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460章 毒入血脈
    良皇從淑妃口中,得知花如雪與這件事情有關,而齊玉珍也從和順班打聽到了花如雪,葉雲香臨死之際,說的“小心花”,這個“花”,不是普通的花,而是花如雪,只是這花如雪卻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天齊玉珍沒有出門,他的神醫老友已經到了京城,或許他能解了七日醉,可是即使現在解了七日醉,文昱楓明顯的靠近了九賢王,他還是失了先機。

    不過好消息是,原國攻下北疆之後,對溧城一直圍而不攻,東方俊這一招棋,耐人尋味,但是原軍不繼續南下,就是好消息。

    還有一個壞消息,大運河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兇狠的魚,這種魚繁殖能力很強,生長的很快,最關鍵的是,它什麼魚都喫,即使自己的同類,它也能照喫不誤。所以現在的大運河,河面上全是殘肢爛肉,幸虧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這些爛肉發臭,大運河就真的成爲一條臭水溝,最終所有一切都會腐爛發臭。

    不得不承認,宋昌盛獨到的認知,刁鑽的謀略,用冶河讓原國調轉槍頭,現在又在大運河裏故技重施,大良不是原國,原國休養生息多年,國庫充盈,但是大良內憂外患不斷,因此良皇不得不求助大宗家,以此苟延殘喘。

    齊玉珍長嘆一聲,他對於良國的前景充滿憂慮,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樣的頹勢,連上天都不讓大良好過,良皇想要扭轉局勢,已經沒有可能,現在能倚仗的,只有大宗家。

    齊玉珍想着想着,來到白錦荷的院子,詢問了白錦荷的身體狀況,得知白錦荷無恙,齊玉珍放下心來,看來白錦荷還不知道她中了七日醉,只當是普通的毒藥,這樣更好,她不用擔心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心裏的負擔應該會少一些,只是那一天真的到了,她會不會責怪他們,不告訴她真相。

    白錦荷看到齊玉珍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他有話要說,可是卻遲遲等不到齊玉珍開口,便笑着問齊玉珍,怎麼這麼關心她,是不是對她有什麼企圖。

    這句話說得齊玉珍尷尬不已,要說沒有企圖,那是不可能的,這麼聰明的人,有她在旁相助,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只可惜她已經名花有主,橫刀奪愛這種事情,齊玉珍做不出來,但是心裏的那絲遺憾,還是時常表現出來。

    現在看着她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齊玉珍心裏很難受,白錦荷與他交情不深,但是卻清楚他的每一個想法,這樣的人,怎能不讓他稱奇,可是不屬於他的東西,他也從沒想過,就像齊家一樣,他作爲嫡子,可是齊家的一切卻掌握在齊玉璃手中,他不憎恨齊玉璃,因爲他有自己的雙手,健康的體魄,別人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與其羨慕別人,不如學習別人的長處以歸己用。

    倆個人隨便說着話,齊玉珍告訴白錦荷,他的神醫老友已經到了京城,現在正在找尋幾味藥,等湊齊了藥,就會過來,讓白錦荷不要擔心中毒的事情。

    白錦荷謝過齊玉珍,爲了她的事情,讓大家勞心勞力,白錦荷有些過意不去,在喫午飯的時候,那位神醫來到齊府,此人看起來老態龍鍾,確實是神醫該有的樣子,不過耳聰目明,口齒清晰,白錦荷認真配合神醫,“望”、“聞”、“問”、“切”挨着試便,神醫才搖頭晃腦的對白錦荷說,“注意休息,好好保重身體”,然後又說了,治療此病的一些禁忌。

    齊玉珍和他的老友出門,這人搖着頭對齊玉珍說:“毒性太強,已經侵入血脈,除非有解藥,否則藥石難醫。”

    齊玉珍長嘆一聲,他最擔心的就是“藥石難醫”四個字,沒想到還真的“藥石難醫”,齊玉珍陪同神醫去了書房。

    白錦荷和小浮在屋子裏呆了一會兒,便想去園子裏轉轉,可是守在門口的冰塊臉,卻攔住了白錦荷,告訴白錦荷有幾位宗家族長,在齊家議事,衝撞不得,所以冰塊臉請白錦荷入內。

    白錦荷心想,她雖然長的醜,可是還沒到嚇壞人的地步,再說了別人對她有禮,她自然會禮貌待人,而且白錦荷也覺得,自己是一位知禮的文藝青年,不可能衝撞到他人。

    兩個人站在門口,你一言我一語,可是冰塊臉的身體就像銅牆鐵壁一般,怎麼推都推不動,只是被白錦荷這麼推了幾下,冰塊臉竟然害羞了,看到他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白錦荷心裏的怒氣消了大半,這人也和文默一樣,愣頭青一個,根本不懂事事,和他生氣,他絕對不會心軟。

    白錦荷抱着小浮,坐在門口的礁石上,冰塊臉脫下自己的外袍,一手舉在白錦荷面前,結結巴巴的對白錦荷說:“石頭上。。。溼氣重”

    白錦荷笑着說:“你這人,人雖冷淡,心地還不錯,你叫什麼名字,跟齊玉珍多久了。”

    冰塊臉想了想說:“侍書,一直跟着少爺。”

    白錦荷將“侍書”,聽成了“師叔”,心裏想着“師叔”是個什麼名字,然後不解的問:“齊玉珍每天都喊你“師叔”嗎他怎麼能這麼對待長輩呢起碼讓你去個暖和的地方,這裏冰天雪地的,你天天站這裏,我都於心不安。”

    侍書知道白錦荷聽錯了,便輕聲解釋:“我叫侍書,侍從的侍,書信的書,不是什麼“師叔”。”

    侍書,這個名字應該和文默的雲十三一樣吧,是個代號而已,唉怪不得文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們,當一個人連取個名字,都成爲一件奢望的事情時,他的存在,便如同四散的香味,雖然醉人,可是風一吹就散了。

    侍書,是個文藝氣息很濃重的名字,看得出來,齊玉珍很器重他,白錦荷笑着問侍書:“齊玉珍去雲山書院,你也跟去了嗎”

    侍書搖搖頭說:“沒有,當時我跟着玉璃少爺。”

    白錦荷和侍書聊了一會兒,也沒什麼好說的,有的話侍書說起來吞吞吐吐,白錦荷知道他擔心什麼,也就沒有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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