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子逸的突然出手,呼爾泰一臉的怒氣,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將傷了他兄弟的人給宰了,沒想到卻冒出來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
“我是誰就不用告訴你了。”
白子逸將精鋼劍向前方用力一甩,呼爾泰急忙收回藏刀,向後退了一步,並聽到對方傳來令他十分憤怒的聲音:
“因爲你這個愛偷襲的西域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呼爾泰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他呼爾泰可是呼爾家族的長子,身份地位都不一般,除了那一位曾經訓斥過自己之外,他再也沒有遇到過膽敢呵斥自己的人,更別談侮辱。
所以,面對白子逸的話語,呼爾泰此時真的有想要不擇手段殺掉眼前人的衝動。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在呼爾泰咬牙不動的時候,旁邊的男子上前對白子逸抱了抱拳,真誠的說道。
若不是白子逸出手抵擋,他這一次怕是真的裁在呼爾泰的藏刀之下。
“不用客氣。”
白子逸擺了擺手,除了救對方之外,他本身也看不慣西域人的作風,文獻上記載過西域的風土人情,白子逸曾經稍微有些瞭解,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便是西域人對中原人很是反感。
有句話說的不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眼下這三名西域人來此比武,雖說身份乾淨,但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從剛纔呼爾炎傷了葉青衫後的那句不屑來看,白子逸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只是沒有想到,在被人逼急之下,對方竟會偷襲,想要在這開封之地殺人
再回頭看看呼爾泰的陰冷眼神,白子逸知道對方怕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眼下呼爾泰是不可能出手了,一打二他自詡還沒那個實力。
“讓開讓開”
這時,一隊城中守衛出現在此地,圍着的人羣瞬間向四處分散開來,這些百姓可不想惹上這些官差。
一隊守衛就這樣輕鬆的走到了呼爾泰與白子逸他們幾人的中間,將手中長矛對向他們,其中一位領隊的守衛看了眼白子逸,再看了眼呼爾泰,語氣略顯平淡的對手下吩咐道:
“把他們二人手中的兵器給我收繳上來。”
話音剛落,兩位守衛分別上前從白子逸與呼爾泰手中奪下兵器,後者身爲西域人自然不會過於反抗,可是白子逸卻一直握着兵器不放手。
這精鋼劍記憶中可是成婚之日,二伯送給自己的禮物,他怎能讓守衛收繳了過去。
“你敢反抗”
見白子逸遲遲不鬆手,領隊的護衛微眯着眼,語氣顯得很冷。
呼爾泰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着,心想,自找苦喫,雖然自己沒能制服的了你,可是你卻自己作死,和官差作對。
想到傳聞中中原官吏對犯人的嚴厲懲罰,呼爾泰想着白子逸受刑時的樣子,神情竟然露出變態般的享受。
“給我抓住他”
官差此時的話,落在呼爾泰的耳中顯得是那麼動聽。
然而,下一刻卻讓他瞪大了雙眼。
“住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喝醉了沒醒酒”
一旁的李青垣見守衛就要抓住白子逸,而後者沒有反抗,當即忍不住站出來指責那名領隊的護衛道:“連駙馬你都敢抓”
聞言,領隊的守衛眉頭一皺,他對突然冒出來的李青垣沒有絲毫印象,而白子逸同樣如此,如果對方真的是駙馬,那以他的人脈定然能夠知曉對方的長相。
而且對方手中的精鋼劍看起來品質不錯,值得幾個錢,正好可以還上前幾日欠下的賭債,他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
還未反應過來的李公子,就被兩名守衛架住了胳膊無法動彈,在被押到那領隊護衛的面前時,李大公子臉色很難看的一字一句道:
“我勸你最好還是放開我,不然日後有你好果子喫”
“呦呵,還敢威脅本大爺該打”
說着,領隊的護衛就在李青垣那十分嫩滑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很快就留下了鮮紅的掌印。
那護衛似乎感覺手感還不錯,又扇了一巴掌,直打的李青垣頭腦發矇。
他太尉之子何時受過這等屈辱,剛想反抗,就看到白子逸一個勁的對他使眼神,讓他住手。
李青垣於是就低下頭默默不語,心裏卻早已想着怎樣將這領隊的守衛千刀萬剮
“這樣才老實嘛。”
領隊的守衛點了點頭,對着手下揮了揮手,道:“將他們給我帶回去,還有那三個西域人,竟然懷帶利器,也給我帶回去檢查。”
“官爺,我們是清白的,你不能抓我們啊”
呼爾泰見守衛想要抓他,他想要反抗,卻被領隊的守衛用長矛打了下後腦,當場昏迷了過去,這才使得手下很輕易的將呼爾泰押住。
帶領着呼爾三兄弟和李青垣,白子逸幾人離開,領隊的守衛感覺今天天氣是真的好,一下子抓住那麼多肥羊。
領隊的守衛早就聽說西域人富得流油,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一次當然要好好敲詐一番。
至於李青垣和白子逸更不用說,一身衣服那麼華貴,定然是城中的貴公子,銀票也少不到哪去,足夠自己揮霍了。
想到日後的美好生活,領隊的守衛不禁笑出了聲,引得白子逸他們紛紛側目,一臉的鄙夷。
“大哥爲什麼不救他們啊。”
在守衛離開之後,女孩一手攙扶着還處於昏迷的葉青衫,走到男子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救。”
男子摸了摸女孩的頭髮,悵然的道:“別忘了我們的身份。”
聽到男子的話,女孩低下了頭,她不明白他們做錯了什麼,會因爲這種身份而被官府所不容。
“好了,我們走吧。”
良久之後,男子拉着女孩的手,離開了此地。
“大哥,駙馬被抓走了,怎麼辦。”
在一處無人在意的角落裏,李如峯與李如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全都看在眼裏,當見白子逸被守衛帶走離開之後,李如林變得不淡定起來。
“別慌,先回去稟告公主。”
李如峯一如既往的淡定說道。
隨後帶着弟弟快速的回到駙馬附中。
此時,三公主正在擺弄着置於窗臺的花朵,當從侍女那聽說李氏兄弟有要事相報,眼皮子稍微跳了跳,立即放下手中的花朵,朝着大廳走去。
剛來到大廳,三公主就看見李氏兄弟跪在大廳的中央,在見到她之後,三公主就聽到他們語氣急促的說道:
“公主,駙馬被城西的守衛抓走了。”
聞言,三公主內心忽然變得憤怒起來,玉手十分用力的打在大廳一張桌子的桌面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李氏兄弟二人滿臉震驚的發現,那張桌子在三公主用力一拍下,碎了滿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