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八零符娘小軍嫂 >22 薛濤回來
    寶珠對於人世間的生存法則實在是看的再通透不過了,第二天一早,把孩子交給了公婆,然後到了表叔家的二兒子安鐵家裏。 .昨天發生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程玉茹肯定知道的。對於寶珠的到來,安鐵不明所以,而程玉茹知道即使程芳指正她,重要咬死說沒說過,誰能如何。她倒是想看卡,這袁寶珠能把她怎麼樣。

    “二嫂,你怎麼來了,快坐!”安鐵看到寶珠來了,很是怪,本來要下地幹活的,但此時也只能推遲了。

    寶珠沒有說什麼,而是進了屋。從裏到外大量了一遍,坐下來之前,寶珠用手指摸了一下炕沿,一層灰。這一舉動讓安鐵和程玉茹的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

    寶珠沒有坐下,回頭看着夫妻兩個,寶珠說道,“昨天程芳闖進我家,說我勾引他丈夫,二弟,你怎麼看?”

    “什麼?”安鐵非常的怪,但隨即想到這件事情如果傳開之後的後果,臉黑了。馬說道,“嫂子,這肯定是有人造謠,我大嫂肯定是受人矇蔽了。”

    “是,的確是這樣。程芳雖然可恨,但給更可恨是造謠的人,二弟,你說對嗎?”

    “那是當然的,嫂子,你說,到底是誰,看我不把她家男人的屎打出來。”安鐵覺得這是一個討好表哥的好機會,次的事情,不知道表哥回來會怎麼說呢?

    “你說真的?”寶珠說道,

    安鐵趕緊表面真心,說道,“對,那肯定的。”

    “有你這話好辦了!”寶珠說完,直接對着安鐵是一腳,還沒等他問出什麼來,是鋪天蓋地的拳頭。程玉茹大叫的着來拉,被寶珠一把甩到了一邊。

    等打夠了,寶珠理一理頭髮,整理一下衣服,對安鐵說道,“二弟,懲罰的辦法是你說的,我只能聽着了,你這頓打不冤枉,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直接問你媳婦。”

    安鐵一眼瞪過去,這心裏的氣,已經如滔滔江水了。程玉茹都看傻了。從來沒有想到寶珠這麼彪悍,竟然可以把一個男人那麼撂倒了。走到程玉茹的面前,說道,“以後少弄些歪門邪道的,小心生不出兒子。”

    “你!”

    寶珠也不理會她,直接回家去了,秋很快過去了,天氣也一天一天冷了,等到下了頭雪的時候,寶珠又去了一次山,這次也是讓孃家媽過來,然後纔去打獵,因爲寶珠是奔着大獵物去的,所以寶珠讓爸爸和小弟也來了。袁浩那小子現在可是風雲人物,不僅學習成績去了,更是穿着不俗,手裏拿的都是市裏都不見得可以買到的東西。

    袁浩的學習好了,這還歸功於寶珠給的一本學習筆記,面有許多的類型題,之後袁家再出門的時候,也經常帶回來一些習題和工具書。偶爾到姐姐這裏來,寶珠會指導他。現在他也跟寶珠學習書法和繪畫,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是修身養性的好辦法。只是糟蹋不少好紙倒是真的。

    寶珠去打獵,但不需要爸爸和弟弟跟着,因爲那樣反而不方便,寶珠這一次打了一頭很大的野豬,一頭馬鹿,八隻野雞,六隻野兔,還有四隻黑貂和五隻白狐,這狐狸東北一般人都是不打的,寶珠卻不怕,看到這幾隻沒有修爲的狐狸,當然不會放過,而家裏的銀魚都喫的查不到了,正好打了好幾大簍子,拿出一簍子在外,裏面又放了幾條鯉魚和幾天鰱魚,個頭都不小。拖着這麼多的獵物,也不會交代,所以先帶着爬犁將魚放到爬犁,然後將野豬、鹿和黑貂、狐狸都放在一棵大樹下,她自己先回去,然後再領着爸爸和弟弟將其他的獵物分兩次拉回去。

    如今天氣冷,這些肉也不怕壞了。寶珠會剝皮,所以這件事情都由寶珠來做,其他的則是交給了父母和弟弟。

    這次打的獵物都不錯,尤其是白狐和黑貂,寶珠想着,多積攢一點毛皮,等湊夠了,能做一件大衣了。陪葬的物品當也有難得的裘皮,但是寶珠覺得自己積攢也挺好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感覺是不一樣。鹿皮也是好東西,處理衣服,做一件風衣也是可以的。還可以給兩個兒子做小靴子。現在兩個小霸王可以隨着自己的心意穿戴,等長大了,肯定不行。自己肯定是沒有機會生女兒了,那麼,把兩個兒子打扮一下,照張像,那也是不錯的。想着做。等第二天父母和弟弟把肉都分好了,寶珠給他們帶去不少,剩下的時間來,寶珠不缺肉食了,開始琢磨着給兩個兒子做一身大紅色的棉襖。夏天穿穿裙子。

    高平和廣淵兩個小傢伙本來長得極爲漂亮可愛,如今穿着一身大紅色的真絲緞子繡花襖,讓人喜歡的不得了。今天正好家裏包凍餃子,寶珠和大嫂樸鳳蘭一起包餃子,兩個小子被他們爺爺奶奶抱出去顯擺了。這兩個人精,人家給點好東西,笑的直眯眼,摟脖子、親臉,那更是輕車熟路,他們可不計較別人是不是有異味,有好處行。真是沒底線。

    寶珠的禮物可是在村裏和隔壁村子出了發風頭了,連薛家老兩口都覺得咋舌,尤其是那月餅,這樣的好東西,一般人可是買不到的是在城裏,那都是極好的東西。不過已經有老二媳婦珠玉在前,他們把月餅當禮物送出去,也不太好,只能拿出來給孫女喫。至於爲什麼不給寶貝大孫子,那是因爲,他們的大孫子早在家喫夠了。

    寶珠趁着孩子睡覺,在空間裏熬製藥丸,雖然沒有給丈夫把脈,但她前世卻是治療過不少這樣的人,尤其是當時袁銘也是在邊境駐守不斷的時間,自然輕車熟。現在是冬天,家裏各種喫食齊全,只是沒有什麼青菜。不過寶珠早把東廂房的暖氣開了,在裏面種植了不少的青菜,有蒜苗、韭菜、小白菜。數量不算多,但足夠冬天吃了。前提是不給別人。

    冬天到了,家裏開始包豆包了,自己家裏也將大鍋點,準備蒸豆包。剛把豆包放到鍋裏,自己的腰被人猛地抱住了,寶珠先是一驚,下意識的要反擊,但馬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回頭瞪着‘登徒子’,道,“嚇死我了。還不放開,讓人看見了。”

    “怕什麼,咱們是正經的兩口子,還怕人說?”

    “看你這急吼吼的樣子,不被人笑話?你不怕,我還怕人說我想男人想的沒了分寸呢!”寶珠一邊說,一邊把薛濤的手拉開

    這番話可是對了薛濤的口味,雖然送開了,卻笑着說道,“看來你的真想我了。乖乖的,等晚給你。”

    寶珠有多少年沒聽過這樣的話了,算是第一輩子給人當妾,但王爺可是高高的端着,有什麼不入流的事情,也是熄燈之後的事,更別說輩子袁銘本來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即使說什麼,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一下子,寶珠的臉紅的不行。心裏更是絕對這個薛濤是來刻她的。可不能多思多想,省的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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