孩子,自小就懂得審時度勢,五皇子聽人說了,是“大少爺”打傷他的,心裏清楚衆人的想法,再說了,我們之間只是一場玩鬧,他不想取我性命,所以他也說是“大少爺”打傷他的。”

    文昱楓笑着說:“沒想到齊玉珍也有替人頂包的時候。”

    齊玉辰無奈的說:“可是這次頂包,卻換來二少爺無休無止的報復,我剛開始當家時,記得第一次賬本被送到京城,二少爺派人將撕碎的賬本送回來,看着那幾本賬本,我的心也跟着碎了,他不知道爲了這幾本賬本,我花了多少心血,前前後後理了多少暗賬,發生那件事,我本以爲我會失去掌家之權,可是沒想到我卻坐穩了這個位置,當我以爲我會坐下去的時候,我卻被人逼到北疆。”

    文昱楓聽到齊玉辰說“被人逼到北疆”,文昱楓想着齊玉辰離開的時間,又想了後面發生的事情,難道說齊玉辰離開白楊村這件事,齊玉璃也參與了,文昱楓爲了搞清楚當時的狀況,接着問:“難道當時也是二少爺向你施壓的”

    齊玉辰點點頭,繼續說:“還記得大少爺來到齊府的哪個晚上嗎我喝醉了,我知道是誰做的手腳,可是喝醉酒的我,卻說了很多心裏話,這些話讓我爹和叔伯們很傷面子,他們都覺得我大逆不道,連大少爺都敢罵,可是大少爺卻說我只是醉了,讓人送我回去。”

    文昱楓笑着說:“哈哈,後面的事我記得,你被送到院子裏,吐的昏天暗地,吐了我一身,我回去後,還被小荷罵了一頓。”

    齊玉辰笑着說:“那真是我的不是了”,齊玉辰又換回那種無奈的神情繼續講:“第二天早上,大少爺來看我,對我說了,二少爺想要放棄平安州,我當時氣昏了頭,再加上大少爺的不斷挑釁,又和大少爺吵了一架,後來我爹告訴我,大少爺惹不得,讓我一定得忍讓,還說等大少爺回去了,一切都好了,可是他不知道,二少爺早就打算放棄這邊的家產。”

    齊玉辰又接着說:“後來從京城傳來消息,平安州有幾家當家的,被二少爺調到京城,連人都調走了,自然是要放棄了,這件事還真讓大少爺說中了。”

    文昱楓心裏喫驚,他本來還擔心齊玉璃準備不充分,但是聽了齊玉辰的話,齊玉璃在一年前就準備搬遷的事情,只不過齊玉辰離開白楊村之後,就發生了大良和鄭國的戰事,這場戰事是齊玉璃未卜先知早做的伏筆,還是齊玉珍特意爲了齊玉璃的搬遷計劃順利實施,故意挑起的

    文昱楓又記起了剛纔齊玉璃出門時,說過的話,“不論你身在何處,只要記着你是齊家人就是”突然文昱楓覺得,齊玉珍和齊玉璃做事,好像有某種聯繫,齊玉璃能利用齊玉珍造成的混亂,實施自己的計劃,那麼齊玉珍也可以這麼做。

    看來這次蠱災,不僅僅是九賢王在推波助瀾,齊玉璃肯定也做了不少事情,那麼這個時候齊玉珍又在做什麼呢還有齊家爲什麼要搬遷到鄭國難道僅僅是皇上苛責齊家文昱楓覺得這中間,肯定又是見不得人的陰謀。

    還有齊玉辰今天爲什麼會說出這麼多的辛祕,難道僅僅是情緒失落,想找個人傾訴文昱楓又看了一眼齊玉辰,看來他還是小瞧了齊家的人。

    也許齊玉辰從文昱楓的眼裏看到了什麼,他終止了故事內容,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鐵盒,還有一隻玉兔,放在茶几上,對文昱楓說:“今年是兔年,小浮屬兔,所以頌王將這隻玉兔送給小浮,這個盒子,是我偶然得來的,聽說是前朝之物,我現在身無分文,只能拿此物充數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文昱楓客氣的說:“小浮滿月,你親自前來,我哪敢嫌棄,只是這禮物太貴重了。”

    齊玉辰笑着說:“禮物貴不貴重,取決於所贈之人的身份,你們現在今非昔比,這點東西,我都覺得寒慘。”

    文昱楓明白齊玉辰的意思,看來頌王送禮,還是看在白錦荷“鄭國公主”的虛名上,所以他送了一隻華而不實的玉兔,看似珍貴,其實半點用處都沒有。

    那麼齊玉辰的這個鐵盒,又是什麼意思呢文昱楓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禮物,又看了看齊玉辰,這個時候的齊玉辰器宇軒昂,臉上的無奈和悲苦早已消失不見,文昱楓微笑着說:“多謝頌王和齊兄的禮物,煩請齊兄回去後,替我向頌王道謝”

    齊玉辰笑着說:“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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