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要崛起 >第26章 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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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殺機<h2>

    付珩看着阿寶的樣子,心想,看來這丫頭還不知道凌軒的心意,也難怪,連凌軒自己都不知道呢,也不知道阿寶對凌軒是否有意呢

    “你覺得軒王爺這個人怎麼樣”付珩假裝無意地問道。

    阿寶沒聽出付珩話裏的意思。想都沒想就說道:“他這個人啊,自大狂妄,嘴賤無能,不講道理,一個大男人整天像個小孩子一樣,就會欺負人,就是一個混世魔王。”阿寶說完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自己的說法。

    付珩也跟着點了點頭,心裏卻想,這麼一個混世魔王還不是被你給征服了。

    再說昨夜相府家丁見夜已深,料想不會有客人來訪,正欲栓門之時。突然聽見門外有響聲,開門一看,一個黑衣人躺在門口,幾個家丁見此面面相覷,着實嚇了一跳。

    家丁們不敢妄自行動,便通知了管家。管家走上前去,揭開黑衣人的面罩,拿火把一看,見是自家少爺,正在昏迷當中,臉上有傷,慌忙通知了老爺。

    要說平時柳青本就頑劣不堪,常常夜不歸宿,柳章知道自己的兒子好色,又當他今夜是在哪個姘頭家睡下了,也自然就沒當回事。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穿着夜行服,滿身是傷地躺在家門口。

    柳夫人見到自己的兒子昏迷不醒,渾身是傷,眼淚就止不住地流。柳章見自己夫人如此傷心,心裏更是氣憤,若是他知道是誰把自己兒子傷成這樣,他定饒不了那人。

    柳青重傷的事第二天就傳到了柳如畫那裏。柳如畫聽說自己的哥哥受了重傷,擔心得不得了,要說這柳青雖然魚肉百姓,好色無恥,但從小對兩個妹妹還是不錯的。所以兄妹間的感情自然是要好的。

    柳如畫當下就令人備車,要去看望哥哥的傷勢。凌楚見愛妻擔心的樣子,便細細安慰她,讓她別太擔心,並且說要陪她一同前往相府探望柳青。

    柳青仍昏迷當中,柳如畫站在柳青的牀前,憂心忡忡。哥哥怎麼突然被打成這樣她聯想到昨天他來問自己關於阿寶的事,難道與阿寶有關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啊。”柳夫人見過了一夜,柳青還沒醒來,女兒女婿又在旁邊,便一時忍不住,哭訴了起來。

    柳章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說道:“還沒死呢,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也不怕楚王爺笑話”他這一說話,柳夫人立刻停止了哭泣,坐在那裏抽噎着,驚恐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凌楚覺得有些尷尬,他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在這裏,我不是什麼楚王爺,我是如畫的丈夫,是你們的女婿,女婿怎敢笑話岳母呢。”

    柳夫人聽了這話,笑得合不攏嘴。柳如畫感激地看着凌楚,感激他對自己父母的尊重和寬容。

    他的回答令柳章很是滿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他還是故作謙虛地說道:“王爺就是王爺,你是皇家人,我不過是你的臣子而已。”

    凌楚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大夫說:“丞相,夫人,王爺,王妃,少爺現在需要靜養,各位不如先去休息,公子醒了我再派人通知你們。”

    衆人便沒再多言,相繼來到了大廳,管家招呼着用了些茶水和點心。

    “父親可知道哥哥是被何人所傷”柳如畫問道。

    柳章搖了搖頭,說道:“昨夜家丁在門口發現他時,就已經昏迷了,至今未醒,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

    “哥哥平日裏行事乖張,怕是和誰結了怨”柳如畫擔憂地說道。

    柳章點了點頭,派人把平日裏跟着柳青的隨從叫了過來。待那隨從來到,柳章便厲聲問道:“我問你話,你老實回答。”

    那隨從聽說了柳青被打的事情,又見老爺對自己這個樣子,自然是害怕得連連點頭。

    “小人知無不言,知無不言。”

    “我問你,少爺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可有和什麼人結怨”

