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依舊只是晾給男人自己的後背,對男人的話不搭不理。
有什麼八卦消息能讓她亢奮而起?
除非藍悠悠她……
又怎麼可能呢!要出事,也只會是她林雪落母子倆出事兒!封家倆兄弟肯定會把藍悠悠母女二人保護得穩穩當當的。
“真不想聽?”
男人的大掌撫上了女人的肩膀,雪落本能的伸手去推;可卻沒想到男人的另外一隻手卻探進了空調被裏,撩起了她的睡衣,在她纖白的長腿上滋生起一抹帶電的觸之撫。
“封行朗,你亂個摸什麼勁兒啊?有這閒功夫,還是去伺候你家團團公主去吧!”
女人的怨聲,終於顯現出了她鬱郁不歡的緣由。
到不是說雪落接受不了一個才4歲的團團,只是雪落有些不理解丈夫封行朗的所作所爲。
人家親爸爸上門來抱孩子他都不讓?他這是要將團團佔爲己有麼?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把封團團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也許會比自己的親閨女還要疼愛吧!雪落忍不住的怨想!
“跟一個4歲的小奶娃喫上醋了?”
封行朗從輪椅上挪身上庥,“你這得多愛我這個老公呢……是老公這幾天怠慢了你,今晚一併給愛妃補上!”
“補你個頭啊!快下樓去吧!要不然你家團團公主又得追上樓來了!”
雪落推搡着在她頸脖上亂吮的男人。
“真不想聽我剛剛得知的八卦消息?”
男人輕啃着女人的耳珠,在上面嗑上細細的疼。
“不想聽!一點兒都不想!下樓抱你家團團公主去吧!她沒你不行的!”
雪落賭氣的說道。並拉過被子遮蓋住自己的頭。
見女人不愛自己的言語誘或,便不再賣關子直言說道:“你知道袁朵朵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孩子麼?”
這是一個八卦度很高的話題……
“誰的?”
果不其然,雪落在聽到這個話題時,立刻從被子裏一躍而起。
“你猜猜。”
見女人感起了興趣,他逗玩女人的興趣也隨之而起。
“不是試管嬰兒麼?好像是一對韓國夫婦的。”
這是雪落所知道的情況。
“當然不是!”
“啊?不是?那……那朵朵懷的是誰的孩子?難不成是……是……”
雪落努力的在腦海裏搜索着有可能跟袁朵朵接近的男人的名字,“難不成又是白默?”
爲什麼要用又?因爲白默早有過這樣的前科!
雪落去袁朵朵的小屋時,偶爾也會遇見不請自來的白默。
“你猜對了!袁朵朵肚子裏的雙胞胎,就是白默的種!”
“啊?真是白默的啊!”
雪落不淡定了,直接坐身在了牀上,“你是怎麼知道的?朵朵連我都沒說起過!”
“真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後果麼?那就親老公一下!要帶上所有的熱情,用情至深的親!”
如此良機,男人又怎能不趁火打劫的狠狠佔一下女人的便宜呢!
雪落實在是太想知道了,便毫不猶豫的勾抱住了男人的頸脖,跟男人來了個深情的法式熱吻。
“快說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可女人卻能在這樣的熱吻之後收放自如。
封行朗言簡意賅的說清了他去醫院看望白老爺子,以及白老爺子所告之他的一切。
聽完之後的雪落,幾乎是懵圈的。
“我的天呢,朵朵這前前後後大費周章的搞了這麼一堆事兒,就是爲了掩飾白默是她肚子裏孩子的親爸?可現在她還是被精明的白老爺子給識破了?”
驚訝了好半會兒之後,雪落又嘆息一聲,“其實我挺能理解朵朵的。她太自卑了!”
“對呢。現在白老爺子也很棘手:要是直接跟袁朵朵坦白,勢必會驚嚇到她;如果袁朵朵想讓白老爺子知道,也就不會這般大費周章了!”
“那現在白老爺子幾個意思啊?他是不打算認自己的親孫子……不對,應該親曾孫了啊?”
“所以白老爺子才找我過去商量。”
“老實交代:你給白家老爺子又出什麼餿主意了?”
雪落緊聲問。一直以來,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都是一副陰險狡詐的壞壞模樣。
但常言有道: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完全是有根有據的!
封行朗俊逸的眉眼微眯而起,“我答應過老爺子要守口如瓶的。但你放心,爲夫的餿主意對袁朵朵有百利而無一害!”
“你跟我也要守口如瓶?”
雪落瞪大着自己的一雙生慍的眼眸。
“別爲難親夫嘛……”
男人故意表現出一副自己很爲難的浮魅樣子。
“快說!不說今晚就讓你睡沙發!不,不僅僅是今晚,在以後的三年裏,你每晚只能睡沙發!”
“老婆大人息怒。爲了我們夫妻之間的和睦、和諧,爲夫一定知無不言……”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雪落都是亢奮的。
她想打電話給袁朵朵:質問她爲什麼連她這個最好的閨蜜都欺瞞?可擔心袁朵朵的承受能力有限,而且她也能體會袁朵朵的難處和不可觸及的疼點。
雪落是翻來覆去的輾轉難眠。
身側的男人似乎也沒什麼睡意,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答着女人的突發奇想。
叢剛回申城了,可他卻藏身在暗處,不將自己的真身示人。
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從暗處給揪出來呢?
揪應該是揪不出來的!因爲封行朗很清楚叢剛狡猾如狐的本性!
而且還能屈能伸,能忍辱能負重。是個不可多得的謀士,要遠比嚴邦那個粗魯的傢伙城府上千萬倍了。
就從嚴邦三番五次的想置他於死地,他都一一的默默忍受了;
而後再伺機而動,隨時都有可能將嚴邦就地正法!
他這次捲土重來,究竟意欲何爲?
是爲了滅掉河屯呢?還是報復嚴邦呢?
而且現在他似乎又盯上了藍悠悠……
叢剛究竟想要幹什麼?
要知道這個答案並不難:找到叢剛本人問問便能獲知。
可自己要怎麼才能揪出叢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