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言論在一些有錢人的富家子弟身上出現很正常。
畢竟這個社會,男人求色,女人求錢,只要有錢,不乏有很多女人自己就撞上門來。
一個男人有很多女人已經不是新奇的事情,從古至今都是這樣,那些女人也甘願成爲地下情人一員。
男人爆出劈腿,頂多就被罵一兩天,更多的都是罵小三。
要是女人爆出劈腿,可以從今年清明罵到明年過年。
同樣一件錯誤的事,大家對男人就比較寬容。
所以當涼爺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溫寒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明白。
就算有女人水性楊花,一腳踏幾條船的,那都是偷偷摸摸,躲躲藏藏,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涼爺的語氣就好像在說早上喫三明治這麼簡單平常。
而且她說的時候坦坦蕩蕩,你要說她渣吧,還是渣得明明白白那種。
“雨露均沾?”溫寒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對,就是雨露均沾,你不能想着獨自佔有我,得心胸寬廣,給我找更多的小哥哥,知道嗎?”
溫寒:“……”
先前他怎麼沒看出來溫涼是這麼一個渣女呢?
不僅心大的要收了自己和喬厲爵,還想要自己去給她找更多的男人。
這女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怎麼?你不願意?”涼爺有些失望。
喬厲爵在她說出更渣的理論之前打斷她,“手已經包紮好,暫時不能碰水,我抱你去洗澡,你這滿身都是血。”
說着喬厲爵就抱着溫涼去了浴室,反鎖上門,留下一臉懵的溫寒。
這女人真的是溫涼?他怎麼覺得這麼不像呢?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涼爺被喬厲爵帶着怒意塞到浴缸,涼爺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怒氣。
“大寶貝兒,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說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我也說過,除非你打贏我,否則我不服。”
在這個涼爺的世界裏,就是以武力值來衡量。
她覺得自己是強者,就該擁有很多貌美如花的男人。
想要當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得比她更強悍。
“等你手好,我們再戰。”喬厲爵越來越不放心這個涼爺,他必須要想辦法收復她。
“不用,我讓你一隻手。”涼爺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我說等你手好。”喬厲爵扒下她那一身帶血的衣服,仔細檢查着她身上有沒有其它傷口。
涼爺跟個大男人似的,毫無顧及將自己的身體呈現在喬厲爵眼前。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她邪魅一笑。
喬厲爵恨不得將她給掐死,這個小混蛋。
他這會兒只得壓下自己的憤怒,一邊叮囑她的手放在外面不要沾水,一邊還要給她擦身體,洗頭髮。
溫涼應該是乾淨的,不應該是帶着血腥的。
溫寒聽到裏面傳來兩人的對話聲,“手拿開,不要碰水,我說了一百遍。”
“大寶貝兒,你好凶,我眼睛裏進水了,好痛。”
“現在好點了嗎?”
“嗯,耳朵裏又有水,你會不會洗啊,不會給我找個男技師過來吧,要最帥的那種。”
喬厲爵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進馬桶沖水沖掉。”
“大寶貝兒你別生氣,男孩子生氣對皮膚不好,你要是長了皺紋,我就不會喜歡你了,畢竟我是一個看顏值的女人。”
溫寒聽到裏面神仙一般的對話,徹徹底底崩潰。
但另外一方面,他一直很好奇喬厲爵這樣的男人和溫涼相處是什麼模式。
從他抱着溫涼出現那一刻開始,他所有的重心都在溫涼身上。
沒有和自己爭執解釋,哪怕溫涼在胡說八道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時間給溫涼包紮。
堂堂一個大
想着溫涼曾經說的那些話,她喜歡喬厲爵,難道就是因爲他做的這些。
溫寒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一直以來他都按着自己的喜好對溫涼。
將溫涼當成一隻獵物,自己則是獵人。
喬厲爵截然不同,他的眼裏心裏所有出發點都是溫涼。
溫寒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喬厲爵用大浴巾將涼爺抱了出來。
沒想到洗了半天溫寒還沒有走。
“還站着等我請你喫夜宵不成?”喬厲爵沒好氣道。
他還是喜歡溫涼的溫柔,哪像這個涼爺,簡直就是一隻妖精!
洗澡洗頭吹頭髮這一個小時,他覺得一百個,不,一萬個茶茶都沒有這麼難帶。
他很累,不是身體累,是來自心理上的。
涼爺的大長腿還露在外面,喬厲爵第一時間將她塞進了被子裏。
嚴嚴實實用被子包裹着她,不肯讓自己女人露出一點肌膚讓別人看去。
涼爺剛想要活動活動禁錮,小腦袋動了動,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膚。
喬厲爵立馬給她重新裹上,“不許動,再動我就弄死你。”
涼爺也傻了,不知道爲什麼,她潛意識就聽這個男人的話,總覺得他很熟悉,給自己很安心的感覺。
感覺到他身上異常暴躁的感覺,涼爺乖乖將小腦袋縮了回去。
“溫總,我們要休息了,需要我請你嗎?”喬厲爵目光不善的看着溫寒。
溫寒見溫涼也沒大礙,暫時鬆了口氣。
“借一步說話。”
喬厲爵也猜到他要說什麼,正常情況下他和溫寒是敵對關係。
兩人同樣在乎溫涼,此次溫涼受傷,在某種意義上他和溫寒又是同盟。
儘管喬厲爵一個人也能收拾郭鯨,不過誰會覺得朋友多是一件壞事呢?
喬厲爵沒有拒絕他的提議,兩人朝着屋外走去。
溫寒最後看了溫涼一眼,涼爺笑眯眯道:“你要是考慮好當我小寶貝兒就來找我哦。”
喬厲爵一手將溫寒拽了出來,並且大力關上門,不讓涼爺釋放她那該死的魅力。
他覺得涼爺不應該叫涼爺,應該叫狼爺、浪爺。
一個又狠又浪的混蛋渣女!偏偏是自己愛人的附屬人格。
他能怎麼辦?氣得牙癢癢還得寵着!
溫寒見他心情不好,他自己心情就很好了,給喬厲爵遞了一支菸。
兩人靠着欄杆,喬厲爵吐出一口菸圈,將胸腔中濁氣全都吐了出來。
“說吧,誰動的她?”
“郭鯨。”
喬厲爵沒有去調查,通過來龍去脈一想就能猜到。
郭鯨比起郭顯志手段更加陰險,刻意選在今天動手。
溫寒雖然沒有去片場,這些天溫涼在劇組的新聞他也有關注,不難知道郭鯨爲什麼和她結仇。
“就因爲小涼兒打了郭家的臉?”
“是,之前我已經警告過郭顯志,他倒是學乖了,只是他那哥哥似乎有些目中無人呢。”喬厲爵冷笑道。
“剛剛晉升到部長的位置,正是意氣風發。”
這個消息外面還沒有公佈,溫寒竟然也知道,果然他的身份非比尋常。
喬厲爵和溫寒都還在試探彼此的階段,誰都沒有先出手的意思。
正好這時來了一個郭鯨,兩人練手的對象。
“要動郭鯨,勢必就要得罪他背後的人。”溫寒也吸了一口煙,慢條斯理道。
“怎麼,怕了?”喬厲爵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溫寒揚脣一笑,“我只是在想,怎麼玩會更加刺激,收拾他分分鐘的事情,可你不覺得一刀宰了太便宜他?”
喬厲爵臉上一片陰寒,“雖然我討厭你,不過在這一點上我和你想法一樣。
一刀殺了他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我要一刀一刀將他凌遲至死,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