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來孕轉:總裁輕一點秦靜溫 >第八百四十九章 喬舜豪怒懟母親
    喬雨想要立刻做手術的原因是怕父親的腫瘤是惡性的,怕他本人知道。趁着現在昏迷,把下手術做了,若真的是惡性的也好瞞着他。

    “不能做,不管多大的手術,必須身體各項體徵都正常的時候才能做。要等叔叔醒過來調養兩天才能做這個手術。”

    宋新哲是個專業的醫生,必須站在專業的角度。不能因爲是熟悉的人就亂來,這樣很容易要了病人的命。

    “那要是他醒了,誰也滿不住了。”

    喬雨看着並不樂觀的形勢,開始哭了起來,身邊的江凱一直安慰着。

    “喬雨姐,叔叔這麼聰明的人,不管我們怎麼隱瞞都沒用。你也不要太擔心,畢竟還不知道腫瘤的性質。”

    宋新哲寬慰着喬雨,說實話腫瘤性質的比列各佔百分之五十,他也沒辦法用肉眼給出判斷。

    “舜臣,先讓叔叔住下來吧,即使是良性的腫瘤也必須手術治療。在醫院怎麼也要待上半個月甚至更長。”

    宋新哲的“甚至更長”怕的就是惡性腫瘤。但是他不能這麼武斷的說出來,要不然喬雨會崩潰的。

    “先住院,先住院。”

    喬舜辰惶恐不安着,在面對父親的事情上第一次覺得無助,覺得害怕。

    “宋醫生,叔叔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秦靜溫開口問着,但聲音明顯是抖的。

    “大概要明天早上。”

    “姐夫,帶着喬雨姐先回去吧。明天早上醒來都是早的,她在這等也是白等。”

    “回家早點睡覺,明天早上早點過來。”

    宋新哲看大家都有些懵,只能暫時主持大局。

    “好,我帶她回去。”

    “喬雨別哭了,爸會沒事的。我先帶你回家,明天我們……”

    江凱也很難接受今天的事情,但是此刻他要是不保持冷靜喬雨一定撐不下去。他勸說着喬雨,但喬雨根本聽不下去。

    “我不走,我要在這陪着爸。”

    喬雨一聽要走,就哭的更兇了。

    一邊的秦靜溫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喬舜辰沒哭但是始終皺着眉,一副消沉的樣子。

    “喬雨姐有溫溫和舜臣在這就可以了,你還是先回去。要是你支撐不住了,這一大家子人就更亂了。”

    宋新哲再一次勸說着,還是怕喬雨的身體折騰不起。

    “姐回去吧,我在這不會有事的。”

    喬舜辰也勸說着喬雨。

    喬雨有多擔心喬舜辰是能體會到的,但畢竟是非常時期,她的身體也很重要。

    “舜臣,溫溫,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這就帶你姐回去。”

    大家的心情都不好,秦靜溫和喬舜辰一直在安慰喬雨,可他們也需要安慰。

    江凱說完就帶着喬雨離開,喬舜辰和秦靜溫也回了病房。

    喬舜辰先進了病房,秦靜溫給秦靜怡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後安排好了孩子和秦靜怡。

    秦靜溫進入房間的時候,喬舜辰正坐在牀邊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這樣的一幕讓她突然有所感受。

    喬舜辰也是愛他父親的,只是心裏的那個坎過不去,久沒有辦法毫無芥蒂的相處。

    唉……不管了,她都說好不再管這些事情的,幹嘛又浪費腦細胞呢。

    秦靜溫輕手輕腳的走到病牀邊,站在喬舜辰的身旁。

    “看叔叔的樣子就心疼,好好的身體誰能想到潛伏着這麼嚴重的病呢。人到老了真是不容易啊。”

    秦靜溫感慨着,眼睛氤氳鼻子泛酸。說來說去又想到了喬梁這麼多年的不容易,想到了和喬舜辰沒有辦法融化的關係。

    “我覺得叔叔這輩子都不容易,年輕的時候被董事長左右着。人到壯年遇到真愛卻沒能善始善終,然後就是長達二十多年的懺悔。這二十多年心情始終都是鬱悶的,不得病纔怪。”

    秦靜溫以前總以爲自己不容易,以爲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可是她現在才發現最痛苦的人是喬叔叔,一輩子沒爲自己活過,一輩子都在各種等待着隱忍着。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一生就這樣在等待中慢慢逝去了。

    秦靜溫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自己的事情都能堅強的不掉一滴眼淚,可是現在她就覺得躺在牀上的喬叔叔可憐,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哭。

    眼淚順着眼角撲簌撲簌的流下來,心也越想越疼。就在這時,坐着的喬舜辰側過身來直接抱住了秦靜溫的腰,把他的臉埋在秦靜溫的小腹處,卻什麼都不說。

    這個擁抱來的突然,來的意外。秦靜溫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她知道喬舜辰很擔心,只是他沒有表達出來而已。此刻沒聽到哭聲,也沒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只是抱着她腰肢的雙臂力道很大。

    秦靜溫沒安慰他,也沒拒絕他的貼近。就是想讓他自己去體會,自己去釋放。

    好一會,秦靜溫的眼淚止住了,喬舜辰的雙臂也鬆開了。

    “他不會有事吧?”

