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顏和宮御當也心照不宣地相處了幾日,直至一日兩個人用膳的時候卻只聽宮娥回稟:“娘娘,平南侯府人在宮門口求見。”
“平南侯夫人她不去玲瓏宮來這鳳藻宮幹嘛”戴青顏一邊說一邊瞧了宮御一眼,而宮御眼眸沒有丁點變化,一個勁喫着。
“奴婢並不知,不過她跪在門口求見娘娘您。”
“哦既然如此那麼便讓人進來吧身嬌體弱的,可別出了什麼事情。”
宮御聽到她那涼颼颼的話語眼眸緊了一下,不過片刻便消散的沒有了蹤跡,和剛開始的時候一般並無二色。
其實戴青顏這也是無心之語,當年宮御用這個藉口愣是給她打通了見任何人無須下跪的理由,她如今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罷了。
“陛下要不一起”
“朕還有要事需要處理。”
宮御自然不會和她一起去見客,雖然他已經能猜出她來此的理由,可他也愛莫能助,自己對她已經足夠仁慈了,否則憑藉當初她毀掉了他那麼多的孩子他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那臣妾不送了。”
戴青顏出去的時候龔珍珍在大堂裏面跪着,瞧着她臉色慘淡的樣子她給嬌若了一個眼神:“扶平南侯府人起身,這又不是逢年過節沒有必要行這般大禮。”
“娘娘,命婦求娘娘給命婦做主。”
“可是內宮的人招惹了侯夫人”
“不是奴婢請求和離,求娘娘給命婦一條明路。”
戴青顏聽到她這話的時候眼眸怔愣了好久,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龔珍珍會在自己面前提及和離的事情,世人誰不知道平南侯夫人和平南侯鶼鰈情深。
“這是你與平南侯的家事,本宮也不好插手,而且萬事沒有邁步過去的,你家中有着子嗣,何必和離呢”
“命婦要的感情是獨一份的,他可以納妾,可絕對不能娶妻,可如今我家侯爺要娶平妻,只要這份感情破碎命婦情願一別兩寬,再見喜歡。”
“平妻”
“是一個揚州瘦馬,命婦不需要他如此踐踏。”
戴青顏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平南侯不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這將一個揚州瘦馬納妾也是一件頗受爭議的事情,更別說娶平妻了,這極有可能會被御史臺參一本。
平南侯府如今已經步履維艱了,他怎麼會走這一步呢
想到這裏戴青顏不由得想到雲昭語出宮的時候宮御曾經說過的話,難道這一切都是宮御後面推波助瀾
他這是忍不住了,所以準備出手搞得人家宅不寧最後再趁虛而入這一個帝王是不是也太卑鄙了一些。
“你這事情還是和平南侯好好商量一下吧你也要爲你的孩子着想,你要知道他們還,若是沒有孃親護着在深宅大院應該很難走下去。”
“命婦想要帶走孩子。”
“”
等龔珍珍離開戴青顏還處於蒙圈的狀態,她之所以跑到自己這裏哭訴不是和離不了,而是想要分戶帶走孩子,她這腦袋裏面到底想什麼呢
只要孩子和平南侯府沒有關係那麼以後的世襲爵位便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最重要的是雲家怎麼可能讓她帶走嫡子嫡女呢
她這事情若是腦開,這京城怕是有的笑話看了。
而此時玲瓏宮。
龔玉珍瞧着龔珍珍那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眉頭便沒有放開,不悅的聲音憑空而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當年費盡心思幫我出逃爲的不就是嫁給他嗎”
“我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