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女子長相不凡,算是上等美人,可與韓師姐相比,仍然有差距,葉瀟不知是否因爲先入爲主的原因。
二人看了半響,決定前去一試時,忽然察覺到了葉瀟的存在,孟良轉身看着他,想起上次一事時,眉頭深鎖,帶着怒意。
但他更是震撼,此人間隔數日不見,就已是金丹中期修爲,他十分羨慕。
他冷嘲熱諷的道:“我道是誰,這不是上次攔我迎親隊伍的道友麼怎麼,莫非你也想去這宮中一試”
葉瀟隨意望了他一眼,緊接着繼續將目光投放在那名女修身上,使得孟良大怒。
“找死,上次一事本公子尚未教訓與你,怎麼,此刻真是不知死字怎寫”
葉瀟還是不語,繼續將目光投放在他妻子身上,使得孟良眼瞳出現綠光,他正欲出手,一旁女修道:“夫君,此人修爲金丹中期,再加又是皇宮外,依我看還是不要動手爲好”
孟良赫然驚醒,但怒火併無消散,低吟道:“月兒所說不錯,夫君暫且饒他一命,待進入宮裏時,再想辦法取他性命”
葉瀟還是沒有理睬,繼續側身觀看古月兒,十分貪婪,他這下可把孟良惹火了,新婚妻子被人這般調戲,他忍不可忍。
古月兒悠然道:“這位道友,你是覺得我很美麗不然,你如何會將目光一直注意着我”
葉瀟搖頭道:“不,你雖美,但不及我的韓師姐,還有,這個姓孟的,以他的度量,他的爲人完全配不上你,你嫁給他,虧了”
“你找死”孟良從未如此動怒過,法器他都揮出了,眼看就要動手,古月兒將他攔住,出聲道:“不比你的韓師姐那麼道友,可敢把你韓師姐找出來與我一比”
孟良動手無望,也是附和道:“就是,別什麼貨色都敢與我家月兒比,道友,你的師姐呢可敢請出來”
葉瀟搖搖頭,側過身,依舊死死看着古月兒,還帶有幾分可惜之色。
“哇呀呀,豈有此理,小子,我孟良若是不除你,我枉爲人”
他仰天長嘯,怒火無法壓制,周身長衫飄起,突然颳起的怪風吹得他體內靈氣混亂,但是下一刻,一道怒喝聲就從城牆下傳了過來。
“楚國皇宮所在,閒雜人等不可發生打鬥,若有不聽者,殺無赦”
聲音威嚴傳來,十分霸氣,震的許多人都頭顱低下,不敢望向前方,聲音的主人修爲雖不高,但他代表楚國皇帝,無人敢不服。
孟良一下子就沒了脾氣,但法器還依舊旋轉着,散發火熱能量,不可小覷。
他一字一頓的道:“道友,今日之事,本公子絕不這般算了,你要麼死在皇宮,要麼死在外界,你自己選擇”
孟良陰森的道:“這可由不得你,我孟家在魏都,關係可是不一般,我父親可是在皇宮身居要職,你以爲他會放過你”
葉瀟淡淡一笑道:“既然你家背景如此強悍,那你又何必前來做這守衛直接進宮做官豈不更好”
“你找死”
古月兒輕飄飄看了葉瀟一眼,鄙夷的道:“夫君,你和他一般見識什麼一個將死之人,用得着和他說如此多”
“不錯”孟良唾之以鼻,他與古月兒轉身,在守衛告知下,緩步進入到皇宮內部。
有更多的人此刻大步前去,但也有不少人卻是轉身離去,修爲不夠,這也是無奈之舉。
他們二人離去不久,葉瀟便緊隨其後,大步跨入內部,楚國皇宮與趙國相似,都是黃色城樓,十分雄偉,皇家氣息一覽無餘,霸道又威嚴。
走在人羣中,一路上駐守有不少守衛,修爲皆不低,約莫築基中後期浮動,葉瀟一行人浩浩蕩蕩,有百人左右,齊刷刷走向那一棟最爲雄偉之建築。
衆人不敢多語,此地高手如雲,若是沒有強大修士駐守,恐怕早就被別的國家所佔領,其餘四國中,除了趙國外,任何一國都實力不凡。
約莫着行走了一會兒,百十餘人,此刻已然是來到一棟大殿之中,四周有幾根人腰般粗細的石柱支撐屋頂,屋內有油燈被點亮,也有許多豪華桌椅,但最上方的幾個主位,卻是有人坐上了。
那三人之中,穿着綾羅綢緞,但沒有袞龍袍,周身完全白色,因爲黃色長袍,只能皇帝才能享有。
這三人皆老者,看不出年紀,但修爲卻是不凡,最高者化神後期,但也有化神中期,這三人任何一人在楚國,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衆人來到此地,在感受到對方驚人修爲時,原本低語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他們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引起不滿遭到轟殺。
葉瀟見得,這三位老者有着三尺鬍鬚,吐息均勻,其中最中間一人右手拇指帶有一扳指,看不出何物,不知是勢力的象徵,又或者還有別的意義。
三人之中,有兩人閉目,似乎不願多談,但這帶有扳指老者突然從椅子上站起,冷眼掃過衆人後道:“楚國皇宮,禁止一切竊竊私語,若有人不服從,立即斬殺”
果然,附近更加安靜了,甚至連大口吸氣都有所顧忌,這三人太強了,他們之中任何一人就可屠殺全場,且還無任何壓力。
扳指老者滿意的一掃四周,突然道:“楚國皇宮內衛不夠,今日奉皇帝之命,特意招納修士,修爲必須在金丹往上。”
衆人早已得知此事,此刻倒是沒有過於驚訝。
他繼續道:“此次招募只要十人,但你們人數衆多,經過商議,決定比武決勝負,前十名者算是成功,其餘人則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