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侍衛爲難的說:“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文昱楓不以爲然的說:“猜到是猜到,可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比我猜到的更完整”
冷侍衛想了想,文昱楓既然已猜到了大半,遲早會知道全部的計劃,說不準最後文昱楓還會幫他,冷侍衛想了想,開口說:“我臨走時,太子殿下給我的任務是,想辦法讓蓉城戒嚴。”
文昱楓不可思議的看着冷侍衛說:“那這個任務,你完成的很漂亮。”
冷侍衛嘆了一口氣說:“我還沒行動,頌王就戒嚴了蓉城。”
文昱楓又拍了拍冷侍衛的肩膀,嘻嘻哈哈的說:“你這是撞上狗屎運了,連頌王都幫了你一把,那簾郡主來蓉城,是掩護你的嗎”
冷侍衛搖搖頭說:“簾郡主有她自己的任務。”
文昱楓點點頭,又問:“那天齊玉辰和簾郡主的事情,是你做的手腳”
冷侍衛點點頭,文昱楓用自己的肩膀,撞了冷侍衛一下說:“你這麼大膽,竟然這麼對付簾郡主,你不怕太子抽你的筋嗎不過你做這件事,與蓉城戒嚴有什麼關係”
冷侍衛瞪了文昱楓一眼,冷聲說:“齊玉辰負責蓉城城防,如果他想戒嚴蓉城,有的是藉口,就看他願不願意這麼做了。”
文昱楓瞬間明白了,爲什麼要將齊玉辰拖下水,原來是爲了蓉城的城防,這幫人的手段真是骯髒,由此看來,親衛軍辦事,確實是無所不用其極,幸虧他們的目標不是他。
文昱楓接着問冷侍衛:“你們親衛軍如今兵力分散,你們不擔心被人逐一擊破嗎”
冷侍衛耐着性子說:“我們都是大良子民,理應同氣連枝,可是我們卻內鬥不息,白白讓別人得了好處,如果齊家離開了大良,會對大良造成多大的危害,你知道嗎”
文昱楓打斷冷侍衛的說教,冷聲說:“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國家依靠着一個家族,只能說明當政的昏庸無能,你還好意思替他說好話,正是因爲他的昏庸無能,纔有了你們這些爲禍四方的臭蟲”
冷侍衛不服氣的說:“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國家政事,豈是你能懂的。”
文昱楓端起茶水,捏着冷侍衛的鼻子,灌了個乾淨,他最討厭這種自以爲是的傢伙,既然那麼有本事,怎麼還會落到他的手裏,冷侍衛生氣的說:“你怎麼又給我喝藥”
文昱楓哼了一聲說:“這裏不是驛館,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冷侍衛,我勸你睡着了,在夢裏好好想想,下次我可不會和你說這麼多廢話了。”
冷侍衛生氣的說:“你以爲得了親衛軍營地的東西,就能安枕無憂了你們太天真了,那裏只放了一半的東西。。。。。。”
文昱楓靠近冷侍衛,可是發現這傢伙又睡着了,文昱楓生氣的踢了冷侍衛兩腳,早說這些有用東西,他也不用喂他喝藥了,淨扯些沒用的廢話,文昱楓拿起茶杯,出了柴房。
齊玉辰又摸黑來到朱簾的正房,敲門之後,得到朱簾的應允,齊玉辰進了屋子,朱簾支開了花語,讓她去外面盯着,別又讓那些無故生事的人,看到什麼。
花語出門之後,齊玉辰着急的問朱簾:“冷侍衛去哪裏了,我有要事找他。”
朱簾聽到齊玉辰提起冷侍衛,心裏不由得生氣,冷侍衛害的她連門都不敢出,只要聽到冷侍衛的話題,朱簾的心裏就莫名其妙的來氣,朱簾冷冷的說:“你過來找他,可惜選錯了時間,他已經失蹤了三天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興許做壞事做多了,找他報仇的人,殺了他之後將他碎屍萬段了。”
齊玉辰喫驚的聽着朱簾的話,這還是他以前認識的朱簾嗎他很難想象這些話竟然從朱簾的口中說出來,齊玉辰小心的說:“既然郡主不知道冷侍衛的下落,我就先回去了,等冷侍衛回來之後,郡主告訴他我來驛館找過他。”
齊玉辰說完話,轉身想出門,朱簾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想成爲朱簾的受氣包,可是朱簾卻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齊玉辰,看着齊玉辰出門,朱簾冷聲喝到:“站住”
齊玉辰停下腳步,朱簾走到齊玉辰前面,看着齊玉辰說:“你想不想報仇,冷侍衛讓你我這麼難堪,難道你沒想過給他點教訓嗎”
朱簾的這個提醒,齊玉辰細細的思量,看樣子冷侍衛和朱簾的關係並不好,可是這兩人關係不好,太子爲什麼會派他倆到蓉城“探路”呢不怕他們內鬥不休,壞了大事嗎
齊玉辰試探着問:“那郡主的意思是”
朱簾指着旁邊的椅子,齊玉辰坐下後,朱簾輕聲說起了她的計劃。。。。。。
“沐臨”四處查案,步步緊逼,這種壓力之下,還真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他們查到了雜貨鋪老闆娘的那支金釵,這支金釵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這種金釵的樣式去年很討喜,所以去年買的人很多,可是今年卻無人問津,今年買這種金釵的人,只有一人,就是那位死去的繡娘。
沐臨很滿意查到的結果,這個繡孃的死,或許與這支金釵有直接關係。沐臨雖然知道趙榮生的人,偷了雜貨鋪的包袱,並且將偷來的包袱放進了老擔的家裏,可是卻不知道是誰要陷害老擔,而且還這麼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