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記不得那裏了,不過後來我爸媽曾經呆着醫生去找尋過,卻是沒能夠找得到,據說那裏已經被填平了。”
雖然這些話是陳風編的,可其實也是這麼一個道理,陳風就算告訴王河山了。王河山也無法找到那裏,那座深山迷林,根本無法進的去。
此時,陳風心中多了一股悲涼,這悲涼瞬間涌上心頭,如若不是身旁有着王河山,他都要仰天長嘆一聲“天要亡我”了。
王河山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如果是這樣,要治療的話,就更加的困難了……”
正說着,突然間外面有人大聲喊道:“王瘸子,我們大師兄的狗看上你這裏的菜地了,借你的菜地玩一會兒哈!”
房間裏面,花姐第一個站了起來,一臉的惱怒。
“坐下!”王河山看了花姐一眼,眉宇之間帶着愁緒和恥辱感,不過,他控制的很好。
陳風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很多事雖然他不是很懂,但是他隱約清楚一件事,這應該和天地武館有着莫大的關係。
王河山站了起來。說道:“我出去看看,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出來。”
花姐當即着急起來,說道:“可是師父,要是他們對你……”
“放心,這些我自由分寸。”王河山說着站了起來,瘸着腿往屋外走出去。
花姐一臉的擔憂,陳風伸出手,拉住了花姐的手,說道:“你師父不是一般人,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的?”花姐憂慮地看向陳風。
“你不一般,你師父自然更不一般了。”陳風一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說笑呢!”花姐一臉的憂慮。
走到門口的王河山將房門帶上,陳風見花姐擔心,便起身說道:“走,我們去窗戶那邊看看。”
花姐點了點頭,立即扶着陳風往窗戶那一頭走過去,在走過去的時候,陳風好奇地低聲問道:“不過,爲什麼你師父不讓我們出門去?莫非是擔心那個什麼天地武館的大師兄要搶你去做老婆嗎?”
花姐沒好氣地敗了陳風一眼,繼而臉上滿是憂愁,她感嘆地說道:“並非如此……這件事說來話長。”兩人已經來到了窗戶旁,一起趴在了窗戶之下,兩人靠的十分近,陳風嗅到了花姐身上的香氣,他先是貪婪地嗅了兩口,而後意識到不能動雜念,便趕緊收住了心。
但是呢。他的這個動作卻是沒有逃過花姐的眼角,花姐偷偷看了陳風一眼,內心又歡喜又感傷。
“王瘸子,你的菜地被我們大師兄的狗賞識,可以說是你的幸運啊!”那個原本牽狗的傢伙笑着喊出這話,身旁其餘四個人立即一起笑出了聲音來。
王河山很平靜地說道:“我們江南武館和你們天地武館已經井水不犯河水,請你們馬上離開。”
“那如果我們要是不離開呢?”那個牽狗的傢伙這話說完,給了他身旁幾個傢伙一個眼神,隨後。其餘人立即一起走進院子。
院子裏有着一早王河山拿出來曬的草藥,他們四個人手在上面胡亂撥弄起來,其中一個傢伙竟然更是要在一旁小便。
“草,無恥!”花姐氣的火冒三丈,都爆粗口了,眼看就要一腳踹開窗戶,衝出去。
陳風第一時間捂住了花姐的眼睛,他向來是一個能夠冷靜思考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將蕭蕭教訓的那麼慘了,他拉住了花姐的手,說道:“別衝動……哼,敢在我的女人面前隨地小便,看老子不切了你!”
這話,讓花姐稍稍冷靜了一些。她轉頭看了陳風一眼,心裏面琢磨着:他怎麼就這麼會哄人呀!
話音剛剛落下,屋外的王河山動了,別看他是一個瘸子,可他的速度一點不滿,往左衝過去,雙拳齊飛。直接轟開了兩個傢伙,另外兩個傢伙反應過來,轉身,兩腿朝王河山的身上踢過去,王河山雙手架起格擋,而後一個反抓,在那兩個人驚呼聲之中,他用瘸腿站立,另一條腿迅速飛踢兩腳出去!
那兩人當即被踢飛。
“媽的,你個瘸子還囂張上了!”牽狗的傢伙朝王河山的身後襲擊過去,竟是赤裸裸的偷襲。
王河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等到對方過來,忽然轉身,搶着對方出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而就在此時,破空之聲響了起來,王河山反應不及,另一條腿的膝蓋直接被打中,當即,他摔跪在地上,緊跟着又一個小石子飛射而來,王河山的另一條腿也被打中。
那個牽狗的傢伙喉嚨被鬆開後,咳咳了兩聲,竟然起腳一腳直接踹在王河山的肩膀上,王河山直接摔了下去!
“師……”花姐再也忍受不住了。
陳風第一時間握住了花姐的嘴,眼看自己氣力不夠就要控制不住花姐,當即,他輕輕咬住了花姐的耳垂,耳垂可是女孩子的“命門之一”啊!當即,花姐雙腿都有些發軟起來了,臉上也是一片潮紅……
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