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715章 驚人的絲帛
    崔季突然消失,讓白錦荷緊張的心更加緊張,幸好蓉城的事情,她參與其中,要不然只這一次,就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這件事情更給白錦荷敲響警鐘,“外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就像公主府裏養的魚,你餵它餌料的時候,它想着法親近你,當沒有餌料的時候,它看都不看你一眼。

    還好有長孫協,另外還得感謝城防軍,沒有讓這件事情進一步惡化,讓白錦荷很快控制了蓉城的局勢。

    這又讓白錦荷鬆了一口氣,或許連續的壞日子,連老天也開始眷顧白錦荷了。

    在這月十五,那晚月明星稀,冷風陣陣,白錦荷正準備休息的時候,長孫協領着兩個人來到雨花臺。

    其中一人白錦荷認識,正是琉兮羽,琉兮羽深夜找她,難道說琉兮羽身後這位,就是雪域堡的人

    白錦荷不敢大意,能令齊玉珍退避三舍的人,難纏程度肯定大於齊玉珍,白錦荷向長孫協使了個眼色,長孫協會意的守在門口。

    溫其輝看到長孫協離開,大方的掀開身上的披風,琉兮羽殷勤的向白錦荷介紹說:“這位就是雪域堡的少堡主,長公主有什麼事情,儘管向少堡主開口。”

    琉兮羽介紹的時候,沒有提及姓名,只說是雪域堡的“少堡主”,這麼看來,雪域堡的這位,算得上“實權派”。

    不過與一般貴公子不同的是,溫其輝的衣着打扮簡陋之極,模樣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這樣的人,如果真是雪域堡的少堡主,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溫其輝大方的說:“在下溫其輝,與長公主有過一面之緣。”

    溫其輝說話的聲音,白錦荷很是熟悉,天命第一次聚集的時候,有個人聲音尖利,說話刻薄,沒想到那人竟然是雪域堡的少堡主,只是這麼一個如玉的秒公子,聲音竟然這麼難聽。

    白錦荷笑了笑,指着廳堂裏的椅子,請溫其輝和琉兮羽坐下,誰知琉兮羽推說有事,便離開了雨花臺,白錦荷笑而不語,這那裏是有事,很明顯是有自知之明,怪不得琉兮羽能請到溫其輝。

    廳堂裏只剩下白錦荷和溫其輝,溫其輝壓低聲音,這樣他的聲音稍微好了一些,溫其輝對白錦荷說:“長公主的難處,在下略有所聞,不過今天拜訪長公主,卻是另有其事,如果長公主能爲在下解惑,雪域堡也可助長公主一臂之力。”

    原來是過來談條件的,雖然這樣的情形白錦荷早就想到了,但是一個人不加掩飾,直接說出口,還真是不怎麼好聽。

    不過現在她有求於人,所以只能順着溫其輝的意思,白錦荷大方的說:“溫公子不必客氣,有什麼話,直說就好”

    溫其輝笑了笑,從袖口拿出一段絲帛,然後慢慢的將絲帛展開,用手輕撫絲帛,神奇的時刻發生了,只見空無一物的絲帛上,密密麻麻的出現了很多小字。

    溫其輝將這片絲帛推到白錦荷面前,對白錦荷說:“長公主可認識,這片絲帛上的文字”

    白錦荷仔細端詳了一番,這些文字有少量的三國通用文字,其它的都是字母,好像是拉丁字母,不過竟然有“勾股玄”的公式,白錦荷可以肯定,這片絲帛是推演某種公式的。

    怪不得溫其輝認不出來,拉丁字母有誰能認出來,不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拉丁字母,而且還掌握在雪域堡的手裏,這麼看來雪域堡的初代女公爵,肯定是一位穿越者。

    白錦荷點了點頭,溫其輝的臉上,止不住的笑意,看來他也很高興,而且白錦荷也發現,似乎溫其輝很在意這片絲帛上記載的東西,既然如此,那他們兩人的談判地位,立刻發生了轉變,現在不是白錦荷求溫其輝,而是溫其輝求着白錦荷。

    既然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子,溫其輝明白這一點,他不擔心白錦荷騙他,因爲這個後果白錦荷承擔不起。

    溫其輝娓娓道來,鄭國南隅發生瘟疫,天命既不想看到鄭國內亂,又不想看到瘟疫肆虐,所以纔有了馮淵千里送藥的事情,雪域堡的祕藥,能消滅一切瘟疫,到現在爲止,祕藥從未失效過。

    白錦荷聽了溫其輝的話,很是不解,那硫磺的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按照溫其輝的意思,南隅的瘟疫,已經解了,可是焦仁青傳來的消息是,南隅的瘟疫擴散了。

    溫其輝看出了白錦荷的不解,輕聲加了一句:“就是現在,雪域堡的祕藥,也能終止鄭國的瘟疫。”

    溫其輝的眼睛放着精光,這讓白錦荷更加的不安,如果溫其輝沒有撒謊,那就證明南隅的瘟疫,根本不是天災,而是,馮淵帶祕藥終結了南隅的瘟疫,現在傳出的瘟疫擴散,是有人用某種藥物,引起的類似瘟疫的症狀。

    焦仁青說過,宋昌盛去南隅的時候,帶了不少百夷巫醫,難道說後面的這場,是這些巫醫動的手腳,巫毒不同於如同的藥毒,它神祕莫測,一般人根本分不清。如果真是百夷巫醫下的毒,如果此事被宋昌盛查了出來,那百夷族該何去何從九賢王又該何去何從白錦荷不敢往下想了。

    溫其輝事不關己的說:“現在的鄭國,沒人敢惹,這件事情,長公主心知肚明,這就是爲什麼,齊玉珍不讓長公主參與其中的道理,因爲它和誰都沒關係,只關係到兩個人,那就是鄭皇和九賢王。”

    溫其輝說出了這件事情隱含的暗涌,現在輪到白錦荷告訴溫其輝,這片絲帛上寫的是什麼。

    白錦荷將絲帛推到溫其輝面前,指着那些拉丁字母,詳細的講解了絲帛上的公式演算,至於推演出的結論,白錦荷沒有興趣,只是相對論的一個特例。這也難怪,經歷這麼多年,沒人能猜出絲帛上的內容,相對論對於一般人而言,就是天書,一個沒有絲毫理論基礎的人,想要想通相對論,真是天方夜譚,不過相對論的存留,說明雪域堡的初代公爵,肯定來自相對論問世之後的年代,這個時候,相對論還沒有推廣開來,所以纔有了這漏洞百出的推演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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