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向雪以爲,不管林靜做什麼,陸景修都不會其他於不顧。
“雪兒。”
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語氣凝重:“雪兒,我知道之前我固執的覺得,因爲我虧欠過林靜,所以覺得不管她做什麼,我都理應包容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分的清楚,什麼是最重要的。”
包容,不包括林靜可以傷害她。
蘇向雪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臉頰泛紅:“幹什麼呢,這麼多人看着呢。”
“哼,還不是因爲你不相信我。”
“喫飯。”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一腳陸景修,陸景修只好乖乖的規矩起來。
餐廳內,播放着緩慢卻唯美的音樂,復古的古歐洲格調的餐廳,透着幾分爛漫,兩人坐在這裏用餐,外面車水那龍,勾勒出了一副美好的景象。
就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陸景修拿出手機看了看來電人,又對着蘇向雪說道:“雪兒,我先去接個電話。”
“嗯,去了。”
她一勺一勺喫着火焰蛋糕,嘴角上揚,今天的她十分開心。
一隻手撐着腦袋,看着外面,突然她臉色一邊,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下一刻她已經拿起包直接跑了出去。
打完電話回來,陸景修看着空無一人的作爲,招來了附近的服務生:“請問,剛纔坐在這邊的小姐去哪裏了。”
服務生想了想,纔想起剛纔有個女人充滿跑出去的畫面。
走了陸景修蹙眉,她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就這樣走了。
服務生被陸景修周身的氣息,有些嚇到了,卻還是骨氣勇氣:“這位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求嗎”
陸景修揮了揮手,示意沒有。
一路小跑的跟着前面的兩個人,許久她才追上,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左炎驚愕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這不是蘇向雪還能是誰
“雪兒,你怎麼”這個時間,她應該在公司纔對。
“左炎哥,你爲什麼和她在一起。”平穩呼吸之後,蘇向雪指着左炎身邊的女人說道。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蘇向雪或許還沒有那麼激動,但是這個人,蘇羽夏她的堂姐。
她的堂姐是什麼貨色,蘇向雪比任何人都清楚,左炎哥是她的朋友,在她的心中就和親人一樣,怎麼能和蘇羽夏
左炎看了看蘇羽夏頓時明白了蘇向雪在說什麼,笑了笑解釋:“這位蘇小姐是我同事的一個病人而已,今天他不在,我代替他出來帶她走走。”
蘇向雪猛然想起,這個地方距離左炎所在的醫院不遠。
“那她得的是什麼病”
蘇向雪一臉疑惑,小心的打量着蘇羽夏。
才短短兩個月不見,她爲什麼覺得蘇羽夏好像有點奇怪,又說不清楚是哪裏奇怪。
對了,她又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