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忘了,剛剛就是這個女孩子來把顧溫暖帶走的。
宋友麗臉都嚇白了,道:“不是,我只是想跟她交朋友而已,是何淵林,他把顧溫暖的黑歷史都說出來了,跟我沒關係呀!”
墨抒笑了,“何淵林是誰?”
何淵林很快硬着頭皮站出來,道:“是我把她的黑歷史說出來的,可是如果她自己沒有那些黑歷史的話,又怎麼會心虛呢,這說明我說的都是實話,墨公主,我也只是替您抱不平而已。”
墨抒看着這個長着一張小圓臉的何淵林,覺得有些眼熟,道:“你又是哪裏來的立場來替我抱不平?”
何淵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道:“我只是……看不慣她的作風而已,明明就沒什麼本事,又喜歡吹牛,在墨商的時候就到處說她跟聿少關係好,背地裏還不是靠着乾爹上位的……”
“她靠着乾爹上位的,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墨抒看着他,目光冷漠,“難道,你是她乾爹?”
何淵林臉一下就紅了,趕緊擺手道:“我怎麼可能!”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她乾爹自己說的,”另一個人說道,“上次我跟淵林一起去談業務,就碰上了那個老王,聽說我們是墨商的,開口閉口就是顧溫暖,跟我們套近乎。”
“他不是!”顧溫暖抹着眼淚,道:“那個人根本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顧溫暖的臉色驀地白了,下意識看向了聿司喬,“那是顧振國,不是我,我一直都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出去過!”
聿司喬眉頭狠狠蹙了蹙,對她的目光感到十分厭惡。
墨抒也察覺到了,走到聿司喬身側,恰好就擋住了顧溫暖的目光,道:“我相信你。”
顧溫暖不知爲何,本應是值得高興的話,可因爲說這句話的人是墨公主,登時間就覺得有些難堪,低下了頭,握住了身上的裙子。
墨公主太過於耀眼了。
顧溫暖本能地自慚形愧,面對她澄澈真摯的目光,更覺得自己卑微可憐。
這樣的一羣人,將自己欺辱、嘲笑,顧溫暖在他們的面前毫無還擊之力,就連無助的眼淚與哭喊都是白費力氣。
可墨公主一出現,她就理所應當地成爲了所有人的焦點,並且輕而易舉地讓人變了臉色。
難道,就只是因爲她是墨公主麼?
何淵林非常不服氣,道:“墨公主,她根本就是作風有問題,我說的全是實話!”
“住口!”墨抒冷着臉打斷他的話,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一個女孩子下不來臺,你作爲一個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不應該!更何況今天還是我外婆的壽宴,你們在這鬧得一塌糊塗,是故意來砸場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