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要崛起 >第71章 心機初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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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心機初顯<h2>

    凌軒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想着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可他一向不太會說話,又找不到話題,想了許久方纔說道:“夢衣,你覺得這菜怎麼樣我們府裏的廚子可都是新請的。”

    許夢衣心裏想到他這廚子不是爲她而請,心裏有些難過。但臉上還是掛着笑容,連連稱讚:“菜餚口味變幻多樣,各具特色,就拿這清蒸魚頭來說,鮮而不腥,入口即化。凌軒哥哥這裏的菜啊,都快趕上宮裏的御膳房了。”說完便笑了起來。

    凌軒聽見許夢衣如此誇讚自己,不免有些得意起來,便接着話茬:“那是,這些廚子都是我從京城各大酒樓高價挖來的,還有一些是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從外地請來的。”說完得意地笑了起來。

    阿寶看凌軒得意洋洋的樣子,不免嗤之以鼻,這些菜又不是他做的,至於這麼得意麼。

    許夢衣一臉羨慕地看着阿寶:“凌軒哥哥對阿寶姐姐如此上心,真是貼心至極,夢衣好生羨慕。”

    阿寶撇了撇嘴,也笑着回她:“你凌軒哥哥自己嘴饞,可不是爲我。”說完看了凌軒一眼。凌軒哼了一聲,也沒再解釋。

    三人用過午膳後,許夢衣提出要參觀軒王府。凌軒想也沒想便說道:“這裏哪間房哪片瓦是你不熟悉的,還參觀什麼呀。”說完愣了一下,才發覺自己的失言。慌忙瞟了阿寶一眼,見阿寶面無異色,便鬆了口氣。

    許夢衣斷定凌軒還是有些忘不了自己。她笑着說道:“三年了,後花園的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這王府與當初的王府,肯定是不一樣了。怎麼,凌軒哥哥不想帶我參觀麼”說完有些撒嬌似的看着凌軒,凌軒無奈,便答應了。

    凌軒轉身詢問阿寶是否與他們同去。阿寶本來是不想跟着他們倆,準備回房去的。可是想到剛纔他們倆人在後花園裏打鬧嬉戲,心裏就鬼使神差地想跟着他們。她笑盈盈地對着二人:“王爺說笑了,客人來了,我哪有不作陪的道理,自然是要與你一同帶着夢衣妹妹參觀的。”

    “趙阿寶,你今天說話有點不正常誒,平常你對本王可沒這麼溫柔。”凌軒一臉疑惑地看着阿寶,阿寶當時真是恨不得一拳頭把他打暈,讓他閉嘴。

    “對你溫柔點不好麼”阿寶眉毛一挑,笑得發膩,直勾勾地看着凌軒。凌軒見到這笑容就發怵,每次阿寶這樣看着自己,準沒好事。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凌軒呵呵地笑,他可不敢在外人面前惹她,把她惹急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許夢衣見二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心裏的怒氣又多了一分。不過她仍然面不改色,始終保持淡淡的微笑。

    三人在王府裏走着。軒王府是先皇在位時修建的,因爲先皇寵愛凌軒,便給他修了極爲奢華的府邸,較其他王爺的都要大些。這幾年一直未有大的改動,之前和阿寶成親前,才添換了一些傢俱,粉飾一新,但其實整體的改動不大。

    許夢衣嘴上說是參觀王府,其實不過是想與凌軒多待些時間,順便看看阿寶和凌軒的感情究竟如何,想在府裏找些蛛絲馬跡罷了。

    三人走着就走到阿寶和凌軒的新房前,許夢衣便說想看看他們新房的裝飾。凌軒想起自己早上起來時,爲了不吵醒阿寶,沒有將地上的被褥收進櫥子裏。慌忙阻止她,“就是普通的房間,沒什麼好看的,我還是帶你去佛堂看看吧。”凌軒說道。

    許夢衣見凌軒有些緊張,心下起了疑心,面上卻笑盈盈的:“凌軒哥哥的新房怎麼會是普通的房間呢,莫非你藏了什麼寶貝不讓我看見。”說着就想往裏走。

    阿寶見凌軒這樣,便知道他是在爲被褥的事擔心,其實被褥她早就收好了。便不停地給他使眼色,誰知道凌軒壓根不知道他的意思,急得額頭上都冒汗了。

    “王爺,您怎麼如此小氣呢,不就是房裏掛了兩幅名畫麼正好讓夢衣妹妹欣賞欣賞。”阿寶說着就走上前去,打開了房門。

    許夢衣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將整個房間都掃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異常。隨後便假裝自己被牆上的兩幅畫吸引,自顧走了過去。

    “這幅林間翠鳥圖是本朝最著名的花鳥畫家,喬百思的真跡吧。”許夢衣雙眼盯着牆上的畫,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凌軒含糊地應着,眼睛卻先往地上看,見地上的被褥都收好了,便回頭望了一眼阿寶,阿寶點了點頭。

