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找笙叔叔一些事情,沒想會碰到你。”納蘭零星說。
“是嗎沒事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這種天氣還怪冷的,你有事情快點去吧”笙年年微微一笑,搓着手說。
納蘭零星盯着笙年年通紅的手,眼神變暖,他伸出自己的手,在笙年年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握住她冰冷的手。
笙年年因爲他的這個動作,有些不適應,從他的手心裏把手抽了出來,“那個,我還有些事情先回去了,我爸爸也要快睡了,在他沒有睡之前你趕緊去吧,我想走了,晚安。”然後慌張的就走了。
納蘭零星有些失落的盯着自己空空的兩手,眼裏的溫暖瞬間變成了冬日的寒冰。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護着在我的手心,你永遠別想逃離,笙年年。
“零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笙年年的手上還殘留着納蘭零星的溫度。
笙年年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星期,溫槿華就回來了,心裏想想就美滋滋的,她給溫槿華髮了句“晚安”就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笙年年感到頭痛難忍,她又夢到了前幾天的那個令人心碎的夢。
突然笙年年的額頭一涼,就看到她的牀邊站着一個眼神空洞的女人,她身穿古時候的白裙,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現代人,她有點像剛纔夢境中的女子。
牀前的女人把笙年年嚇了一跳,有以前的經歷,笙年年已經對這些妖魔不那麼的恐懼了,但還有些不適應。
“你是誰,我告訴你,你是傷害不了我的。”笙年年向女人喊道。
“你說話呀,你是啞巴嗎”
不管笙年年怎麼喊,女人確一直不動,像是個影像一樣,沒有一點思想。
笙年年大膽的用手碰觸碰觸人影,手竟然能穿過她的身體,一點也不像久久一樣是個實體。
夢裏的女人已經徹底的驚擾了她的生活了。
笙年年想着趁這個星期天去看看久久的媽媽,不知道她醒了沒有,如果她沒有醒來,在九泉之下的久久也不能安心。
笙年年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就出門了,到街上買了些水果,就去了醫院,這座醫院依舊是那麼的破舊,以久久媽媽的病也不應該在這家醫院呀,一般來說應該接回家醫治呀,就算家裏有錢也不會選這種檔次的醫院,細細想來真的有很多的事情多事不得其解。
笙年年來到她記憶中的病房,就看見那個病房的人已經沒有不在了,她順便從過道拉過一個護士問:“裏面那個很漂亮的的病人呢”
護士看到笙年年,以爲久久媽媽的家屬,就表現的十分的不耐煩:“你是她的家屬嗎她早在一星期前就出院了,你趕緊幫她把醫院拖欠了幾個月的住院費結了,要不是我們醫院仁慈,她早都被扔到大街上了,快點,馬上交錢。”
笙年年看到她十分惡劣的態度,就像打她,這人有病吧。
“多少錢,我不是她的家屬,但我願意幫她交了。”
“拿着這個單子去繳費吧”護士隨便的甩了一張收據單。
“你告訴我,她家在那”
“你不認識她就替她交錢,你不傻嗎她家在市區南郊,具體的我不知道。”
“行,謝謝。”
“你趕緊去繳費。”護士不耐煩的走開了。
笙年年交了費,就打出租車趕往南郊,這個地方笙年年真就沒有來過,一間間破舊窄的樓房,有些地方還畫着用白灰寫地“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