    那隨從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柳章嚴肅道:“你再好好想想,青兒平日行事風格我是知道的,難免與人結怨,你實話實說,可不要瞞我,否則”他臉色一變,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那隨從嚇得簌簌發抖,思索了半天,方纔畏畏縮縮說道:“就是昨天下午,在西市,倒是與一女子結了怨。少爺看上了看上了西市賣雜物的老漢的孫女,就想着娶她回家做做小妾,昨天眼看就把那個小娘們拉上車了,誰知道半路來了個多管閒事的姑娘,武功高強,我們都打不過她,還傷了少爺。”那隨從說完看了看老爺的臉色,頓了頓,方纔繼續說下去:“少爺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那姑娘卻絲毫不怕,後來少爺派了一個人跟着她,看看她是什麼來頭。”

    “跟着她去了哪裏”柳章慌忙問道。

    “鎮鎮國公府。”

    聽到這幾個字,衆人臉色皆是一變。

    “難怪”柳如畫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難怪什麼”柳章問道。

    柳如畫見自己失言,慌忙中不知怎麼回答,因爲凌楚在場,她本來是不想把昨天柳青來找自己的事情說出來的。她希望自己在凌楚的面前是一個大度的女人,故而她是不想在凌楚面前說有關於不利阿寶的話的。

    但是見柳章懷疑地看着自己,只得說道:“昨日哥哥來找我,倒是問了我一些關於阿寶小姐的事情,但我想,這事應該和哥哥被打沒有關係。”

    “我也覺得這件事和阿寶沒有什麼關係,阿寶應該只是路見不平而已,她不是那樣的人。”凌楚也幾乎是情不自禁地開口維護阿寶。

    聽見凌楚的話,柳章臉色一沉。

    柳如畫幽怨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說道:“那她是怎樣的人怎麼你好像很瞭解她麼”

    凌楚這才發覺自己的失言。懊惱不已。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章擺擺手,示意柳如畫別再說下去。自己則假笑一聲,說道:“等青兒醒來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說這麼多也沒用。”

    正這麼說着,就聽見府中丫鬟來報,說少爺醒了。

    聽到這個消息,柳夫人欣喜若狂,一邊口唸“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之類的話,一邊向柳青的房裏快步走去。而其他人則心思各異,相比柳夫人也慢了一步。

    大夫說柳青的傷勢較重,雖然醒來,但還需臥牀靜養,每日換藥。十天半月纔可以下牀。

    柳夫人心疼不已,忙問:“青兒,你告訴娘,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衆人也都期待地望着柳青。

    “還有誰還不是那個趙阿寶哎喲~”柳青氣憤地說道,由於說話力道太大扯了傷口,疼得叫了起來。

    柳青這話一出,衆人臉色又是一變。

    “就是那個鎮國公趙正的女兒,之前一直纏着王爺的趙阿寶”柳夫人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她之前纏着妹夫,現在又把我打成這樣,爹,你得爲我做主”柳青這會兒都忘了是自己行刺在先,只想着如何出這口惡氣。

    凌楚見狀慌忙說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吧,阿寶雖然平時任性,但是她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她”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如畫打斷。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哥哥撒謊不成現在被打的是我哥哥,你卻幫着那個女人說話。阿寶阿寶,叫得這麼親密。”柳如畫氣憤地說道。

    “我沒有幫着她說話,我只是覺得應該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凌楚慌忙解釋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幫阿寶說話,他不想讓柳如畫傷心,但他本能地選擇相信阿寶。就好像他很瞭解她一樣,令他自己也大喫一驚。

    “好了,好了。”柳章擺了擺手,凌楚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裏。他和藹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與柳如畫爭辯。隨後說道:“王爺說得沒錯,事情的原委還沒有弄清楚,不該妄下結論,沒準是青兒哪裏做得不對,得罪了阿寶小姐也不一定。”他頓了頓,看了一眼柳如畫,繼續說道:“現在青兒也醒過來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就先回去吧。”

    送凌楚和柳如畫至府門外,又對着凌楚說:“你放心,既然青兒已經沒事了,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不爲難阿寶小姐。”

    凌楚投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他覺得自己的岳父真是深明大義通情達理。而柳如畫則還是一臉幽怨。

    待兩人離開相府,柳章臉色馬上變得陰險狠辣。他回到柳青的房裏,問道:“青兒,你老實說,爲什麼昨夜你會穿着夜行服。”

    柳青有些心虛道:“我她那日在西市讓我出醜,況且還和妹妹搶男人,我氣不過就想教訓她一下”

    柳章冷哼一聲,“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教訓別人”

    “難道這事真就這麼算了,我可不依,你不心疼兒子,我心疼”柳夫人雙眼含淚看着柳章說道。

    柳章笑了笑:“算了可沒這麼簡單。”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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