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獨天下:致命妖醫 >第394章 難喫酒樓
    見鳳砂一醒來便知道硯墨來過,鳳顏也沒有隱瞞,很淡然地點了點頭,“嗯,是他救了你。”

    如果沒有硯墨在,他還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因爲鳳砂的身份特殊,爲了不讓外界那些圖謀不軌的人知道她出事,他只能採用這種方法。

    “他人呢?”

    一想到自己睜不開眼睛的時候聽到的話,鳳砂心裏便越發的想找硯墨問個清楚,不知道爲何,在硯墨說話的時候,她竟然剛好迷迷糊糊的沒怎麼聽的清楚。

    “說有事要忙,走了有一會兒了。”見鳳砂似乎很想見硯墨,鳳顏微微轉了轉眼睛,雖然沒有見到硯墨,但硯墨的弟弟在這兒呢。

    想到這裏,鳳顏立馬站起來有些激動地看向鳳砂,“妹妹,雖然硯墨不在,可是他弟弟就在外面,要不讓他進來?”

    鳳砂聞言,雙眸微微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點了頭,心裏想着興許他弟弟真的知道點什麼。

    如果不是她這個症狀來的太過於突然,她也不可能這麼關心自己的病情,畢竟她自己也是一名醫師。

    只是對於自己之前的那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這似乎跟心臟病差不多,但她一直知道自己身體健康,並不可能突然產生急性心臟病,或者心肌梗塞什麼的。

    而且作爲一名出色的醫師,就算有心臟病,也不可能這麼無能爲力,那種心痛感簡直如同比被人家一箭穿心都要難受呢。

    “皇聖您找我?”

    被叫進來的硯青見到此刻已經恢復過來的鳳砂,雙眸不經有些驚訝,之前看到她睡在牀上的時候,他便覺得自己看到了睡美人。

    沒想到醒着的鳳砂竟然更加美麗,那靈動的雙眸和那看起來質感十足的肌膚,這麼看着簡直如同仙女下凡啊!

    感覺到硯青的停留在自己臉上的視線,鳳砂不由皺了皺眉頭,“你就是硯墨的弟弟硯青?”

    硯青聞言,雙眸頓時激動地點頭,雙眸時不時地往鳳砂的臉上看去,弄的鳳砂有點不想問下去了。

    心裏對硯青的印象直接大打折扣,真的想不到硯墨這麼一個正經嚴肅的人,竟然會有這麼一個貪戀別人美色的弟弟

    “本皇乏了,你先退下吧。”

    忍住內心那股想要將硯青這花癡扇飛的心理,鳳砂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直接轉身被對這他。

    見過花癡的,竟真沒見過想硯青這麼花癡的,她都覺得這人是想要將她看成透明的節奏。

    想到這裏,鳳砂有些鬱悶的皺起眉頭,看來這件事情只能告一段落了,畢竟是她自己對外宣佈要閉關的,現在又去見大臣似乎不太好。

    在鳳砂的語音落下之後,硯青雙眸有些蒙逼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怎麼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皇聖竟然只是問了自己一句話便不想再說話的?

    硯青退下之後,鳳顏也沒有在那裏待很久,知道鳳砂已經沒事之後,他便回去準備修煉了,這次鳳砂突然出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作爲哥哥,不能保護自己妹妹的哥哥不是好哥哥,所以他不能再讓自己這麼弱下去了,他要趕緊強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鳳顏一直在閉關修煉,而鳳砂卻閒的有些沒事幹,她想再去一次西方,但卻收到了君日月的來信。

    君日月在信中告訴她,他已經說服了索西爾來東方,說再過幾天就要出發了,讓她不要過去。

    雖然她知道君日月有可能是爲了避免上次的情況發生才這麼跟自己說的,但她也相信君日月不敢對自己說謊。

    於是乎,此時的鳳砂正一個人出宮在外面的芙蓉街上優哉遊哉。

    “這位姑娘,老夫看你骨骼精緻,是個練武奇才,不如看看我這本如來神掌吧,包你一學就會,而且不會不要錢的哦!”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老者聲音,邊走邊體察民情的鳳砂此刻微微頓住了腳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奇異的笑意。

    “老人家,您這伎倆也太老套了吧?”這句話她感覺在電視上都似乎看過無數遍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倒不由是一件新鮮事兒。

    “那姑娘你說怎麼說才顯得老套呢?”

    那老者一身素衣,而且滿頭白髮,不過臉上的笑意倒是笑的很真誠。

    鳳砂聞言,微微想了想,繼而說道:“要我說啊,你應該看到我就直接倒下,然後大聲嚷嚷着‘骨頭斷了骨頭斷了!’”

    那老者聽了鳳砂的話,一臉蒙逼地眨了眨眼睛,很不明白她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

    “姑娘這是何意,爲何老夫如何想都沒想明白”老者一臉疑惑地看着鳳砂,想讓她告訴自己正確答案。

    不過鳳砂說完便露出了無聲的笑意,隨後逐漸沒了蹤影。留下此刻仍舊一臉蒙逼的老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回想着她的話。

    離開了老者那邊之後,鳳砂很快被一家酒樓吸引住,酒樓裏賓客倒是挺多的,想着自己自從過來這裏之後就沒怎麼喫過一頓好的,她便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老闆,有什麼好喫的都端上來!”

    今日心情不錯的鳳砂開口便直接要了最好喫的飯菜,旁邊的人們聽到她的聲音之後,都不由齊齊轉頭看了她一眼。

    感覺到自己說完話之後,似乎所有的視線都轉到了自己身上,鳳砂微微有些不解地掃了他們一眼,只見他們都用一種異常的眼光看着自己,似乎自己是個另類一樣。

    沒等她想明白這些人爲什麼這麼看着她,樓下便來了一個二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神色有些尷尬地看着她。

    “這位客官,我們這兒是‘難喫酒樓’,沒有最好喫的,只有最難喫的。”

    這二話說完,鳳砂已經震驚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難怪之前那些人都看着自己,原來這兒最好喫的要叫成最難喫

    想到這裏,鳳砂無奈地笑了笑,“那你們這兒最難喫的菜是有多麼的難喫?”

    那二一聽,頓時激動了,他還以爲鳳砂要點菜了,於是立即給她講解了一遍這裏的特色難喫菜品。

    “我們這兒最難喫的菜呢,就是包管您喫過一次便直接懷疑人生。”

    喫一次就會懷疑人生?

    鳳砂有些不敢相信這裏竟然會有人賣最難喫的菜,而且看起來似乎還以最難喫爲榮,這都是什麼逆向心理?

    爲何她感覺這裏怎麼這麼恐怖呢她覺得,這一定不是正常人能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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