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給小年找個家教了,教教普通話,要不我給小年找一個吧。”張惠心很是慈愛的看着笙年年,如果她眼底沒有那絲陰狠,就更容易讓人相信吧。
“爸爸,我不要阿姨給我找的人教,我要讓爸爸你幫我找,我相信爸爸的眼光。”誰知道張惠心會給她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好,爸爸給你找。”
晚飯在一個還算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
第二天。
鬧鈴刺耳的聲音響起,笙年年在懵懵懂懂的醒來,下了牀,一頭雞窩頭很是晃眼。她正在看似醒來,其實未醒的狀態打開門,下樓梯。
“大小姐,笙先生在外面請來了一位普通話老師,正在客廳等着您。”一位年輕的保姆恭敬的對笙年年說着。
“嗯”笙年年慵懶的應了一聲。
“喲,妹妹呀,你見客人也要收拾一下自己吧,雞窩頭,睡衣沒有換,你這樣出去很丟臉哎。”笙影欣滿臉嫌棄的瞅着面前邋遢的女人。
聽到笙欣影的聲音,激靈一下,徹底清醒了,看了一下自己的樣子。
哦埋嘎,她怎麼這樣出來了,這可不是原來的家。
笙年年飛得一樣跑進洗手間,經過一番收拾,笙年年在鏡子前面,自戀的自言自語:“俺怎麼能這麼好看泥,俺快被俺自己迷死了。”經過她自我陶醉了一番過後,從裏面出來了。
“對了,剛纔那個傭人說,教我普通話的人來了。”笙年年登登登的跑到了客廳。
來到客廳門口,笙年年看到有一個人在裏面看書,由於逆光,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只能看出大概的體型。
笙年年慢慢的走近那人,想要看清那人的樣子,等真正看到那人的樣子,笙年年愣住了,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這個人是妖孽嗎長的一點都不像個人,不,長的一點都不像個凡人。
笙年年一邊看着一邊搖頭想着,這年頭連男人都能長成這樣,要我們女人有何用。
剛剛還在爲鏡子旁自我陶醉的某人,現在陷入自卑當中。
男人感受到有一道火熱的眼光,有些不舒服,用手抵在嘴上“咳咳,看夠了嗎”
“啊,莫有。”
男人放下書站起來微笑的低頭看着眼前的人,一點也不在意這人的無禮,“你好,我叫溫華,是你的老師。”
笙年年羞澀的低下頭,用手撓着後腦勺,憨憨的對着他笑着,“那個,你就是大給俺請的家教嗎,長的還挺好看的,嘿嘿。”笙年年的玻璃心就這樣流失了。
溫華看着眼前的笙年年,愣了一下,笙年年明媚的眼眸中好像盛滿着全世界的天真,清澈的可以看清一切,乾淨的讓人心悸。
“那個,俺叫笙年年。”
“嗯,我們去你們的書房吧,還請你帶路。”
笙年年在別墅饒了幾圈,都沒有找到書房在哪。
“我不認識書房在那。”
“這是你家。”
“沒了解過”
“”
終於一個人解救了他們,保姆路過他們,把我們領到書房。
在書房門口,笙年年向溫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溫華優雅的擡腳和笙年年一起走了進去。
“啊”
笙年年像烏龜一樣的趴在地上,這下她囧了。原來書房門口有十釐米高的門檻,人們都說農村人學會普通話難,原來是門檻高呀。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