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622章 蓉城街景
    榮華高興的說:“我怕我做不好”

    巧姑一臉輕鬆的說:“我開繡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其實我早就想找你了,年前看到你和大林哥,起早貪黑的忙,就放下了,今天碰巧說開了,就順便說出來。”

    白錦荷也安慰着說:“過了年之後,我得去一趟蓉城,到時候我帶一些好的樣品,去蓉城幫忙宣傳。”

    巧姑一聽白錦荷要去蓉城,才記起了白錦荷是鄭國聖公主的事,蓉城是白錦荷的封地。巧姑便將她在蓉城看到的古怪事情,說給白錦荷和榮華聽,說得最多的,就是蓉城新建的公主府,看着巧姑一臉滿足的樣子,白錦荷答應巧姑,等公主府建好了,一定帶大家好好參觀。

    馮淵和巧姑的哥哥,也去了祠堂祭祖,巧姑家出了一個好姑爺,白楊村所有的人,都羨慕不已,所以去了祠堂,祭祖之後,大家都圍着馮淵打聽外面的事情。文昱楓看着圍在人羣中的馮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家裏走去。

    到了大年初二,文昱楓和白錦荷帶着小浮去了蓉城,前幾年沒孃家可回,今年終於有孃家了。

    蓉城以前隸屬大良,後來劃到鄭國,鄭國沒有驅趕蓉城百姓,所以蓉城的居民,以原大良的居民居多,所以過年走親戚的時候,城門處進進出出,熱鬧非凡。

    看着人頭涌動的蓉城城門,白錦荷想起了前世放長假的情景,這種場面,像極了當時的景點,四處都是人,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城門兩頭站着兩隊城防軍,檢查進出蓉城的貨物。

    看着長長的隊伍,白錦荷吃了兩塊點心,這麼多人,這樣的速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進城。

    過了一個多時辰,都日上三竿了,才輪到文昱楓的馬車,守城的衛兵詢問了幾個問題,又掀開車門,看了一眼白錦荷和小浮,便讓馬車進了城內。

    進了蓉城之後,白錦荷倒還好,小浮卻趴在車窗上,四處張望,蓉城比白楊村熱鬧很多,街上到處都是小販,看到喜歡的玩具時,小浮也會高興的叫喊,可是在白錦荷面前,卻不吵着要玩具。

    白錦荷沒覺出什麼,還以爲小浮變乖了,反倒是文昱楓,聽到車裏小浮的叫喊聲,擔心小浮又吵得白錦荷心煩,便停下馬車,買了幾個小玩具。

    文昱楓輕車熟路的到了柳氏家,由於提前知會過,牛叔和柳氏早已備好酒宴,看到白錦荷和小浮也來了,柳氏分外高興,說了一會話,又開始抱怨蓉城的不好,以前蓉城還好,可現在也不知道哪來的客商,出城進城特別的不方便,有時候排隊得好幾個時辰。

    白錦荷笑了笑,這些不便,她看在眼裏,要說解決的辦法,不是沒有,而是現在她還沒接手蓉城,對於蓉城的事務,也不便指手畫腳。

    吃了飯之後,柳氏建議出去走走,大年初一安安靜靜,大年初二熱鬧非凡,既然來了,就好好逛逛。文昱楓和白錦荷原本打算當天回去,可是進城的時候,浪費了太多時間,只能明天回去了,所以對於柳氏的提議,大家都沒有意見。

    蓉城地處邊境,南來北往的客商,數不盡數,各處的建築也各有特色,如今蓉城屬於鄭國,城裏擺滿了鄭國的特產,另外百夷人的錢莊,也異常顯眼。

    看到白錦荷盯着錢莊在看,柳氏便解釋着說,以前蓉城有很多的錢莊,可是自從百夷人的錢莊開起來,大家都不願意將錢存到別的錢莊了,首先在百夷人的錢莊存錢利息高,最關鍵的是取錢方便,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蓉城只剩下百夷人開的錢莊了。

    白錦荷點點頭,表示理解,作爲錢莊,只要做到存錢利息高,取錢方便,似乎就處於不敗之地,看來宋昌盛的對手確實不弱,這個時代的錢莊,掌握着國家的命脈,百夷人一年時間,竟然壟斷了蓉城的錢莊業務,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鄭皇對於百夷,也有諸多的無奈。

    繼續往前走着,前面有個耍雜耍的,一個父親帶着兩個女兒,大一點的女兒,用腳尖挑着一根竹竿,小一點的女兒,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在竹竿頂部,四周一片叫好聲,文昱楓抱着小浮,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那位父親端着盤子,挨個討錢,文昱楓在盤子裏放了十幾文錢,繞着人羣轉了一圈,討完錢之後,那位父親又拿起一摞碗碟,然後拋給上面的小姑娘,這一動作,又引來一片驚呼,那小姑娘不慌不忙的將碗放在另一個腳上,使足力氣上踢,沒想到腳上的碗,竟然完好無損的落到她的頭上。

    衆人屏住呼吸,緊緊盯着那個小姑娘,誰知牛叔卻捉住一隻解文昱楓錢袋的手,一個側空翻,那人被牛叔打翻在地,只是這個動靜,卻讓下面的小姑娘受驚了,她的腳晃動了幾下,竹竿東搖西晃,眼看要倒下來。

    那位父親扔掉手裏的碗,趕緊向上面的小姑娘,倒下的位置跑去,可是還是慢了,衆人手足無措之時,牛叔踢了那個小賊一腳,然後躍起,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兩個人安全落地。

    而被牛叔踢倒的小賊,似乎一條腿脫臼了,倒在地上不停的哼哼唧唧,那位父親看到女兒安然無恙,趕緊過來向牛叔道謝,牛叔冷聲問那個父親:“你怎麼忍心讓這麼小的孩子,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

    那位父親面露悲慼,準備開口時,那個小一點的姑娘,鼓足勇氣大聲說:“他根本就不是我父親,沒錢花了就帶我們上街表演,有錢了就去賭錢,輸錢了在我們身上出氣,表演不好了也在我們身上出氣,賺得錢少了還在我們身上出氣,求求各位,救救我們姐妹倆,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那個小女孩拉起自己的衣袖,這麼冷的天,穿的這麼單薄不說,那細胳膊上,全是血痕,她又拉起大一點的女孩衣袖,上面也佈滿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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