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八零符娘小軍嫂 >14 賭石
    最難的第一次,之後,也不難了。請()也根本不需要寶珠配合,因爲身體恢復到了少女時期,僅僅這一點對於薛濤的刺激已經夠了。更別說他素了那麼久,母豬也會賽貂蟬了。薛濤那麼奸詐,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動靜大,可這是兩個老太太喜聞樂見的。他們都希望這兩口子能和諧一點。如今的寶珠,沒有像過去那樣不耐煩,那麼嫌棄,這對於薛濤來說,都是鼓勵。

    其實開始的時候,寶珠也是反抗了的,但一來不能傷人,二來不能鬧僵,所以那點反抗也很難達到目的了。薛濤將她的兩個手往頭一拉,一隻手壓住,她沒有什麼反抗能力了。等受不了,都過了半夜了,他還不消停,再抵抗,直接把她跟煎魚似的,翻過來壓住了。喊又不行,小聲的求饒跟鼓勵似的。一直到白天,寶珠還是在想,當時如果這樣會不會逃過,如果那樣會不會讓他放棄折騰自己。總之,一切都晚了。不認命,也不行了。

    如今寶珠只把前兩世的事情,都當做是一場夢,如今,過好如今好。第二天,寶珠的所有精力都被孩子佔住了,他們剛可以喫的果泥和果汁,但是對於戶外活動尤其熱衷。他們又不能走路,只有大人扶着抱着,這麼熱的天氣,這麼多的蚊蟲,寶珠當然不好讓婆婆和親媽太過辛苦了。

    午喫飯,寶珠說什麼也不讓炊事班送了,只要了一些米,自己到附近的供銷社去買了油和調料。又從周圍老鄉家裏買了菜。好纔此時的部隊供給是不錯的,他們還可以在炊事班那裏領到一點肉。這纔算是讓全家人都吃了順口的飯菜。方梅的感慨尤其多,覺得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都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多不習慣啊!遭罪了。

    遭罪?寶珠的親身經歷證明了他絕對沒遭罪。不過拗不過婆婆,還是找了戰士,讓他去找薛濤回來喫飯。午的時候,薛濤沒有回來。本來方梅還覺得媳婦做的飯少了,可是當天午他兒子沒有回來,正好夠喫,沒有剩飯。要知道這樣的天氣若是有剩飯,怕是到晚會變味。別人也許吃不出來,但對於寶珠來說,可太遭罪了。

    晚的時候,方梅沒有堅持讓寶珠去找兒子回來喫飯,想必也是想明白了兒子現在還是很忙的,有正經事,不能去打擾了。不過晚的時候,寶珠準備的菜很多,東北農家醬做的醬茄子,燉豆角,家常涼菜,還有小雞燉蘑菇,這蘑菇還是從老家帶來的,大蔥也有,小白菜也有,本來還有香菜的,但是方梅說過,她兒子不喫香菜的,所以即使寶珠喜歡喫香菜,這頓飯也沒有準備。

    飯剛做好了,薛濤回來了,此時寶珠也把好酒拿出來了。這個是空間裏的,寶珠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先給孩子餵了奶,然後跟丈夫一起喝了幾杯。寶珠的酒量是極好的,和薛濤這個在軍營裏混的男人一起喝,竟然也只是迷迷糊糊,倒是薛濤,越喝越精神。

    飯還沒喫完,寶珠有點神志不清了,對薛濤說道,“唉!這還是我這輩子頭一次喝這麼多的酒。都說情義有沒有,都在這酒裏,喝出感情來,也得靠着酒,來吧,喝了這麼多,你可以提意見了,我肯定能記住,聽進去的。”

    “好啊!”

    方面和裴秀芬一看着情況,明顯不適合別人聽了,趕緊抱着孩子回到內室,把這兩口子留在了廳裏。

    “你爲什麼不給我寫信?”

    這是薛濤問的,寶珠眼神迷濛,有些怨氣似的說道,“你不絕對寫信吵架很浪費錢嗎?”

    薛濤被噎住了,這個女人是有這個本事,總是能氣到他。繼續說道,“爲什麼不喜歡我碰你?”

    “你沒玩沒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喜歡纔怪,你不知道缺乏睡眠,第二天頭很疼嗎?從跟你結婚那天起,我沒有幾天頭是不疼的。”

    薛濤的臉都黑了,咬牙說道,“那你覺得怎麼做纔好?”

    “當然是聽我的,我說停下要停。”

    薛濤氣極反笑,說道,“行,這是你說的,你說停停。”

    寶珠的心裏是很明白的,這次當然也是有話說的,手指晃啊晃,被薛濤抓住,掙脫不得,也不管了,繼續說道,“你能不能每次見我,不想那事兒?”

    “我要是對你沒那想法,你該哭了。”

    “啊,我抓住了吧?你說,你是不是在部隊裏有相好的了?你忘記我說什麼了?我說了,我寧可當寡婦,也絕對不當棄婦。”

    薛濤心裏暗道,果然,曲明的分析是沒錯的,自己要是真有相好的了,她肯定砍死自己,其實薛濤想的不對,寶珠要想讓一個人,絕對不會用刀砍死那麼仁慈的死法的。

    “我保證,絕對沒有別的相好的,我你一個相好的。”說着,要把寶珠往懷裏拉。

    寶珠堅決的掙脫了,說道,“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懷疑我,成天一副我要出牆似的,像看賊一樣的看着我,你家人也是這樣,幫你看着我。我那麼靠不住?”

    “絕對沒有,是我擔心留不住你,來,我跟你說說,咱們以後怎麼相處都聽你的。對了,你給我做的衣服好了吧?”

    下午剛完成的,可是他怎麼知道?寶珠疑惑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沒量我的尺寸,肯定有不合適的地方。”薛濤扶着寶珠站起來。

    這是侮辱,寶珠反駁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錯。”

    薛濤一把將寶珠包起來樓,一把還糊弄着寶珠。本來鼓足勇氣,要和薛濤好好談一談,但是,現實是,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而且還讓薛濤找到了另外一個折騰寶珠的方式,那是從猛攻,變成了圍困和長期消耗戰。恨的寶珠羞怒異常,卻無處發泄。雖然很幼稚,但寶珠非得要跟薛濤擰着來,到也不是過去那種相敬如賓,半夜苦戰。而是變成了你來我往的較勁,也不知怎麼的,竟然變得更加親近起來。

    因爲寶珠說過,她更喜歡玉石和翡翠,玉石沒有辦法,但是翡翠卻不難,在待了半個月之後,薛濤終於有了假期,只有兩天,他跟部隊請假,並且借來了一輛吉普車,讓寶珠給兒子餵奶,然後告訴兩個媽媽,他們要出去兩天,這兩天,讓兒子們先喝奶粉和雞蛋糕好了。

    幸好兩個兒子現在對雞蛋糕和甜甜的奶粉感興趣了,這才讓寶珠能放兩天假。這段時間,最辛苦的還是寶珠,儘管一家團聚是高興的事情,喫喝也都老家更好,但是寶珠還是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瘦了。

    最近曲明他們總是調侃春風得意的薛濤,而熟悉薛濤的人,多少也都知道一點他的家事,也是聽說了他們夫妻關係不好的事情,大家一直以來都很同情感情生活陷入無邊痛苦的傢伙。但是現在,他們絕對被騙了,因此,爲了平息大家被欺騙的感情,寶珠帶來的好藥被瓜分,手錶被好友耿家棟給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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