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色 >罰去祠堂
    又或者是換一種說法,安婆子以及老安家衆人,就是想以這種方法來弄死她到底是血肉至親,其實真的很難相信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這年代一個宗族的團結何其重要

    反正不管如何,安婆子以及老安家衆人的這副姿態,分明就是想要安蕎死,甚至對黑丫頭也不一定會手下留情。

    “說實話,你們一個個都想我死,我要真是妖邪的話,我早就把你們一個個給弄死了,還能讓你們一個個活着對我喊打喊殺”安蕎表情淡淡地,先是掃了一眼村民們,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幾家族親,最後纔將視線落到老安家衆人。

    或許在老安家人開始的時候都以爲她中了邪,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估計也不那麼肯定了。但就算是不肯定,他們還是個個都要她的命,因爲他們的表情沒有多少害怕,只有滿滿的不甘。

    村民們開始反思,連雷都不怕的妖邪,真的會怕大夥嗎大多都是迷信的,認爲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邪,可妖邪不都喫人的嗎老安家的胖丫雖然看着不對勁,可到了這會也沒見喫人啊。

    嗓子裏頭卡了根雞骨頭的安文鵬好不容易纔在胡氏的幫助下把雞骨頭取出,嗓子被咔得火辣辣的疼,差點氣死了。聽到大夥猶豫的聲音,安文鵬又急又惱,連鼻子都不捏,直接吼了出來:“別聽她的,打死她,她就算不是妖邪也是個掃把星”

    這些話村民們覺得聽聽就是了,老安家二房不是被罵掃把星就是喪門星,什麼賠錢貨、白眼狼,那是常有的事情。

    “胖丫,你真的不是中了邪”村民忍不住問了起來。

    安蕎一臉認真地回道:“我真的不是中邪,只是在山上採藥的時候,不小心惹到了一種紫色的蟲子,被它們咬了。當時正好有解藥,我就吃了。只要過三天就能好,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過了明天就好了。”

    村民們又再議論紛紛起來,正議論着,一個個無比驚愕地發現,不少村民身上開始發紫,而這些身上發紫的村民,正是被蟲子咬過的。

    如此一來,村民們既擔心自己中邪,又擔心是中了毒。

    反正不管是哪個,都夠嚇人的。

    “剛黑丫頭扔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有村民大聲問道。

    安蕎抽搐了一下,說道:“那就是咬傷我的蟲子。”

    轟

    人羣就跟炸了窩似的,一下子沸騰了起來,安蕎趕緊把黑丫頭交到顧惜之的手上,碩大的身軀擋在二人的前面,小聲對顧惜之說道:“快幫我把她送回屋裏去,這丫頭幹了壞事,這些人肯定不會輕饒她。”

    顧惜之哦了一聲,正欲抱着黑丫頭回去,扭頭的瞬間卻嚇了一跳,趕緊把黑丫頭塞回安蕎的手上,朝二房方向跑了過去。

    “我的天,你快抱着”

    “咋了”

    安蕎扭頭快速看了一眼,僅是一眼也是嚇了一跳,趕緊又扭頭看了回去。只見楊氏身軀着地,正艱難地用着兩隻手爬行。那一臉的着急,可以看得出她有多擔心,本來就很容易破的衣服,因爲摩擦已經十分破損。

    這傻女人是瘋了嗎故意把她的腿弄成沒知覺,好讓她呆在炕那裏不動,省得出來一個不小心讓人給揍了。可明明腿都已經動不了了,竟然還不死心,非要用手爬起來,早知道連手也弄殘了,看她還怎麼爬出來。

    那麼大個人了,也總讓人不放心,還真是煩人。

    好在醜男人跑了過去,要不然非得過去揍她一頓不可,讓她知道哪怕爬出來,那也是要捱揍的,絕對不會好過。

    安蕎一直瞪着顧惜之將楊氏扶起,然後抱進屋裏,這才扭頭看向村民們。剛突發情況,一時間沒有注意村民們在議論點啥,這會聽着整個人就抽搐了起來。

    村民們思來想去,覺得比起中邪來,更願意相信自己是中毒了。

    畢竟這要真是中了邪,可就完了。

    誰都不樂意跟安蕎似的,被綁在樹上等雷劈,在村民們看來,要真是中了邪,就得跟安蕎似的綁在樹上被雷劈。早上那會看到的,本來就夠可怕的,現在想着要落到自己的身上,就更顯恐懼了。

    “胖丫,這蟲子真的有毒”

    “我們是真的中了毒才變成這樣的”

    “這毒厲害不會不會死人”

    “解藥在哪快帶我們去找解藥。”

    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要安蕎帶去找解藥,一個個貪生怕死的樣子,哪裏還有剛纔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最怕死的莫過於老安家人,被咬狠了的安鐵蘭都哭了起來。

    一眼看去,連帶着外頭看着的孩子一塊,也就一百出頭不到兩百個人,裏頭就有三四十個人變成紫色,看着還真有點可怕。

    被咬到的孩子看到自己變成紫色,直接就嚇哭了去。

    對此安蕎卻是愛莫能助,說道:“解藥已經沒了。”

    一聽解藥沒了,人羣又炸開了窩,這中了毒沒解藥怎麼辦爲啥你胖丫中毒的時候能有解藥,輪到我們卻沒有解藥你胖丫不會是在報復吧一想到這種可能,村民們又沸騰了起來,一個個激動得又要衝上來。

    大牛趕緊擋在了安蕎前面,可中了毒的人就跟瘋了似的,非要找安蕎拼命不可。而且找安蕎一個人拼命還不夠,非要把黑丫頭也弄死,就是因爲黑丫頭扔了個竹筒出去,他們才中的毒,把錯都怪在了姐妹倆的身上。

    安蕎一把將黑丫頭放在門裏頭的地上,自己也拿着棍子擋在門口那裏,看到誰上前就拿棍子去敲誰。眼尖看到安文祥躲在人羣裏頭,安蕎眉毛一豎,擼袖就衝了過去,抄起棍子一聲不吭地就往安文祥身上打,也不管打到誰,反正誰擋在安文祥的前面她就打誰。

    這可是差不多手腕粗的棍子,誰也不樂意替安文祥擋棍子。再說了,安蕎這個樣子看起來又壯又粗,這一棍又一棍的,就算沒打到身上,那也覺得好疼的,看着比那粗壯的漢子還要可怕,至少人家粗壯漢子不拿棍子。

    安蕎打着打着,人羣就退了去,只剩下安文祥一個人嗷嗷直叫喊。

    要不是這棍子真能打死人,安蕎還真想狠狠地抽一頓,意猶未盡地抽了安文祥一頓,人羣散了去安蕎也收了手,扛着棍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村民們。

    “還有誰想打的,給我衝上來啊”一個個欺軟怕硬的,這要不發飈還不知道得折騰多久,這一發飈就個個都慫了起來,安蕎狠狠地啐了一口,也算是被人性這玩意給折服了。

    反正現在是她贏了,可要是村民們真扛着鋤頭衝過來,她也只有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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