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只要把人帶到跟前就行了,警局檔案裏有夏晴晴的指紋,她的基因也入了基因庫,只要對比過後就知道了。”我輕笑一聲,從容不迫道。
“他並不在家,等他回來,我會轉告他。”
聽到這話,我嗤笑一聲:“沒在家,就打電話,再不行,就說他長輩去世了,我就不信他不回來。”
這話一出,蕭景天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一張嘴就詛咒我們,我倒是問問我那好侄子,是不是把我這個伯父不放在眼裏了。”
“我囂張是有我囂張的資本,跟喬良無關。”
說到這,我直接朝他說:“你要是不把人找回來的話,我可要報警了,要是蕭寒被通緝的話,恐怕你們臉面也無光。”
蕭景天看看我,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然後拿着手機開始打電話。
這事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但是因爲站隊的問題,蕭家的地位迅速下降了不少。
以前我與喬良兩個加起來都難以跟蕭家抗衡。
但是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隨着陸家的崛起,我們這些站隊的人,也跟着水漲船高。
所以哪怕我現在囂張的蕭景天恨不得殺了我,但是他也敢怒不敢言。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
不然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奔赴在這條路上,哪怕最後萬劫不復也不放棄。
這就是一條殺人不見血的道路,但同時得來的利益也足夠讓人眼紅。
等掛斷電話後,蕭景天冷冷的看向我:“他們馬上就回來了,要是沒有問題的話,你要對你的所作所爲道歉。”
“那要是有問題呢”我抿脣問道。
“有問題的話,犬子任你處置。”
“好。”
對於蕭家,我現在還真是不懼,喬良懷疑蕭景天當初有插手蕭景山死亡的事情,現在還在祕密調查。
一旦調查到證據後,現在的蕭家也就不復存在。
以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積累的財富,除非能夠一直得勢,不然的話,早晚分崩離析。
在等了一個小時後,我終於見到了姍姍來遲的蕭寒跟夏小雨。
這一個照面,我就發現了不同之處。
被蕭寒緊緊摟着腰身的夏小雨身子有些僵硬,瘦弱的身子骨,搭配上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楚楚可人。
這是真的夏小雨。
原來夏小雨沒死。
“我有話要跟我妹妹講。”
說到這,我站起身子,直接走到了夏小雨身邊,然後拉着她往外走。
“我”
夏小雨想要掙脫我的手。
“小雨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要把她帶到哪裏去”蕭寒擋在夏小雨面前,看向我問。
“妻子”我皺眉反問,把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夏小雨。
誰知夏小雨瑟縮了一下,不敢看向我。
這時候,蕭寒拿出一張紅本出來:“這是我們剛領的結婚證。”
說到這,他扭頭看向蕭景天說:“抱歉爸爸,我們今天去領結婚證,所以晚回來一會。”
“放心吧爸爸。”
“抱歉,我要帶我妹妹回家。”
說着,我直接就拉着夏小雨往外走。
蕭寒想阻止,被我帶來的保鏢給攔住。
“你們這是強盜。”蕭寒沉着臉喊道。
“把人帶走。”
隨後,我強行帶着夏小雨離開。
等上了車後,我問夏小雨:“蕭寒對你做了什麼”
夏小雨身子一哆嗦,搖搖頭:“沒有,他沒對我做什麼。”
“你要想清楚了,現在只有我能夠救你。”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聽到這話,夏小雨捂着臉大哭了起來。
“我我被人給給”
“怎麼了”看着夏小雨的神色,我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想。
“我被蕭寒騙去參加一場宴會,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性愛party,我被人給下了藥,然後糊里糊塗的跟幾個人發生了關係,還吸了毒,被蕭寒給拍下了照片。”
夏小雨邊說邊哭,情緒崩潰。
聽到這話,我氣的火冒三丈。
我從來沒想到蕭寒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我強忍着殺人的衝動,朝夏小雨說:“你別怕,這件事我來處理。”
誰知夏小雨搖搖頭:“不,要是動了他的話,他會把那些視頻都發出來的,我不要,我死都不要。”
“我不想墮了媽媽的名聲,不想讓媽媽死後都因爲我耳蒙羞。”
夏小雨說着,捂着臉哭了起來。
“既然你是被下藥的,我幫忙找證據,我們把蕭寒送進監獄。”
“可是蕭寒說他只是把我帶去參加宴會而已,剩下發生的事情跟他無關,而且那些參加宴會的人都是京都有名的紈絝,家世不凡,這件事,根本不會有人處理。”
越是在這個階層,越是明白,在某些權勢下面我們的無能爲力。
我隨後找律師諮詢了這件事。
其實像這種案子,最主要的就是證據,很多都是證據不充足,最後難以定罪。
更何況夏小雨主動參與了這場宴會,就相當於遵守了這裏的規則。
沒有人能夠證明夏小雨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騙去的。
對方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來推卸責任。
那些跟夏小雨發生關係的人沒有充足的證據來證明是強姦,而且那時候夏小雨不管是被誘騙還是怎麼樣,她吸了毒,也屬於犯罪。
唯一的突破點就是蕭寒這裏。
“我早就告訴你要小心蕭寒這個人。”我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
“你最沒資格怪我,可是誰把我身邊的親人一個個搶走的要不是你的話,我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夏小雨一臉崩潰的朝我大喊。
聽着夏小雨的話,我陷入了沉默。
我與夏小雨之間的心結,不管是她還是我,可能都難以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