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刀。”老大似乎很害怕溫涼。
涼爺照做,將刀放在了腳邊。
“踢開。”分明是自己佔據了上風,爲什麼他還是這麼害怕?
涼爺很乖,將刀踢到一旁,雙手舉起來轉過身。
“就這麼怕我?”她看着老大,嘴角笑容不減。
“你笑什麼笑?我一槍就可以嘣了你的腦袋!”老大威脅道。
溫涼聳聳肩,“你不會殺我,你不是還想玩我麼?我就站在這,你過來啊。”
說着她隨意將自己的裙襬撩起,一個動作,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周圍的男人都忘記了疼痛,不由自主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女人是狐狸精轉世吧?好妖。
老大瞬間被色矇住了雙眼,女人全身沒有一點武器,自己有什麼可怕的。
溫涼朝着他走來,“你站住!”
“你不是想碰我,我離你近點你不是更方便?”她媚眼如絲。
老大魂魄都被她給勾走了,“你將雙手抱到腦後,你們去拿繩子。”
“是,老大。”
幾人趕緊找到了繩子想要捆住溫涼,這個妖邪的女人,只有綁着她才放心。
繩子就要綁到她的手上,涼爺嘴角笑容變大。
她抓住繩子,身體飛快動了起來。
直接將繩子反手套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她狠狠一撲,將男人撲倒在地,繩子緊緊勒着男人的脖子。
在窒息之中,他根本就無法瞄準溫涼。
“老大!”
幾人見情況不對,趕緊過來救老大。
涼爺飛快搶了槍,繩子打了個結,一手牽着繩子,一手拿着槍,局勢瞬間顛倒。
她一腳踩在老大的背上,“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就嘣了他。”
槍口對着老大的太陽穴,老大嚇得瑟瑟發抖,“你冷靜,我們不動。”
涼爺看向其中一人,“去那邊站好。”
幾人對視一眼,沒有行動。
涼爺冷哼一聲,“耳朵聾了吧?”
她伸手狠狠一拽繩子,老大脖子上的繩子收緊,“你們是不是想我死,還不照辦?”
幾人乖乖站好,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你們不是很喜歡玩嗎,接下來咱們就玩個遊戲好了。”
“什麼遊戲?”
涼爺邪魅一笑,朝着周曉雯勾了勾手指。
地上剛剛把衣服穿好的周曉雯連滾帶爬過來,“涼姐。”
“叫什麼姐,叫爺!”
周曉雯覺得她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身上的氣場十分強大,周曉雯只得乖乖叫了一聲:“涼,涼爺。”
涼爺將繩子丟給她,“牽着,要是他敢動,你就提一下勒死他。”
周曉雯嚥了嚥唾沫,勒死他?不是吧,她嚇得面如死灰。
顯然涼爺沒給她開玩笑,而是朝着那幾人走去。
“遊戲開始。”
只見她伸出玉指朝着幾人身上指去,“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
她的手指正好指在老大身上,老大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要做什麼?”
“小老大啊,別害怕,我就是和你們玩個遊戲而已,你們不喜歡玩嗎?”
涼爺蹲下身,朝着他拋了一個媚眼,雪白的大腿就在老大的眼前。
“我美嗎?”
老大就像是被妖精蠱惑的人,連連點頭,“美。”
“想摸嗎?”
涼爺白嫩的大腿就在老大的眼前晃盪,老大色迷心竅,伸出手朝着那美腿而去。
之前不就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那種滑嫩的觸感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這樣的極品美人,要是能在自己身下承歡,那是何種享受。
才這麼想着,手臂上傳來劇痛。
涼爺竟然是一刀砍向了他的手腕,這刀並不能
砍掉他整隻手,皮肉泛出白森森的骨頭。
鮮血四濺,灑落在涼爺的晚禮服上。
原來她說的玩遊戲是玩這個遊戲,幾個大男人都嚇壞了。
這個女人好可怕,不,她不是女人,是魔鬼。
那出刀的速度比他們都還專業。
涼爺自在起身,刀在手心轉悠了一圈,“遊戲繼續,你們別害怕,我一心向善,剛剛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被我選到的只會被我切掉一根手指而已,不會被剁手的。”
幾人一聽,這女人竟然是要這麼玩他們,要是再不反抗,他們的下場就和老大一樣了。
爲了自己能更好的活下來,幾人就像是瘋了一般衝向涼爺。
“涼爺小心。”
雙拳難敵衆虎,這幾人身材高大,打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這次是放手一搏,可見兇狠程度。
涼爺冷笑,“不自量力。”
她直接拉開了手槍的保險,“砰砰”幾聲響過,地上躺了一堆人。
涼爺並沒有傷及要害,只是將他們放倒而已。
“哎,你說你們何必自討苦喫呢?乖乖和我玩遊戲難道不好?”
涼爺一腳踩在一人的肚子上,“遊戲還沒完呢,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吶,小老大,又是你,你運氣怎麼這麼不好!”
老大本來就疼得要死了,他不甘心的吼了一句,“你每次都從我開始,你點一百下也是我!”
“對哦。”涼爺認真的點點頭,“謝謝你的建議,下次我會注意。”
上一秒還在認真考慮建議的人,下一秒手起刀落,切下老大的一根手指。
周曉雯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今天所見到的一切讓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接下來,這間工具房就變成了屠宰場。
涼爺化身成爲地獄惡魔,將這裏變成血色煉獄。
“叫吧,你們盡情的叫吧,反正這裏也不會有人來,更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哎,怎麼又輪到你了,可憐蟲。”
“你們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見不得別人欺負女人,當着我的面欺負女人,你們還想活麼?”
“好好記住今天吧,記住我。”
“遊戲纔剛剛開始……”
喬厲爵在地下室狂奔,阿涼,他的阿涼一定不要有事。
“七哥,找到小七嫂了嗎?”景痕也追了過來。
此刻的喬厲爵已經是滿頭大汗,平時的鎮定此刻消失不見。
“都找遍了,並沒有他們的身影,你確定沒有其它快艇離開?”
“我可以確定,真的沒有其它快艇,上面我已經讓人搜遍,並沒有小七嫂,她一定會在這船上。”
景痕冷靜的想了一下,“對了,我知道她在哪了,這遊輪當初設計的時候我曾看過設計圖紙。
在這地下室有一間工具房,平時很少人會來,那裏是最佳躲藏地方。”
“在哪?”
“七哥跟我來。”
喬厲爵和景痕一路狂奔,生怕再晚一點溫涼就出事了。
當他們到達的時候聽到裏面傳來痛苦的哀嚎聲,“阿涼……”
喬厲爵一腳踹飛了門,他滿身寒氣站在門口之時,他和景痕徹底呆住。
這是人間嗎?說是煉獄也不爲過。
本就不算大的房間到處都是血,還以爲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是溫涼。
沒想到局勢正好相反,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東倒一個西躺一個,每個人嘴裏都在痛苦的哀嚎。
而他們擔心的那個女人在幹嘛?
那個女人坐在一個木箱上,脫掉了高跟鞋,將礙事的晚禮服右側劃開。
修長的美腿隨意從箱子上搭下,瘦弱無骨的纖腰,女人一手拿着一把刀,一手夾着一支菸。
她仰脖吐出一口菸圈,慵懶又灑脫,身上的禮服早已經是血跡斑斑。
手中的刀還在往下一滴一滴淌着血液。
這是怎樣一幅畫卷,血腥、美女融合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