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色 >門被踹飛
    顧惜之望着門口怔怔出神,這胖女人雖然胖得不太看得出年齡來,但從其稚嫩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年齡應該不大,最多不會超過十六歲。如此年齡的一個姑娘,應該不會懂得多少醫術,可自身所中的蛇毒之所以能解開,也定然與這胖女人有關。

    真說起來,自己的這條命的確是這個胖女人救回來的,那條蛇有多厲害有多毒,自己親身經歷過,比誰都知道。在當時的情況下,雖然自己破開蛇腹而出,但蛇腹雖開,蛇卻仍有一擊之力,自己卻無力抵擋,危在旦夕。

    且說就算蛇無力再攻擊,深中蛇毒的自己,亦是無藥可救。

    因此這條命,真真的是個醜醜的胖女人給救回來的。正如此顧惜之下意識地就將安蕎的話記在了心裏頭,畢竟能解得了那蛇毒就能證明安蕎對那蛇有一定的瞭解,自然地對蛇吻草也可能有着幾條瞭解。

    只是顧惜之也很鬱悶,雖然自己現在的樣子是難看了點,可至少氣質還在吧可這該死的胖子僅僅問了他是不是藍天錦,卻不問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難道就一點都不好奇

    顧惜之第一次發現,原來被女人忽略也是一件不爽的事情。

    不過這些事很快就被顧惜之拋之腦後,對於顧惜之來說,沒有太多的時間與精力去理會一個鄉下小胖妞,除非這個小胖妞對他來說有利用的價值。

    警惕地朝四周掃視了一圈,挪步上前將破門關住,然後回到炕上閉眼盤腿坐着,坐了約麼一柱香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睜開眼睛,將懷裏的盒子拿了出來,小心打開看了看裏面的蛇吻草,確定蛇吻草完好無損,這才暗自舒了一口氣,將盒子妥妥收回懷裏。

    之後從腰帶處摳出一根只有一切手指長,直徑兩毫米的小管子,對着夜空吹了起來。聽起來沒有任何的聲音,可其中卻夾雜了一道無形的力量,朝夜空中的某個方向一閃而去。

    顧惜之只維持了一息時間,完後如同一坨爛泥般倒在炕上,粗喘着大氣,似乎剛纔那小小的動作就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而顧惜之也只是粗喘了一會兒,很快又盤腿坐了起來,忍着渾身的不適,強行運動療傷。

    安蕎的運氣不算太好,剛溜進門就碰到被三房出來放水的安文祥,那麼大個噸位,完全就是個移動的碉堡,就算安文祥這會看書看到昏了頭也一眼就看到,頓時衝着安蕎大喝一聲。

    “站住”

    安蕎果然頓住,可下一瞬間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屋子,誰站住誰纔是傻子,因此迴應安文祥的是安蕎那輕手輕腳的關門聲。

    這喫白食的胖子,被逮到半夜出門竟然還能那麼淡定的關門,這簡直就是挑釁,安文祥下意識就衝了過去,對着二房的門就用力拍了起來:“開門,開門你個喫白食死胖子”

    房間內的安蕎卻無比淡定,先是拍了拍手,然後就往懷裏掏着東西。

    可楊氏跟黑丫頭卻不那麼淡定了,剛把魚給喫完,儘管喫得很仔細,擔心會留下什麼不好的證據,連魚骨頭都啃了個精幹。可這滿屋子的魚腥味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散得了的,要是讓人給進來,那還得了

    黑丫頭就惱了,衝着安蕎發脾氣:“胖姐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把三郎給招來了。”

    楊氏縮着腦袋將黑丫頭拉到身後,又試圖去拉安蕎,小聲說道:“一會要是人來了,你們別吭聲,這魚是娘一個人喫的,跟你們沒有半點關呃,這這是什麼味好腥”

    正說着話呢,就見安蕎將一大把草給掏了出來,頓時一股比屋裏頭還要濃郁的魚腥味撲鼻而來,這味嗆得就連安蕎自己也一臉的嫌棄,不過卻沒有把這草給丟開,而是寶貝地放在牆壁靠着的只有三條腿的桌面上。

    “怕什麼,他不敢真把咱們的門給拆”安蕎欲要說些安慰這倆人的話,可誰料這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拍躺到地上了,還發出了響亮的哐噹一聲,安蕎最後的話語換成:“臥槽,這門也太不禁拍了吧”

    事實上這門是讓安文祥給踹倒的,此時的安文祥正一臉得意,指着安蕎一臉質問:“你個死胖子快說,這麼晚到哪去了,是不是到哪去勾搭哪個野男人去了”

    這裏的動靜已然驚動了其他人,大房三房以及上房的人都走了出來,男人們紛紛皺眉看着這邊,明明就很是生氣火大,卻很君子地原地不動。

    安家的男人們很是君子,可這羣娘們卻不幹了。

    一聽到安文祥高聲說安蕎半夜出去勾搭男人,頓時就跟炸了鍋似的,整個安家都沸騰起來了。

    安老頭一聲嘆息:“家門不幸啊”

    安婆子聽着就激動了起來,一邊擼袖拿雞毛彈子往二房衝,一邊罵:“好你個不要臉的賤丫頭,一天都不見消停,盡知道外頭勾搭男人,丟盡了咱們老安家的臉,看我不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玩意。”

    三房李氏正在看戲,安老三安鐵生卻暗暗推了李氏一把,不耐煩地催促道:“還杵在這裏作甚趕緊把三郎給拉回來。”

    李氏不解,這會正是看戲的時候,自家兒子又是證人,爲何要把兒子給拉回來,可見安鐵生一臉的不耐煩,再不情願也趕緊小跑了上去。心裏頭暗暗想到,當家的終歸是個唸書的,懂的事情肯定多,信當家的準沒錯。

    眼見着把大夥都吵了起來,並且個個都臉色難看,楊氏嚇得渾身直顫抖,下意識就想要往後躲,可身後是自家的倆個閨女,她這個當孃的能躲到哪裏去,腳步只是挪了一點點,又顫顫巍巍地擋在兩個閨女前面。

    這人喫飽了,力氣也有了,安蕎雖不是什麼好人,卻看不得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這副模樣。最重要的是,哪怕這瘦弱的女人擋在她的前面,那連她身型一半的體型都沒有的身子,根本就不頂用,不如自己這噸位往那一站來得震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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