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513章 善女
    楊氏進屋之後,從袖口裏取出那張紙,這張紙正是從小沙彌功德薄上撕下來的,寫着文昱楓和白錦荷的名字。

    楊氏慌慌張張的進屋,關了門之後,立即用文仕貴的那支“秀才之筆”,顫顫悠悠的練起了白錦荷和文昱楓的名字,可是提起筆,竟忘了哪個是白錦荷的名字,剛纔小沙彌說右邊那個是,好像又說左邊這個是。

    楊氏停住了筆,她知道這幾個字,一個是文昱楓的名字,一個是白錦荷的名字,可是卻分不清楚那個是那個,楊氏想了一會兒,又拿起筆,既然分不清楚,兩個名字都練習,反正只有六個字。

    文昱槐看到楊氏鬼鬼祟祟的進屋,然後關了門,疑惑着楊氏有什麼祕密,連他都不能知道,文昱槐走到門口,用手推門,門竟然從裏面關上了。

    上一次正是沒有關門,才讓文仕貴闖了進來,發現她拿了書桌上的筆,和她大鬧一場,有了那次的教訓,楊氏學乖了不少。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楊氏對外喊了一聲:“誰啊”

    然後趕緊收拾桌上的筆墨紙硯,文昱槐輕聲說:“是我”

    楊氏又推說了幾句,才慢騰騰的開了門,文昱槐進來後,四處看了一眼,然後對楊氏說:“大白天的,你把門關上做什麼,我又不是老三,你防着我做什麼”

    楊氏心裏一想,確實不應該防着文昱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文仕貴,說白了也是爲了文昱槐,還防着他做什麼

    楊氏拉了文昱槐過來,然後又關了門,文景磷出去閒逛了,但是隨時可以回來,文景磷和她不是一條心,所以還是得防着文景磷,楊氏取出了那個泥人,輕聲對文昱槐說:“年前有個神婆,是送子娘娘附身,靈驗的不得了,我貢了一份功德,求了善男善女,聽那神婆說,只要將母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泥人身上,便能更改男女,現在老三媳婦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我都有了,就差寫在泥人上面了。”

    文昱槐聽了楊氏的話,懷疑的說:“那個神婆的話,真的有那麼靈驗嗎”

    楊氏立即“呸”了幾口,怎麼能對送子娘娘這麼不敬呢楊氏對文昱槐說:“我一輩子燒香拜佛,沒有什麼心願,就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你們兄弟過得好好的,現在老三不用我操心了,我放心不下你啊,你的腿又是這樣,重活做不了,只能指望着老三,可是老三他只聽他媳婦的話。”

    文昱槐嘆了一口氣,楊氏看着文昱槐說:“仕貴也大了,他的親事,你根本沒能耐辦好,也只能靠老三,現在老三沒有兒子,還略微指點一番仕貴,等到老三有了兒子,仕貴的事情,他那會上心啊所以我才急仕貴的親事,現在倒好,仕貴還和我結仇了。”

    文昱槐聽了楊氏的解釋,感動的稀里嘩啦,輕聲對楊氏說:“仕貴現在還小,等他長大了,會明白您對他的好”

    楊氏愁眉苦臉的說:“那樣最好,但是現在有件急事,老三媳婦懷孕了,她這一胎絕對不能是兒子”

    文昱槐明白楊氏的意思,可是將所有希望寄託在一個泥人身上,心裏很不踏實啊不光文昱槐心裏不踏實,楊氏心裏也七上八下的,但是想着芸姨娘說的話,楊氏心裏又坦然了許多。

    楊氏懇切的對文昱槐說:“那個神婆,是林家芸姨娘告訴我的,聽說法力無邊,芸姨娘雖是林二爺的妾室,可是林二爺卻非常寵愛她,那是因爲林二爺這一脈,只有芸姨娘生了一個少爺,雖說先天不足,但總是個少爺麼,其他的夫人姨娘,一個都沒生出來,我聽芸姨娘說,她從這個神婆那裏,求了一把絕宗劍,將這把劍放在林二爺牀底下,果然靈驗,十多年了,林二爺這一脈,還真只有那個先天不足的林少爺,只是絕宗劍求不到了,所以才求了一對善男善女。”

    文昱槐心下了然,對這個普通的泥人,信了七分,而在泥人的背上,楊氏已經寫上了白錦荷的生辰八字,就差白錦荷的名字。

    楊氏又對文昱槐說:“你去外面看着,別讓誰打攪我,我練好了老三媳婦的名字,就寫在善女身上,到時候老三媳婦肯定生的是女孩。”

    文昱槐點點頭,立即去了外面,楊氏放心大膽的開始練字。

    與東側房這邊不同,後院這邊正熱鬧非凡,文昱楓和文默買了滿滿一車東西,各種肉類、蔬菜、水果,還多買了四壇陳酒,文默在李嬸旁邊剁蔬菜,冷言在外面剁肉,白錦荷仔細觀察,冷言的刀功比文默好很多,切肉如同切豆腐一般,條是條,塊是塊,菜刀使得行雲流水,一點都不含糊。

    文默雖然也不錯,但是卻沒法和冷言相比,不過這也不難理解,文默本來就不擅長近距離搏殺,御鳥決纔是他的最強殺招。這麼說,冷言應該擅長近距離搏殺,如果文默和冷言打起來,誰能打過誰呢

    文昱楓看着白錦荷盯着冷言刀下的肉,也站在白錦荷身後,蹲下身子,從白錦荷那個位置看着冷言刀下的肉,除了切的好以外,也沒有其它特點啊

    文昱楓碰了白錦荷一下,笑着問白錦荷:“怎麼樣還滿意吧”

    這句話一語雙關,既是問白錦荷冷言切的肉怎麼樣,又是問白錦荷,冷言這個人怎麼樣。說實話白錦荷對冷言,還無法做到徹底放心,一方面是他的身份,有句俗話說“狗改不了喫屎”,他親衛軍的身份,徹底放下芥蒂,真的很難;另一方面是他切肉時的快準狠,在白錦荷的眼裏,冷言就像一頭老虎,而他們正是與虎同舞的人,她不能因爲老虎與她同舞,就相信老虎失去了野性,很顯然老虎不會失去野性,冷言也是一樣的。

    白錦荷笑着說:“滿不滿意,取決於他手裏的刀,是準備用來切肉,還是準備用來切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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