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635章 蓑衣客
    楊氏豁出性命整她,如果不讓她如願,還不知道她會怎麼編排他,文昱楓不害怕楊氏的編排,只是現在有了孩子,他不想計較太多,他想在孩子面前,爲孩子樹立一種感性、悲憫的人生觀。

    文昱楓對楊氏和文昱槐說:“等傷好了,再說回家的事吧我外頭事多,孃的傷,就勞煩大哥了,我再安排兩個丫頭過來。”

    楊氏和文昱槐忙活了大半天,就是爲了這句話,如今聽到文昱楓這麼說,兩個人心裏止不住的喜悅,似乎他們從沒這麼喜悅過。

    天快黑的時候,文默披了一件厚披風,騎馬過來,說楊氏今天還沒回來,文景磷在家很擔心,文昱楓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了文默,當聽到鞦韆被楊氏弄壞之後,一個小腦袋從文默的披風裏探了出來。

    文昱楓心裏直呼不妙,果然小浮小嘴一憋,然後大哭了起來,文默哄着小浮,可是小浮卻不給文默面子,最後沒辦法,文默只好連夜給小浮修鞦韆,這才哄樂了小浮。

    白錦荷回來的時候,文默正在後院修理鞦韆,小浮蹲在文默旁邊,看着文默用bi shou在木板上,一點點的鑿着孔洞,小浮指着孔洞,問着毫不相干的問題,還會提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要求,可是文默總會滿足小浮的好奇心。

    文默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原本小浮要跟着回去的,但是走夜路不方便,另外天已經很晚了,往常這個時辰,小浮已經睡熟了,所以文默騙小浮,夜裏有嚇唬小孩的怪獸出沒,要是小浮夜裏出去,那個怪獸會跑出來嚇唬她的。

    小浮聽了文默的話,理解的點點頭,怪獸出來嚇唬她,不也會嚇到舅舅嗎本來是嚇唬她的,卻嚇唬到了舅舅,她心裏會很難過的,所以小浮便主動提出今晚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文默騙着小浮說,他能打敗怪獸,而且爲了大家,他必須出去打怪獸。

    看着小浮依依惜別的樣子,白錦荷心裏酸溜溜的,文默出了大門之後,看到他的身影和夜色融爲一體,小浮反過來問白錦荷:“孃親,舅舅能打敗怪獸嗎”

    白錦荷耐着性子說:“你舅舅那麼厲害,肯定能打敗怪獸的。”

    小浮聽了白錦荷的話,興高采烈的跑進了院子,白錦荷跟在小浮身後,一個無關痛癢的謊言,也能讓小浮高興異常,白錦荷搖了搖頭,不是謊言本身讓她高興,而是這個謊言之中,有文默的跡象。

    白錦荷回來了這麼久,沒看到文昱楓,往常文昱楓都會坐在正廳等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正廳裏一個人都沒有,白錦荷心裏有些疑慮,但是卻爲文昱楓找到了一個藉口,或許文昱楓累了,先睡下了。

    和小浮到了中院的寢室,文昱楓沒有睡,一個人坐着發呆,看到白錦荷進門,文昱楓猛然反應過來,然後擡頭看了看天色,歉意的說:“沒想到天都黑了,今天回來的挺晚的”

    白錦荷疑惑的說:“回來的不晚,剛把文默送出門。”

    文昱楓點點頭,看着站在華淺旁邊的小浮,然後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牀被子。

    白錦荷卸妝完畢,文昱楓已經照料着小浮睡下,今晚總覺得文昱楓怪怪的,心事重重的樣子,白錦荷shàng chuáng之後,問文昱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文昱楓嘆了聲,將楊氏和文昱槐的事情說了出來,問白錦荷有什麼辦法,放任楊氏胡鬧,肯定不行,可是對楊氏管的多了,也是不行,所以文昱楓喫完晚飯,就在想一個折中的辦法。

    白錦荷聽了文昱楓的話,心裏也有些氣,可是楊氏是她的長輩,要是對楊氏不好,大家都會譴責文昱楓和她,連親生父母都不管不顧,枉爲人子。

    白錦荷讓文昱楓還和以前一樣,騰出一個院子,讓他們搬進來住,將他們撇在白楊村,對文昱楓的名聲不好,另外文昱槐腿腳不便,住的遠了,他們心裏也不安寧。

    文昱楓點點頭,他明白,白錦荷的妥協,是爲了他的名聲,其實她大可不必這麼做,買這個宅院,是爲了白錦荷,如果白錦荷住着不舒服,他也會不舒服的,可是白錦荷這麼說了,那就照她的意思去辦吧

    文默騎馬走到村口,猛然感到一股殺氣,文默勒馬停住,看到前方站着一個黑衣人,此人沒有隱藏他身上的迷離香,說明不想引起誤會,迷離香是齊玉珍下屬特有的,這種味道文默非常熟悉。

    黑衣人看着停下的文默,用沙啞的嗓子說:“你離開雲字的時候,說過的話,可否記得。”

    文默的心猛然緊張了起來,他離開雲字的事情,只有齊玉珍和雲四知曉,原本離開雲字,是要去雷字做事的,可是齊玉珍卻讓他來到文家。

    那天的情景,文默從不敢忘,他想不通齊玉珍爲什麼會做出那樣的安排,他也慶幸齊玉珍做出了那樣的安排,只是安穩了這麼多年,突然被人提起此事,文默心裏非常緊張。

    還記得那是一個黃昏,他和雲十正在龍首鎮上,突然接到齊玉珍的祕信,讓他立即到清忊閣見他,他進了清忊閣之後,齊玉珍笑着問他:“喜歡喫素呢還是喜歡喫葷”

    他明白齊玉珍的意思,是問他想繼續留在雲字,還是想離開雲字,而他當時也厭倦無休止的打打殺殺,所以直接告訴齊玉珍:“喫素”

    齊玉珍對他說:“喫素也可以,不過你要記着,不管喫素喫葷,你喫的都是我的。”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喫誰的就得替誰辦事,喫他的自然得爲他辦事了。

    可是過了這麼久,齊玉珍從沒找過他辦事,他以爲齊玉珍已經忘了這事,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齊玉珍忘了這事,而是沒到時候。

    那個黑衣人給了文默一塊令牌,上面寫着“蓑衣客”三個字,然後對文默說:“從今以後,蓑衣客就是你。”

    文默看着這塊令牌,上面有雷電環繞,這是雷字的令牌,那個黑衣人接着說:“歡迎回歸,蓑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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