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575章 傾訴
    按理說白錦荷快要臨盆了,是不能見這些兇器的,可是文默拿出bi shou,白錦荷也沒見怪,文默便將齊玉辰臨走時的話說給白錦荷。

    白錦荷聽到“官道旁的田地”,還有“此事牽扯甚廣”,心裏明白,這把bi shou應該和秦氏的死有關。

    白錦荷問文默:“這把bi shou,你從哪裏得來的”

    文默也誠實的回答,是齊玉辰給的。齊玉辰拿過來的東西,頌王肯定清楚,白錦荷又問文默,這把bi shou有什麼特別之處,文默便說了,這把bi shou是鄭國刺客常用之物。

    一聽此話,白錦荷終於明白,那句“此事牽扯甚廣”,具體的含義,難道說秦氏被殺,鄭國人也參與其中。

    可是這把bi shou,要是旁人所得,白錦荷心裏肯定沒有疑慮,但是從頌王手中送出,白錦荷心裏疑慮重重,她記得頌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文家不利,這個時候突然送來一把兇器,還是小心爲上。

    白錦荷讓文默不要聲張此事,另外還叮囑文默,好好學習控制黃金蠱的方法,文默有些不樂意的說:“明明是九賢王給我下的蠱,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啊”

    白錦荷不明白,九賢王爲什麼沒有告訴文默,其實他現在的那段記憶,是九賢王篡改了文默的氣運,所引起的後遺症,是不真實的,可是九賢王在文默面前,一直迴避這個問題,或許這是虛妄之言的禁忌吧

    白錦荷只好安撫文默說:“你學會了控制黃金蠱,以後就不用擔心被其它黃金蠱傷害,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只要你活的好好的,是誰對你下蠱,就不是很重要了。”

    文默心裏有些動搖,可是齊玉辰的話,依然ci ji着他得內心,文默沒收住話,便吐出真言,對白錦荷說:“如果有一天,姐姐的公主之位,必須用我的性命來換,姐姐會不會犧牲掉我,來保全自己的地位。”

    文默的這句話,讓白錦荷大喫一驚,文默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她和文昱楓在文默眼中,是這樣勢力的人難道他們之間的情誼,比這個虛無的“公主之位”,矮了一截白錦荷從沒將情感和地位相提並論,這兩樣東西,根本沒有可比性,而且她也不看重地位,如果真的看中地位,她爲什麼還會留在文家

    白錦荷沒有問文默,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拉起文默的手,文默的手指,老繭,握在手裏很扎手,白錦荷看着文默說:“姐姐的地位,就像你的手掌,你託的高了,姐姐的地位就高了,你託的低了,地位就低了,地位這個東西,姐姐控制不了,但是我們之間的情誼,卻只有我們可以控制,用真摯的情感,換取飄渺的地位,這種事情姐姐做不出來,老三和你,都是姐姐無法割捨的那部分,就像姐姐的手指一樣,十指連心痛,傷了那一個,姐姐都痛徹心扉,所以你一定得學會控制黃金蠱。”

    文默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他覺得白錦荷說的是真話,白錦荷沒有必要騙他,以她現在的地位,她沒有必要奉承九賢王,而且他也知道白錦荷爲他好,他能感受到白錦荷的擔心,所以文默又將齊玉辰對他說的話,一句不漏的說給了白錦荷。

    文默離開之後,白錦荷細細想着這些話,齊玉辰不懂巫蠱,一眼看清文默中了黃金蠱,不讓人懷疑都不行,連九賢王都得細細診斷,才能下結論,齊玉辰又憑什麼一口斷定。

    莫名其妙的送了一把bi shou,難道想將秦氏的死,歸咎到九賢王頭上,雖然九賢王動機不純,但是九賢王無緣無故的殺死秦氏,白錦荷一點都不相信。

    文默從裏屋出來,九賢王厚臉皮的湊過來,對文默說:“昨天教你的,你不會又忘了吧”

    文默沒有回答,九賢王又說:“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又忘了,從頭開始吧這次要記住啊”

    說着九賢王又自顧着講解蠱術的要義,文默對蠱術不感興趣,但是九賢王恬着臉教他,他也不好拒絕,所以便分出幾分心思,有模有樣的跟着九賢王的樣子,學了起來。

    在天香山的頌王營地裏,左毅在校場邊找到頌王,輕聲對頌王說:“齊玉辰已經回來了,事情已經辦妥。”

    頌王想了想說:“你說九賢王這個時候來到大良,爲了什麼我一直在想他的目的,可是卻一直想不明白,他一直呆在龍源縣,我也不敢南下。”

    左毅微笑着說:“我覺得王爺還是按兵不動的好,現在北疆和南疆有些動盪,可是還沒到非要出兵的地步,現在我們在龍源縣,無論支援北疆或者南疆,路途差不了多少,而且還能威懾到鄭國,可要是離開了龍源縣,我擔心到時候我們首尾不能相顧。”

    頌王長出一口氣,輕聲說:“可現在龍源縣異常平靜,其他地方卻風起雲涌,太子已經很不滿了,我也是騎虎難下啊”

    左毅笑着說:“如果只是搪塞太子,王爺可以這樣。。。”

    左毅在頌王耳邊輕語幾句,頌王皺着眉頭說:“你這個辦法,可是謊報軍情。”

    左毅聽到頌王口氣不善,立馬低下頭,不過頌王又接着說:“但是鄭國又不得不防,就按你說的去辦,記住,不要讓鄭國人看出什麼。”

    左毅微笑着退下,頌王立即轉身,讓人通傳,有緊急軍務,所有統領主帳集合。

    到了九月初十,支援北疆的兵馬,到達北疆營地,文仕貴放眼望去,一片蒼茫,北風不停的呼嘯着,吹得人臉龐生疼。

    一陣風吹來,文仕貴忍不住打了兩個寒顫,心裏咒罵了兩聲,繁瑣的歡迎儀式完了之後,他們纔開始安營紮寨,連日行軍,到了營地之後,又折騰了一天,連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兵,睡下之後都大罵這些毫無作爲守將。

    可是他們也只能大罵兩句,誰讓他們只是最底層的兵,文仕貴裹緊被子,可是寒風還是從腳底往上吹,他有些懷念家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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