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年年去了好幾次,她都沒有真正和納蘭零星說過幾次話,他總是呆在他認爲的安全空間裏,不說話,很安靜,笙年年想和他做朋友,可能是不想他那麼孤獨吧。
“零,你在寫什麼呢”笙年年趴在窗臺上,手裏拿着一杯剛纔陳列爲送來的牛奶,好奇的看着認真的納蘭零星。扎着馬尾,皮服微黃,窗戶外長滿綠葉的樹枝給女孩增添了幾分靈動。
只隔一窗距離的他們,看起來很近,其實很遠,納蘭零星只是擡頭看了一眼笙年年並沒有說什麼,他只關注於紙張之上,笙年年見他沒有理她,心想,這是第幾次這樣冷漠的對視了,好吧,他還是有反應,要是別人還以爲他是木頭人呢暫且原諒他。
伸着長脖子的笙年年想看清楚他到底在寫什麼,好像是一些幾何公式,很複雜的那種,他寫了滿滿的好幾頁,反正以笙年年的智商,絕對是看不懂的。
笙年年認爲自己看不懂的東西絕對是高智商的題目。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納蘭零星,打心底認爲他不是一般人。
“我覺得你好聰明,這些你都會,這些都是你自學的,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目前爲止確實是。
“白癡。”
這是除了第一次見面說的話,這是從她找他玩的時,說的第一句話,難得難得,雖然不是什麼好話,但確實開口了。
“你說話了,你再說幾句,罵我也行。”笙年年很是殷勤的看着納蘭零星,希望他與人多交流,而不是一個人悶悶的。
“你很吵,走開。”
被嫌棄了,笙年年並未有什麼不適,只是覺的這樣也很好,人至賤則無敵,笙年年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好賴”她跳下窗臺,對裏面的人說,“我先回去了,有空我會找你玩的,再見。”她跑遠了。
“陳叔,我爸爲什麼這麼急得叫我回去”
“大小姐你難道忘了嗎,老爺前幾天說讓你去看你爺爺。”
“記得,可是好像是明天吧,我還沒準備好。”笙年年緊握着手,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要見從未見過的爺爺就非常緊張,害怕有什麼差錯。
“您不用擔心,其實董事長是個很好的人,雖然有些古怪,但我們還是能接受的。”
“我還是回家好好收拾一下吧,不要給爺爺留下不好的印象。”笙年年不確定的說着,但願和陳列爲說的一樣,她有些害怕在見其他人了,因爲笙影欣和張惠心讓她心生膽怯。
很快就到別墅了。
笙年年剛進門就看到笙閣就在家裏等他,笙閣看見自己的女兒滿心歡喜,今天就要帶她去見她爺爺這樣在這個家裏才真正有了一席之地,雖然他是一家之主,但有些事還是要讓她爺爺知道,畢竟他纔是這個家族裏輩分最大的。
“走,女兒,我帶你去見你爺爺。”
“爸爸,我先收拾一下,你等我。”
笙年年收拾完了。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笙湛亮的小院子裏,笙湛亮是笙閣的父親,白手起家,爲笙家打下了一片天地,年輕時在商界手段高明,爲人陰狠,對對手一點也不手下留情,說道他的軟肋就是她的妻子,他是十足的妻管嚴,她妻子李孤容性格柔弱溫順,可是這樣的人是如何拿下像笙湛亮這樣的人,外人很是疑惑。
還沒進入大門,就聽見裏面傳來京劇的聲音,委婉動聽,好像還有人跟着哼唱,好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