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荷笑着對文昱楓說:“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會讓你一無所有,還讓你身敗名裂,並且每天折磨着你,直到我不再恨你爲止你怕不怕。”
文昱楓眼睛眨了眨,嬉笑着說:“你都快半年沒折磨過我了。”
白錦荷無言以對,要不是她肚子裏懷了文昱楓的孩子,她一定讓他虛脫了爲止。白錦荷起身,這個時候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再和文昱楓這麼說下去,說不準他們還真會發生點什麼。
文昱楓笑嘻嘻的看着白錦荷起身,鎮定自若的去了偏院,偏院今年種了好多花,白錦荷每天都會去哪裏坐一會兒,只可惜很多都是秋天開的,而秋天的時候,白錦荷又會臨盆,看來她又錯過了這一季花開的時節。
白錦荷離開之後,文昱楓去了庫房,他得親自瞧瞧,家裏那對寒潭映月縷金彩陶,這麼值錢的東西,放在庫房,豈不可惜了。
另外文昱楓計劃着再去一趟陳府,那天趙榮生說了,讓他儘快賣掉白楊村的田地,趙榮生是葉雲鴻的人,他說的話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幾天文昱楓沒事的時候,都在想趙榮生的那番話,趙榮生具體是什麼意思,文昱楓現在還猜不出來。
因此文昱楓想去陳易新那邊探探口風,說不準還有別的收穫。文默躲在柴房裏,用御鳥決控制飛鳥,不斷在東側房徘徊,心裏不停的埋怨文仕貴,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給家裏傳個消息,都是一家人,能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即使心裏有太多的不滿,也應該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想想前因後果,怎麼能這麼杳無音訊的一走了之。
如今文仕貴在頌王的軍營裏,十一歲的年紀,不算大也不算小,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欺負他,軍營本就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文仕貴練功又沒有耐心,要是遇到真的高手,他就慘了。還有在家的時候,楊氏每天變着花樣,做好喫的給他喫,在軍營之後,肯定不會有人那麼對他了,也不知道文仕貴能不能適應。
文默有些失神,文仕貴不在了,再沒有人和他混鬧了,也沒有人和他去山裏談天說地,更沒有人一邊嫌棄着他,一邊暗暗的跟着他。如今文仕貴跟在了英雄身後,準備創造屬於自己的輝煌,那麼他是不是也要好好努力,不然等文仕貴衣錦還鄉之時,他豈不一點面子都沒有。
一家人喫過晚飯,文昱楓沐浴之後,非要伺候白錦荷沐浴,現在白錦荷身子重,沐浴對她來說,很不方便,還好文昱楓在旁伺候,不用她動手,白錦荷輕聲問文昱楓:“爲什麼想起,伺候我沐浴,以前沒見你做過啊”
文昱楓笑着說:“以前沒做過,以後只要我在家,天天伺候你。”
白錦荷笑着說:“那你可得記着,這句話我記下了。”
白錦荷惴惴不安的shàng chuáng,文昱楓一直側着身子看他,用目光追逐着她的蹤跡,要是有一天他不在追逐她了,說不定他也會躺在別的女人身邊,那個時候,她又該怎樣渡過漫漫長夜。
白錦荷嘆了一口氣,文昱楓不解的問白錦荷:“怎麼嘆氣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白錦荷轉過身,看着文昱楓,無意識的說:“你說,我們會不會一直這麼過下去,我擔心,有一天當我們ji qing耗盡,你不會像現在這麼愛我了,那個時候,我該怎麼辦”
文昱楓聽了白錦荷的話,想了一會兒說:“你不是說會讓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嗎這麼快就忘了啊我都那麼慘了,肯定會賴着你的。”
白錦荷摸着文昱楓的臉說:“我擔心我下不了手。”
文昱楓笑着親了白錦荷一口,輕聲說:“時間即使能沖淡我們的ji qing,也無法沖淡我們的曾經和現在,曾經我愛着你,現在我還愛着你,將來我也會愛着你,你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敢忘卻,你的美,我一刻都不想錯過,我對你是真真正正的着了魔,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只剩這身軀殼,這輩子你是擺脫不了的。”
白錦荷推開文昱楓,輕嗔一聲:“油嘴滑舌我哪有那麼好,我知道我長的不好看,我脾氣也不好,還貪財,遇到帥哥,我總會多看幾眼。。。。。。”
文昱楓笑着說:“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多缺點,可是這些我都喜歡,還記得在蒼祿寺,了塵大師說過,“知足、淡泊,是人之大幸”,現在想來,確實如此,人不必太富,只要過得溫暖,人不必太美,只要有人深愛,人也不必太憂,只要懂得分擔,所以你現在就別再憂愁了,我會分擔你的一切憂愁,等忙完這些的雜事,我哪裏都不去,天天陪着你,這下你高興了吧”
白錦荷不由自主的環上文昱楓,點了點頭,這麼體貼,這麼肉麻的男人,要不是不能劇烈運動,真想拿下他,好好疼愛一番,也不枉他說了這麼多情話。文昱楓小心的避讓着,白錦荷有孕在身,他就是再飢渴,也得忍着,否則會讓白錦荷處於危險之中。
只是白錦荷卻不斷的挑逗着文昱楓,文昱楓擔心着白錦荷的肚子,便靜靜的躺在一邊,任由白錦荷在他身上胡作非爲,這個場面,似曾相識,當時懵懂的他,正是這樣一點一點的,體會到生活的美妙,時間過了這麼久,可是感覺卻和當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