    “妹妹真是好眼力,看來這畫是遇到伯樂了。”阿寶笑盈盈走上前,對許夢衣說道。

    許夢衣見阿寶誇自己,心裏有些得意。便點評道:“百思的花鳥畫除了栩栩如生之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靈活。他筆下的鳥兒,不只看起來像真的鳥,而是比真的鳥還有靈氣。”

    阿寶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心裏卻在說:啥玩意兒

    許夢衣表面上欣賞畫作,實際上眼睛卻始終在房間裏轉悠。她雖然沒有看到地上的被褥,但她看到牀上只有一個枕頭,掛衣服的屏風,上面只有阿寶的衣服,卻不見凌軒的衣服。再結合凌軒和阿寶平時的表現,並無太多默契,心裏便起了疑心。

    “凌軒哥哥方纔不是說要去佛堂看看麼走吧。”許夢衣說着就往房門外走去,臉色並無異常。阿寶和凌軒都鬆了口氣,還以爲自己沒有漏出馬腳呢。

    三人又在府裏逛了逛,許夢衣便起身告辭,凌軒派馬車送她回去。大半天下來,凌軒和阿寶都覺得有些累了,便一同午休去了。

    而許夢衣從軒王府出來之後,卻沒有回家去,而是轉頭去了宮裏。到了宮裏,她沒有直接去太后的寢宮,而是去了凌安平的寢宮。

    凌安平正爲昨日晚宴的事生着悶氣呢,太后派人送了喫的來她都耍脾氣不要。聽說許夢衣來找她,便興高采烈地出去迎接了。許夢衣自小在宮裏長大,與凌安平自有一番交情。凌安平一直視她爲自己的姐姐,對她的才情與美貌甚是崇拜。

    “許夢衣見過公主。”許夢衣一見到凌安平,便先行了個禮。

    “夢衣姐姐,我說了多少遍啦,見我不用行禮,這樣顯得多生分啊。”凌安平嬌嗔道。

    許夢衣笑了起來:“好好好,下次記住便是。”

    凌安平見到許夢衣,就像小妹妹見到姐姐似的,將自己的委屈都表現在臉上。許夢衣見她小嘴嘟得老高,就知道她還在爲昨天的事生氣,便打趣道:“你這小嘴都可以掛起一隻油瓶了。”

    凌安平見許夢衣取消自己,又氣又羞,撒嬌道:“安平姐姐,你就知道取笑人家。”說完嘴巴又嘟了起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許夢衣噗呲一笑,關心道:“還在爲昨日的事生氣麼可不要氣壞了身子啊,姐姐會心疼的。”說完握住了凌安平的手。

    凌安平嘟着嘴跺了跺腳,委屈道:“怎麼能不生氣嘛,我喜歡了阿珩這麼久,可是他從來都不正眼瞧我一眼,我堂堂一個公主,有哪裏配不上他麼”凌安平越說越委屈,幾乎要落下淚來。

    許夢衣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我們安平哪裏配不上他,他有什麼好是他配不上我們安平纔對。”

    凌安平聽見她說付珩不好,忍不住反駁道:“不,阿珩哪裏都好,他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學識淵博,穩重儒雅,又深得皇兄器重,整個凌國沒有任何男人比得上他。”凌安平語氣中帶着自豪,滿滿地愛意與崇拜就寫在臉上。

    許夢衣白了她一眼,嬌嗔道:“那你還生什麼氣,阿珩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他心裏沒有別人,遲早你會守得雲開見月明。”說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像我,三年時間,物是人非,他的心裏早已住了別人,一切都已無法挽回,只能暗自懊悔。”許夢衣說着,眼裏就落下淚來,楚楚可憐,柔弱萬分。

    凌安平慌忙拿出帕子替她擦淚,輕聲問道:“姐姐口中的那個他,是軒皇叔麼”凌軒和許夢衣的事,她也知道一些。

    許夢衣擦了擦淚,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姐姐如今還愛着軒皇叔麼”凌安平又輕聲問道,注意着許夢衣的神色,生怕提起她的傷心事。

    許夢衣苦笑:“愛又如何呢如今他已經美人在側了。”說完看着遠方,眼裏透着絕望。

    凌安平忿忿不平:“要不是那個趙阿寶用了魅藥,軒皇叔怎麼可能娶她,軒皇叔可討厭她了。”

    “魅藥我怎麼沒聽說”許夢衣心裏一緊,皺着眉頭問道。

    凌安平輕聲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宮中年宴那晚,阿寶和軒皇叔在後花園假山前卿卿我我,皇帝哥哥還有貴妃娘娘她們都看見啦。後來皇帝哥哥下令不準別人提起,所以現在沒人敢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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