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704章 城外的鳥
    文默心裏還有些猜忌,他不是不滿白錦荷,而是不放心長孫協,但最後他還是用沸血祕術,初步清理了長孫協身體裏的毒蠱。

    由於文默的引蠱之血中含有熱毒,使用引蠱之血不可過量,所以長孫協體內的蠱毒,還得治療幾次,白錦荷看着長孫協背部,有明顯的灼傷痕跡,這是沸血祕術引起的,不過這種灼傷的痕跡,好像在那裏見到過一樣。

    白錦荷沒注意外面,文昱楓將一件披風披在白錦荷身上,也盯着長孫協的背部發呆,這種傷痕文昱楓記得,好幾年前龍源縣鬧蠱災,文昱槐不幸染上了回光蠱,當時文默用自己“半吊子”的生咒救人,救了文昱槐之後,文昱楓和文默身上留下了不少黑斑,而現在長孫協身上的黑斑,像極了那個時候他們身上的黑斑。

    文默沒太在意,沸血祕術會灼傷皮膚,留下斑痕也是很正常的,文昱楓知道白錦荷心有疑慮,但是長孫協在場,他又不好明說,便已天色不早,長孫協有傷在身爲由,拉着白錦荷回到他們的屋裏。

    文默看着白錦荷和文昱楓和好如初,心裏也放心大半,似乎很多夫妻都是這樣,吵鬧時驚天動地,和好時無聲無息,文默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也離開了長孫協的屋子。

    不過這番境遇,讓長孫協有些感動,長孫家參與了六皇子謀反的事件,被皇上誅滅九族,即使無關人員,只要姓長孫,都被貶爲奴籍,突如其來的災難,也曾打垮過長孫協,可後來自己竟然奇蹟般的活了下來,然後進入了忠義堂,最後又來到公主府,似乎他的好運氣還沒有用完,每次想到這裏,長孫協就一臉希冀,可比起他的親人,一死了之雖免於遭受折磨,不過他總還活着,活着就有無限可能。

    長孫協平趴在牀上,背部有些疼,但卻不再瘙癢,希望這一次真能解了他的毒蠱,這種撓人心房的瘙癢,簡直能摧毀人的意識防線,讓人忍不住想要屈服,可對他而言,又不知要向誰屈服,或許這僅僅是一種懲罰。

    回到屋裏,白錦荷詢問文昱楓,是否發現了什麼文昱楓將那件事情說了出來,白錦荷恍然大悟,沒錯就是文默使用了生咒之後,文默和文昱楓身上留下了很多黑斑,當時他們都以爲,這是生咒的後遺症,可後來文默在頌王營地使用生咒,身上並沒有出現黑斑,而是氣運中多出了一個氣運結。

    白錦荷曾經懷疑過,可是中間參雜了很多事情,就把這件事情忽略了過去,這麼想來,當時文昱楓和文默身上的黑斑,應該不是生咒的後遺症,而是文默沸血祕術的後遺症,如果真是這樣,就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文默根本沒有使用生咒,而是用了沸血祕術,另一種就是生咒和沸血祕術之間有某種聯繫,文默技藝生疏,沒有控制好血毒,所以才導致了他們身上的黑斑。

    反過來想,九賢王當時傳給文默生咒,是不是他早已發現了沸血祕術和生咒之間的聯繫白錦荷心裏又揪在一起,如果九賢王別有用心,文默體內黃金蠱怎麼辦現在文默還用九賢王的訓蠱之法,控制着黃金蠱,要是這個辦法不起作用了,白錦荷長出一口氣,她覺得事情似乎變複雜了,九賢王、崔季、齊玉珍、天命,還有宋昌盛和不見蹤跡的雪域堡溫家,似乎有人早早的布了局,一切都顯得過於順利了。

    文昱楓聽到白錦荷的嘆息,輕聲問白錦荷:“是不是擔心蓉城的事情”

    白錦荷轉過身,對文昱楓說:“崔季只是一個富家子弟,雖說才學出衆,可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我擔心的是九賢王。”

    文昱楓皺着眉頭想了想說:“也有這個可能”

    白錦荷嘆了口氣,文昱楓繼續說:“從你被冊封爲公主,到蓉城成爲你的封地,再到我們加入天命,每一次我們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獲取很多利益,如果這件事是九賢王從中作梗,我們只能一敗塗地,他太瞭解我們了。”

    白錦荷輕聲說:“我在乎的不是這些身外之物,我在乎的是文家每一個人,我只要我們大家都好好的。”

    文昱楓明顯感覺出,白錦荷低沉的心情,這種心情,是對所有人的愛,可要讓大家都好好的,談何容易文家早已不是以前的文家,捲入風波的文家想要獨善其身,根本沒有可能。

    文昱楓將白錦荷擁入懷抱,雖然白錦荷的名聲響徹三國,但是他也有他的力量,這次南昆的勝利,給文昱楓提供了一種新的思路,那就是天命,只要能左右天命九人之中的大部分人,天命就能歸他所用,所以想要動搖白錦荷,必須得過天命這一關,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不可以

    第二天天亮之後,崔季收到了消息,運糧的隊伍似乎被人跟蹤了,只不過跟蹤他們的,不是人,而是一羣烏鴉,運糧的隊伍停在那裏,那羣烏鴉也停在哪裏,運糧隊伍出發,它們四散飛出,可總圍繞着運糧隊伍,運糧的人想盡辦法驅散,可烏鴉羣始終如影隨形。

    崔季聽到這個消息,不由自主的想起文默在城主府施展生咒的事情,文默的御鳥決,人盡皆知。崔季靜下心,似乎他小看了文默,如果這羣烏鴉真是文默的眼睛,那城主府的生咒,就是文默的警示,文默在警示什麼呢難道說他知道了什麼

    崔季心裏越想越虛,只得提筆,給九賢王寫了一封信,他覺得文默會是他們前進道路上的障礙,原本想用信鴿傳信,崔季停頓了片刻,還是派了一個可靠的人,將信送往京都,現在皇上不在京都,鄭國的一切,由賢王做主。

    崔季的人剛出了蓉城,長孫協的人,就跟了出去,這叫有的放矢,是敵是友,是時候攤牌了,長孫協坐在屋裏,他似乎有些明白,鄭皇爲什麼將他派到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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