    喬舜辰的聲音就帶着不確定,雖然安慰了姐姐,雖然沒有最後確定病情,可他就是沒辦法安心。

    “不會有事的,叔叔經歷那麼多,一點福氣都沒享受到呢,不會有事的。”

    秦靜溫這句話也是在安慰着自己,從宋以恩患癌開始,她已經對生病這個東西恐懼了。

    只是現在她若不給喬舜辰一個肯定的回答,怕他也撐不下去。

    “最好是沒事,有好多事情都沒解決完呢,我不想他有事。”

    喬舜辰此刻就是亂,就是不安。他和父親想要做的事情一樣都沒做,他就躺在這裏了。給喬舜辰一種來不及的感覺,給他一種就要失去的感覺。

    喬舜辰所謂的事情秦靜溫知道是什麼事,也知道這可能是一個勸說的好機會。但是猶豫了一會她還是選擇沉默,還是沒有把話題延伸下來。

    她怎麼勸都沒有用,必須喬舜辰自己想通或者重新去看清當年的事情。

    喬舜豪這邊。

    他帶着媽媽回家,一路上都在和媽媽吵着這件事。到了家之後兩個人誰都不服氣的繼續爭論着。

    “舜豪啊,你大伯可不是我氣的,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能怪我。”

    汪芸也有些緊張,萬一喬梁出事了,喬舜辰和喬雨是不會放過她的。

    “就怪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去無事生非大伯怎麼可能暈倒。”

    喬舜豪還是一肚子的火氣,兩個人在別墅的院子裏就這樣吵了起來。

    “我無事生非?我怎麼就無事生非了,頭髮是假麼?喫到頭髮我還不能說話麼?”

    這些話他們在車上已經吵過,辯解過,看樣子又要重新來一遍。

    “頭髮是真的,但是你能不能把事情弄清楚在說。你看你破馬張飛的樣子,媽,你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從小受了高等教育的。你的素質呢,你爲什麼就不能委婉的說呢。”

    喬舜豪也認爲喫到頭髮應該說,但是不是媽媽的這種方式。

    媽媽很明顯就是借題發揮,就是沒事找事。小孩子都看出來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還能看着什麼都不說麼。

    “你這孩子,怎麼說我沒素質呢。我怎麼就沒素質了,我的素質也要看對誰啊。對待秦靜溫這樣的人用不上素質這個東西。”

    汪芸從頭狡辯到現在,一直都是強勢的,都是自己沒有錯的。喬舜豪快被氣炸了。

    “秦靜溫怎麼了?人家忙了一下午哪裏惹到你了。上了桌子喫飯也是一句話都沒說,你憑什麼看人家不順眼?”

    喬舜豪反問着媽媽,明明就是她在找茬秦靜溫,還把自己說的理所當然。

    “她一個下三濫能讓這麼多人爲了她不來我們這過節,你說我心裏有沒有氣。你不要在這替她說話,今天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就是她惹起來的。”

    汪芸開始蠻不講理,也說不出一個根本原因來。

    “媽,不要說人家是下三濫,秦靜溫的素質一般人比不了。”

    “今天的事情就是你不對,那個頭髮也是你的,是你沒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衝動的誣陷人。”

    媽媽的話說的過於難聽,喬舜豪聽着耳朵都疼。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是這麼不講道理這麼野蠻的人。

    “你跟軒軒那小兔崽子是一夥的是不是,他說頭髮是我的你也說頭髮是我的,你能證明麼?我看你纔是誣陷,你被他們給洗腦了。”

    “我告訴你那根頭髮就不是我的。”

    汪芸粗野的否認着,反正誰也不能真的拿頭髮去驗證一下。

    “媽,你這麼說很不講道理你知道麼。軒軒那孩子在慌亂的時候都沒忘了把大哥手裏的頭髮收起來。你就不怕他們真的拿頭髮去驗dna麼?”

    喬舜豪幾乎無語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不講道理的母親,就覺得自己不管說的多明白母親都聽不懂一樣。

    喬舜豪的提醒讓汪芸有所收斂,她以爲慌亂之下那根頭髮早就丟了,可沒想到喬子軒這個兔崽子竟然還能留住那根頭髮。

    “不會吧,一家人不會把事情做的那麼絕情。”

    “絕情?現在你又說人家絕情了。你今天的舉動就不是絕情麼?媽,人心換人心,你要不是揪着不放軒軒那孩子會反擊麼。人家早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一直給你留着面子呢,是你自己看不明白逼着軒軒對你絕情的。”

    喬舜豪當時也沒注意到這麼多,也是喬子軒在慌亂中把頭髮收好,他纔想到這孩子早就看出怎麼回事了。

    今天的事情就是母親不對,就是他在無理取鬧。

    “媽,我甚至認爲,這個頭髮是你自己扔進去的。”

    喬舜豪不得不這麼懷疑,因爲母親做的太過分了,而且針對性也明顯。她發現頭髮後直接怒懟秦靜溫,可是做飯的人可不止秦靜溫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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