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歐陽雪見葉傾心一臉單純的表情,這件事情她應該不知道吧
“葉姐,終於考完了,我請你喫飯。”張樺走過來就看到葉傾心和一個女同志。
因爲有葉傾心在,歐陽雪瞬間就成了綠葉了。
葉傾心原本就不想跟歐陽雪說話的。
已經表現很是明顯了,不想跟她待在一起。
還死纏難打的纏上。
對於張樺來解尷尬,葉傾心當然是展露出笑容,“當然可以了。”
葉傾心轉頭看向歐陽雪,帶着一點歉意說,“小雪,我們下一次聊吧”
“走吧”
歐陽雪眼瞧葉傾心要跟着他們走了,忙說,“心心,你可是嫁人了,你怎麼跟陌生的男同志一起出去喫飯呢”
聲音很大,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葉傾心一臉的黑線,這還真的是好朋友呀
這捅刀子可是一點都不手軟。
“這是我遠方表弟,怎麼會是陌生的男同志呢”葉傾心一字一句盯着歐陽雪說着。
歐陽雪被葉傾心突然凌厲的目光盯着,嚇了一跳。
“你之前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也不能亂說,從此以後,我沒有你這樣隨意污衊我的朋友。”葉傾心留下這一句話,率先離開了。
歐陽雪被周圍看過來的視線都要鄙視的快要挖一個地洞鑽進去了。
她想要讓葉傾心下不了臺來,可是如今這個人,換成是她了,卻怨恨葉傾心的不道德。
她逃一般的離開這裏。
“那個女同志嘴那麼臭。”張樺帶着一點諷刺的說。
“你們現在還有來往”
葉傾心搖頭,“早已經沒有來往了。”
“葉姐,我覺得你幸好沒有跟她來往了,因爲我看到她對你的嫉妒,這種人最喜歡在背後捅刀子。”
葉傾心回頭看了一眼張樺,想不到他居然說中了。
上一輩子她就是被歐陽雪捅刀子了。
也許是因爲她從小家世好,家人有疼她,這引起了歐陽雪嫉妒之心,而她卻一直沒有注意到。
就是那種白蓮花。
活脫脫一朵白蓮花。
用她的,喫她的,還背地說她的壞話,她可不是聖母。
倒是很想知道,如若歐陽雪這一次考不上大學,她的父母會不會讓她繼續復考
可真的有一些期待。
“軍車。”張樺一出校門,就看到一輛非常突出的軍車,聽到哪裏。
葉傾心看到那軍牌,“看來,只有下一次請我喫飯了。”
張樺知道葉傾心的兩個哥哥和她的丈夫都是軍人。
“我下一次請你,不過葉姐,你準備填哪裏的大學”
葉傾心就見軍車上有人穿着軍大衣下來了。
“京都大學。”
葉軒一下車就看到葉傾心和兩個男同志站在一起。
“心心.....”
他可是好不容易纔來接心心的。
“致遠,好久不見。”這一走近,葉軒就認出了任致遠。
任致遠也打着招呼,“好久不見。”
葉傾心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了一圈,“你們認識”
葉軒聳聳肩的說,“我們是同學,當然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