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八零符娘小軍嫂 >5 織布
    其實織布不是最難的,一匹布從棉線變成布匹要經過十幾道工序,最難的要數織之前的佈局,俗稱“經布”。 .那縱橫交叉的格子如何織得漂亮,如何看起來順眼,都是事先在腦子裏盤算好的。一片布要五六百根經線,“經布”時,下二片的線條一定要算好、數清。邊留的線數也有講究,這樣當布片縫起來時看不出拼縫。還有線排到機扣去也要有足夠的細心和耐心。

    寶珠會繡花,一般都不喜歡織出帶格子的布料,不過如果是花布的話,除非是真絲布料,但那要用提花機,而不是現在的織布機了。一般的傳統織布機都是一尺多寬,但是寶珠也爲了符合現代衣服款式,選擇了一米二的寬度,這多少降低的織布的速度,若是一尺多寬的布料,一天可以織三五米,但如果是一米二的,像寶珠這樣靈巧的,一天最多也織出來兩米多。

    織布是一件很枯燥的工作,但是在做這項工作的時候,寶珠的手做着機械運動,而頭腦則是在冥想。在修煉精神,這也不耽誤她修行,可以說是一舉數得。一般工作兩個小時,寶珠會休息一下,給自己泡一杯茶。這茶葉還是還是在市裏買的,一般人家可不會這樣禍害錢。但是喝慣了茶葉的人,若是一天不喝,那跟酷刑一樣。沒有茶水,她寧可不喝水。但這顯然不同。

    買的茉莉花茶,這是寶珠最喜歡的,加空間的白瓷茶杯,而且最好的是,這裏的井水竟然很好喝。喝一杯茶,喫點大棗,果乾,然後拿着那些有瑕疵的布料開始加工。這一趟出門,寶珠一共花了一百多,只剩下一百塊錢,零八塊的零錢。她得自己想辦法了。所以,他找了一些剩下的木頭,空間裏的寶箱子裏雖然有弓弩,但是她不敢用,但是一些獸夾還是能用的,找一天出去一趟,可以解決資金問題了。此時山的野獸不少,但是深山卻沒有人敢去,打一些野雞,套點野兔,也能換錢。只要把獵物送到收購站,能換來錢和所需的各種票子。

    花布選了一匹做了箱子下,遮擋木頭架子的簾子,自己家也需要窗簾。另外一些細棉布,如寶藍色的那塊紗料的布料,做了一件襯衫,灰色的做褲子。這些布料都是算計好了的,分了薄厚,是給自己用的。至於別人,寶珠覺得,這什麼事情都分個你來我往,一直以來,自己喫喝都在婆家,他們對自己也算是忍耐寬和了,原因當然也不光是自己能作,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爲丈夫對自己的稀罕,若是沒有丈夫撐腰,自己恐怕也不會過的這麼愜意。那麼,第一個要討好的,該是自己的丈夫了。想了想,他現在在南方,那裏太熱,太潮溼,他們不缺喫穿,但是,這喫穿也未必多好。此時快到夏天了,送喫的怕是沒法子,穿的東西倒是可以。等第一匹布料織出來,給他也做幾身衣服吧!別的衣服倒是算了,都得穿統一的軍服的,但是內衣和襯衣、襯褲卻是要家裏準備的。

    都說喫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自己這麼長時間讓公婆忍讓,若是生了孩子,還是得用人人間,寶珠知道自己懷的雙胎,永不了多久,不能做什麼了,還是要依靠公婆,大哥大嫂那裏,也不能落下了。

    那些布料,還有一塊鴉青色的好料子給婆婆做了一件短袖衫,灰色的褲子,公公和大哥走的都是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嫂子和自己一樣,做了白色的襯衫,不過在衣服的領口繡了花,收腰,很有型。婆婆的那件費了點功夫,繡是竹葉,都在衣服的下襬。看着很是雅緻。

    有瑕疵的布料,除了給自己做了寬大的衣,繡花掩蓋瑕疵,剩下不小的一塊,給兩侄女做。淡黃色的給兩個侄女做了一套衣服,水綠色的做了連衣裙,還在面繡了漂亮的小狗和小兔子。寬大的娃娃服樣式,可以讓他們穿很久。

    婆家的人都打點好了,自己的孃家媽媽也不能落下,媽媽做的是襯衫,用的是白色紗料,水墨丹青的風格,因爲是全身秀,即使花紋繡的不大,但也是要耗費功夫的,好在自己有空間,拿了蠟燭,在空間給媽媽做衣服,然後是給爸爸和弟弟的。兩個人都是一人一身衣服,一件襯衫,爸爸和弟弟都是做了現代裁剪的山裝,弟弟的那件黑色的,沒有衣兜的單排扣,弟弟在縣裏高,這衣服,他用的,當然,也幸好在市裏的時候,她想到要給公婆和自己孃家人做衣服,釦子、墊肩等能用的東西也都準備了的。

    在空間裏做好了衣服,出了空間,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再出去散步,摘菜、做飯,然後,繼續工作,不過這天,寶珠開始唱歌了,自己是有些沮喪的,但是這樣的情緒會讓自己孩子可能長壞了。因此她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孩子們。開始唱的是歌劇、然後到國外的流行歌曲,在之後是哼唱民歌小調。

    也許是自己的歌聲傳了出去,也許是因爲兩個孩子本來在自己的院子門口,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屋來了,戰在門口,看着寶珠織布,聽她唱歌。

    距離次見到他們,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寶珠讓他們進來,然後打開左邊的一個箱子,從箱子裏拿吃了幾個布包,打開布包,寶珠打開包裹,將給做給她們的衣服拿了過來,讓她們回去臭美。當天晚,樸鳳蘭來了,還帶了她自己做的辣白菜,這讓寶珠很高興,她知道嫂子是朝鮮族人,做的辣白菜很好,味道很正宗的。

    寶珠也趁機把給她和薛海的那份拿了出來,樸鳳蘭看着衣服,有些不敢相信,這衣服的做工非常好,正如弟妹說的那樣,的確看不出來又瑕疵,而給自己丈夫做的那身衣服,用的是好料子,不是那幾塊殘次品,這是她知道的。對寶珠說道,

    “弟妹,你這是幹啥啊?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年頭誰家都不寬裕,而且你這也懷孕了,日後用錢的地方也多,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

    寶珠說道,“這麼長時間,大哥大嫂幫了我不少,我現在有了身孕,也不能做什麼,做點針線活,等過一陣子,山套點兔子去換點錢,總是喫老底,也不是辦法,家裏的房子也夠老舊了,我也想着,多攢點錢,換個不透風的房子。”

    “山套兔子?哪有那麼容易啊?”

    “試試吧!對了,我被我爸媽和弟弟也做了衣服,你也知道,我和孃家那邊不怎麼聯繫,嫂子幫我個忙,下次去隔壁的鎮,幫我給他們捎過去。”

    這些話蘊含着很多的意思,如,她不想回孃家,還有是,給她孃家的東西,不能讓婆婆知道。這個樸鳳蘭還是明白的,但還是問了一句,“你給爸媽準備了嗎?”

    “準備了,一樣的。”

    那天婆婆甩臉子走了,寶珠當然也不願意去貼冷臉,反正她冷淡慣了,也習慣了。想到這裏,跟樸鳳蘭說道,“這些也麻煩嫂子了,我這裏忙着織布,天氣要熱了,薛濤在部隊那邊肯定更熱,我想着多織出來,給他做幾身內衣和襯衣過去。省的那邊太潮溼,沒有換洗,會生皮膚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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