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普思一臉“大家心知肚明,你就別騙我了”的表情,說道:“你們兩個躲在這個角落裏鬼鬼祟祟,還捱得這麼近一看就不是普通關係。我說這到底是誰啊看囚服樣式也不是新人啊,可是老犯子裏面居然有人敢撬沐晞的牆角等等,難道是凌止或者臨川哎呀,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哎喲,好痛,你幹嘛打我”
鼠寶沒有再跟羅普思解釋什麼,而是走到越聽越想笑的沐之晞面前,把他的帽子一掀,轉身對羅普思說:“現在知道他是誰了吧。”
雖然沐之晞的臉都被遮完了,但是那一腦袋七彩繽紛的彩虹頭就是塊活招牌,羅普思頓時尷尬起來,“原來是可是他爲什麼要穿成這樣”
鼠寶用手肘在沐之晞身上撞了撞:“誒,問你呢,爲什麼要穿成這樣”
有外人在,沐之晞終於不笑了,板着臉認真地說:“我怕會引起騷動。”
鼠寶和羅普思:“”這麼臭不要臉的話他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更爲神奇的是,這種自戀到不要不要的話,放在沐之晞身上還真成了現實的寫照,連個吐槽點都沒有。
羅普思看到沐之晞又板出那張“你欠我好多好多錢”的撲克臉,立馬打了個哈哈:“那個,既然是你們兩個那我就不打擾了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人就沒影了。
羅普思走後,鼠寶和沐之晞陷入一片迷之沉默。
過了一分鐘,鼠寶說:“剛剛那個不算,下一個,下一個我一定”
鼠寶話音未落,就有一個人走過,她猛然一個擡頭盯住對方,對方在她這種喫人的目光下也是步伐一滯,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到鼠寶之後,“啊”慘叫一聲轉身就跑。
鼠寶:“”居然是今天早上被她揍的那個倒黴蛋,早上纔剛揍完人家,晚上又追殺好像不太好吧畢竟人家沒招她也沒惹她,這樣會不會有點欺人太甚
“走吧。”鼠寶臉色難看地拉着沐之晞往南樓走。
“不殺人了”
“今天出門忘記看黃曆了,可能不適合殺人。”鼠寶很沉着冷靜地分析道。
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巧合,可是三次四次呢
這簡直就是老天爺在說:親,今天初一十五忌殺生哦親
對,今天是初一十五,一定就是這樣
回到六層的兩人正好看到對面北樓唐糖哭着跑下去,慕言靜立在門口站了很久,最後丟給了鼠寶一個冰冷的瞪視,轉身回房。
鼠寶睜大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轉頭看向沐之晞問道:“你說慕言到底有沒有動情啊,應該是有吧,不然怎麼會在門口站那麼久。”
沐之晞瞪了她一眼:“你爲什麼這麼關心慕言”
“拜託,我哪是關心慕言,我關心的是唐糖好不好,人家好歹也是我閨蜜,你難道就不在意”
“你閨蜜關我屁事。”
“”明明是很冷酷無情的一句話,可是卻讓鼠寶心頭一甜。
沐之晞很直白的一個白眼翻過來:“她死我面前你猜我會不會管”
“呃”鼠寶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沐之晞和戚殷不一樣,什麼紳士風度在他面前完全就是放屁,哦,不對,連屁都不是。
所以戚殷會擔憂李玥珂遇到危險,因此每晚都送她回家,最後送上了牀。
但是沐之晞只會在別人遇到危險時目不斜視的直接走過去。
好冷血的一個男人
可是鼠寶卻笑得更加開心,第一次從沐之晞身上感覺到溫暖,哪怕他現在正對着自己翻白眼。
“好吧好吧,她的事與你無關,那我去看看好吧。”鼠寶笑容甜蜜地說。
沒辦法,心太甜,所以笑容也甜。
“不行,你也不許去。”沐之晞拒絕道。
“爲什麼”鼠寶奇怪地問。
“因爲現在監獄裏新人老人都有,簡直亂成一團,你一個女孩子就這樣跑出去我難道不擔心嗎”沐之晞很是不耐地把鼠寶的話全部照搬過來,“你閨蜜的事與我無關,至於你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鼠寶看了眼沐之晞那張“你欠我很多很多錢”的臉,笑容越來越深,到最後兩個一深一淺的小酒窩深深刻印在臉頰上。
“那你也不管,我也不能去,總不能放之任之吧唐糖是玩炸彈才玩進監獄的,她打架根本不行。”鼠寶問沐之晞。
“聽到沒,要去你自己去,不然就看她的命了。”沐之晞突然冒出一句。
“啊”鼠寶一臉不解,這話怎麼接的感覺怪怪的。
“行啦,那個女人的事不要你管,一天到晚眼睛就知道盯着別人,我長得這麼帥難道還不夠你看嗎”
“”自戀成這樣你也是可以了。
“走了,我們和第五約好的時間早就過了,你到底還打不打遊戲啊”
“可是”
“別想得那麼複雜,我們燕北監獄是妖怪會喫人嗎”
“”本來就是啊
“就算是妖怪,人家也有神獸守護,用不着你多管閒事。”
“可是啊”鼠寶失聲大叫。
原來是沐之晞不耐煩的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給搬了進去。
“啪”的一聲,南樓這邊的房門關上了。
“喀嚓”一聲,北樓那邊的房門打開了。
慕言立在門口看了對面一會兒,終究還是走了出去
公共頻道
鼠寶:第五,今年真的會有一場大寒潮嗎
天下第五:是的,政府已經在論壇上發佈公告了,而且雨雪霜凍天也很多,說是會比2008年那場大雪災還嚴重。我說你們兩個都不看論壇的嗎
鼠寶:nn,人家這邊的網絡只能用來打遊戲啦。
天下第五: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