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被關了上,陸景修扳過蘇向雪有些僵硬的身子,挑了挑眉,有些不解。
“怎麼難道,我幫你報仇,你還不高興”
“你這樣做,蘇氏會跨的那是我父親的心血我根本不管蘇博南的死活”蘇向雪有些激動的看着陸景修,內心的擔心早已經超過了感動。
這讓陸景修略微有些不爽,第一次這麼費勁心思的討好一個女人,然而,這個女人即便沒有喜極而泣,也不應該是劍拔弩張吧。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在說我多管閒事嗎”嘴抿成一條直線,臉色一沉。
“我,不是在責怪你”
“修那是我父親的心血,我已經無能的沒有守護住它,我不能再讓它連存在的機會都沒有了。”蘇向雪有些服軟的拽着他的衣角,整理好措辭纔敢說話,霧氣騰騰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懇求。
“給”將牀頭櫃上的文件扔給了蘇向雪,有些不悅的將臉暼向了另一頭。
“這是”
“我已經派駭龍對蘇氏進行最後的股權收購,你將會是未來蘇氏最大的股東。一旦蘇博南下臺,我便會派人將走毒一事給洗白,你放心,別人只會認爲蘇氏是敗在蘇博南的手裏,而在你手中起死回生。”
有些不耐的一口氣將話說完,陸景修皺了皺眉頭,嗓子有些微癢,咳了幾聲,蘇向雪忙跳下牀一臉諂媚的將水杯遞到他的手裏。
“餵我”
蘇向雪忙將水杯遞到他嘴邊,小酌一口,陸景修勾了勾手指,蘇向雪連忙靠上前去。
手臂一揮,將蘇向雪勾到了自己懷中,一口將她的脣用力的吻住,輕輕的撬開她的貝齒,將水送入到她甘甜的口腔,與她有些木訥的舌頭勾纏起來。
被一口水嗆的有些無法喘息的蘇向雪,費力的掙扎着,一直到最後一口水被自己嚥下,陸景修纔將脣移開,一臉邪魅的看着她。
“你”臉色通紅的她,指着病牀上神采奕奕的男人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嬌喘連連。
“不叫”
“那文件還給我吧”
“修。”
“女人,你也太勢力了吧。大點聲,聽不見。”
“修”
終於連院長都不好意思開口攆陸景修出院痊癒好久之後,蘇向雪興高采烈的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別墅了。
陸景修的眼睛已經能夠看的見,雖然腹部傷口還不能做大幅度運動,當然,陸景修還是不恥下問的諮詢醫生,大幅度運動都包括哪些。嗯,蘇向雪的一張臉都快藏到胸裏去了。
當然,晚上,逃脫不了的便是第二天蘇向雪的身子像被碾碎了一樣無法動彈,只能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默默的懷念陸景修受傷的日子。
住院的期間,蘇向雪和陸景修的關係日益親密,雖然自上次之後,沒有人在說過關於他們關係的話題,但是兩個人的默契便是一個眼神都能讓歐陽乾嘔半天。
用陳致炫的話說,他們這是各種花式無聲秀恩愛,專門刺激他們這些孤家寡人。
陸景修又恢復了之前的忙碌,忙到蘇向雪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早早的去公司了。不過新奇的是陸景修竟然給她留了張紙條,就貼在牀頭上。伸出雪白的胳膊懶懶的將寫着修落款的字條,一看便知是他的字,字如其人,張狂而又充滿霸氣。
“如果下身有些不舒服,就拿歐陽給開的藥膏擦一擦,藥膏放在牀頭了。如果不好意思自己擦,晚上等我回來,親自給你擦。我今天會晚點回來,如果無聊的話可以看家庭影院,樓上有放映室,也有音樂廳,裏面有你喜歡的cd,我晚上回來和你一起喫晚飯,好好想想要喫什麼”
蘇向雪看着這一張帶着一些色情又有些溫情的紙條,低低地竊笑了起來,像個白癡一樣將被子捂在了自己的臉上,笑聲傳了出來。今天醒來的不滿,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