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纏綿入骨:總裁好好愛 >第1257章 17X19=?
    厚實的窗簾將這套豪華包間遮掩得密不透風。

    和煦的晨曦亦無法透進來,整個包間被昏昏沉沉的陰暗所侵染。

    夾雜在空間裏的味道很不好聞:食物的味道,混合着濃烈的酒味兒,刺鼻得讓人無法正常呼吸。

    封行朗走進來的時候,幾乎以爲自己進了一個垃圾間!

    食物的殘渣和喝空的酒瓶混雜在一起,鋪滿了整個石英石臺面;還有地毯上,被潑灑出的湯水和酒液……

    最大的垃圾,要算是橫躺在沙發牀上,像是已經喝死過去的嚴邦!

    封行朗的怒火蹭蹭蹭的上升。這一刻,他恨不得直接把嚴邦這個垃圾丟進垃圾桶裏!

    也只有垃圾桶,纔是他最合適呆去的地方!

    壓抑着心頭的怒火,封行朗從洗手間裏接來一杯水,很準的朝嚴邦那張疤痕臉傾倒過去。

    嚴邦打了個激靈,從醉生夢死中驚醒過來。

    便看到封行朗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自己。

    “朗……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嚴邦覺得自己一定還在做夢。因爲他覺得只有在夢鏡中,封行朗纔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做夢?嗯?做夢!老子讓你做夢!”

    氣急敗壞的封行朗,撲身過去,對着嚴邦的下巴就狠砸了兩拳,“有沒有感覺到疼?不疼老子可以再來兩下!”

    “有點兒疼……朗,真的是你?”

    嚴邦看着怒火中燒的封行朗,慢慢的從醉生夢死中清醒了過來。

    “告訴我:17乘19等於多少?”

    看着嚴邦那醉眼迷離的傻樣,封行朗擼起了袖子,從檯面撈起一個酒瓶揚在空中,“快說!不然老子接着揍!”

    只不過隨便找了個算術題,爲的就是想驗證嚴邦究竟有沒有醒酒。

    可真把嚴邦給問住了!

    “17乘19?”

    當時的嚴邦是一臉的懵逼。講真,他還真的不知道17乘19究竟等於多少。

    “七九……五十四?還是六十三?”

    “還五十四?還六十三?你它媽連小學生都不如嗎?!嗯?”

    “我……我能用計算器嗎?”

    “計算器?20以內的乘法,你它媽的竟然還要計算器?”

    其實,封行朗只是想把嚴邦好好的揍上一頓,並沒有正當的理由。總之,就是見嚴邦這頹廢狼狽的模樣不爽!

    當時嚴邦,即便不捱打,他也口算不出17乘19究竟等於多少;捱打了之後,那就更算不出了!

    而聞聲想進來的豹頭,也硬生生的被嚇住了。

    口中喃喃自語:“17乘19……17乘19?等於……等於……”

    豹頭一陣抓耳撓腮,最終還是沒敢邁進來半步;因爲他也不知道17乘19究竟等於多少。

    “豹頭……給老子死進來!”

    房間裏傳出了封行朗怒意沖天的厲吼聲。

    豹頭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進來。

    “你它媽死的還是活的?你就是這麼照顧你邦哥的嗎?”

    “……”還好,並不是問他17乘19的事兒。

    “二爺,是邦哥他自己要喝的。”

    “他要去死,你也讓他去?”

    “……”豹頭直接閉了嘴。

    嚴邦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暴怒中的封行朗,脣角卻能上揚出溫柔的笑意。

    “哐啷”一聲,一個酒杯砸在了豹頭的腦門上;酒杯碎了,可豹

    頭的腦門卻完好。

    “還不趕緊死出去叫人來打掃?真它媽比豬窩還骯髒!”

    “二爺,你消消氣,我這就去喊人來打掃!”

    ……

    白老爺子不再插手孫兒白默和孫媳婦袁朵朵的事兒。

    似乎老爺子突然間就想開了!

    他任由孫媳婦袁朵朵跑離了白公館;也沒讓人去強行的追回來。在得知朵朵是跟雪落在一起,他也就寬下心來。

    最讓白老爺子難受的,是兩個曾孫女的嚎啕大哭。

    豆豆還能哄得住,可芽芽卻怎麼也哄不住;白默就差跟兩個女兒一起哭了!

    可即便是這樣,白老爺子也不去過問;而是‘悠閒’的在書房裏練他的水墨山水畫。

    豆豆好喂,也好哄;平日裏親爸比白默也伺候得不少。

    可芽芽卻特別的黏着媽咪袁朵朵。因爲芽芽是純母Ru餵養的,隔奶那段時間,可把白默和保姆折騰得夠嗆。

    剛睡着的豆豆,又被芽芽給鬧騰醒了;然後姐妹倆輪番上陣的哭鬧。

    這一晚,白默過得揪心挖肺的。

    兩個女兒的哭聲,幾乎快絞爛了他的心!

    可白默不但沒有反醒,還更深的埋怨起了妻子袁朵朵:那個女人,丟下受傷的女兒就這麼離家出走了?她還是不是個媽媽啊?果然夠心狠夠惡毒的!

    白老爺子不但不過問孫子白默和曾孫女豆豆和芽芽的事,而且還讓保姆回去休假了。

    很明顯,白老爺子是故意的。

    他就要看看,這犟頭小子能倔到什麼時候。

    “老爺子,洪姨她們呢?”

    “她們回去休假了。說是等你們小夫妻倆把架吵完,她們纔回來。”

    白老爺子很‘悠閒’的作畫着,連頭也沒擡起看白默一下。也不管不顧嬰兒推車裏正哼哼啼哭的曾孫女。

    “那豆豆和芽芽怎麼辦?”

    “不是有你這個親爸爸麼?她們可是你的親閨女,是你展現父愛的時候了!”

    老爺子這番不溫不火,不急不燥的話,讓白默聽得嘴脣直咬。

    “我去找她。”

    帶着怒意,白默將嬰兒車推離了書房。

    “老爺子,這麼逼少爺……會不會不太好?”白管家憂心忡忡。

    “是不太好!可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這小子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卻還任性的像個孩子!他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站在朵朵的立場去思考問題呢!”

    “可也急不來啊!萬一豆豆和芽芽有個什麼閃失,怕是您後悔還來不及喲!”

    白管家長長的哀聲嘆息。

    “誰說不是呢!我這顆老心啊,都疼碎了!可再怎麼捨不得放不下,也得狠下這顆心呢!我都是快入黃土的人了,守不了豆豆和芽芽幾日了!”

    “老爺子,您快別這麼說!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白管家一陣老眼混濁。

    “我離這百歲,也沒幾年日頭了!”

    “……是我嘴欠了!祝您長命千歲!”

    ……

    白默帶着兩個女兒趕來小公寓時,袁朵朵和雪落已經是人去樓空。

    鄰居的老阿姨告訴白默:昨晚朵朵的好友林雪落來過了,後來她們又一起離開了。

    又關機!

    又沒能打通袁朵朵的電話,白默都快成炸毛獸了。

    打電話給雪落,雪落沒接;再打過去時,就直接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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