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手鍊是溫哥哥從巴黎給我帶回來的,可貴重了,溫哥哥有沒有送你什麼東西”歐陽茵茵還不忘把胳膊伸向笙年年的眼前炫耀炫耀。
“有呀,不過今天我沒有帶。”笙年年其實戴着溫槿華送給她的手鍊,只是她不想像爭寵一樣,把它拿出來。
“哦,我給你說溫哥哥是個很好的人,他有一次還帶我去馬爾代夫玩,把我高興壞了。”歐陽茵茵眼裏閃過對笙年年的嫌棄,看來她在溫槿華的眼裏也不算什麼,看來是她多慮了。
“我去倒杯水去,你等着。”歐陽茵茵以女主人的身份在房間裏遊走。
“給你喝。”她遞給笙年年一杯水。
“謝謝。”笙年年想:這人絕對是來示威的。
“其實你不必這樣拘謹,你要知道最終能和溫槿華在一起的人,一定會是我。”歐陽茵茵優雅的抿了一口水,斜着眼睛看着笙年年。
笙聽到她自信的話,有些難受,以前沒有和溫槿華在一起時可能會自卑的不敢回擊她的話,現在不一樣了,只有誰敢把溫槿華從她身邊搶走,她絕對會死磕到底。
“歐陽小姐,我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讓你會如此自欺欺人,你應該清楚槿華現在的女朋友是我,而不是你。”
“是又怎麼樣,最後嫁給他的一定是我。”歐陽茵茵聽到她的話,只是微微一笑,好像並不在意。
“你可不要如此自信,最後是誰還不一定呢,告辭,歐陽小姐。”笙年年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着笙年年走了出去,歐陽茵茵的情緒立刻爆發,她把握在手中的水杯砸在地上。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狂妄的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她算什麼東西。”
笙年年剛出來就見門口竟然立着兩個人,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是不是每間房間外都有保鏢站着呀。
“少主在莊主的書房裏,從這一直走拐個彎就到了。”其中一個保鏢說。
“謝謝。”
笙年年找到了書房,敲了門。
“進。”
推門就見他們爺孫兩人在談公事。
溫先進笙年年進來了,和藹的笑了笑:“小年你們聊完了,來在這坐會。”
“好。”笙年年坐在離溫槿華最近的沙發上。
“是不是受氣了,看你撅嘴的能掛一斤肉。”溫槿華點了點她的鼻子。
“我沒有。”笙年年有些賭氣的拍開他的手。
“哦,是沒有,好了我們要回去了,給爺爺道別吧”溫槿華沒有因爲她的舉動而生氣,反而語氣更加的溫柔,精緻的眼眸裏是滿滿的笑容,這小妮子明明在喫醋還不承認。
“爺爺,我們要回去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您的。”笙年年有禮貌的說。
“好好,我等着你來,我一年四季都在這呢,你隨時都可以來,多給我做點那個春捲。”溫先笑着說,他還是很滿意這個孫媳婦的。
“嗯,我一定會的。”
就這樣笙年年坐在回去的車上,陰沉沉看着溫槿華的側臉,這男人竟然敢勾搭隔壁家的春花。
突然車子停在半路上,“你怎麼不開了,難道車壞了。”
溫槿華沒有說什麼,他的身體靠近笙年年一些,嘴角有些邪魅的勾起,他從兜裏拿出歐陽茵茵剛纔送給他的手錶,“這個給你,你隨便處理。”
把它放在笙年年的手裏。
笙年年愣愣的看着她手中的手錶,眼裏全是白花花的錢,這個應該值不少錢吧,她就是個庸俗的女人。
“你爲什麼要收她的禮物。”笙年年問。
“她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