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幾人拎着東西上了二樓宿舍,一打開門進去就看見宿舍僅剩的張曉燕和江辰溪。“我們回來了,可累死了。”
聽見聲音張曉燕看了他們一眼,“我看今天學校人特別多啊”
顧漫漫回答:“是的,誰讓明天學校就開始上課了呢人多是正常的。”
許晴坐牀上喘着氣,“這天也太熱了,學院的男同學真熱情。我們剛回來的時候遇見幾個人說給我們提東西。”
“就那麼點東西我們還拿不動嗎那些人真好笑。”
張曉燕聞言,笑了出聲:“人家哪裏是想給你提東西,別人是看上你們了唄”
“這考大學男生就是比女人多,因爲自古以來都是重男輕女。哥哥在外面讀書,妹妹很早就輟學掙錢給家裏的兄弟姐妹用。”
江辰溪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自然不能理解極品家挺的痛苦,“曉燕姐姐,那你說要是考上大學的女孩子,他們父母會不會給他們上大學”
張曉燕這話不敢說,畢竟現在在落後的年代,出現冒名頂替的不是沒有。要是家裏孩子考上了,沒準那些有錢人稍微拿點錢出來就可以把那女孩的成績拿過來用。
要是同名同姓的就更好了,可這話張曉燕不敢說,說了別人就能說她造瑤。
“應該可以吧畢竟考上個大學不容易。”
“大學男同志那麼多,沒準你們還找到一個對象也說不準。”
聽見張曉燕的話,程儀不滿的出聲,“呵男人都是好色的東西,忘恩負義。”
許晴:“”
江辰溪:“這是被打擊了嗎”
張曉燕好奇問了問:“你結婚了還是處對象分手了”
程儀開始說了起來,而住在上鋪的都爬下來開始聽八卦。
“我今年二十四歲,家在安陽縣的一個旮瘩村,就三年前村裏分配幾個男知青下來。”
“一個知青每天對我羨殷勤,對我特別好。我倆沒多久就陷入愛河,很快就結婚了。”
“結婚的時候他住我家的,後來我懷孕了,三年生了兩個孩子。可就在前不久的時候,他一個人回城了。”
“丟下我們孤兒寡母,所以我立志一定要考上大學。”
江辰溪聽了,眼淚汪汪的說:“你好可憐,那個男人好渣。”
許晴:“那你現在考上大學,那個男人知道嗎”
張曉燕看着程儀那麼難過,知道不能在繼續接着說這個話題了,就轉移話題說:“大家今年多大了做個介紹唄”
顧漫漫說:“我今年19了,在家交過一個對象,可我們是和平分手的。”
許晴說:“我十八,還沒處過對象,到是對村裏一男孩有過好感,可愛情還沒開始就被我媽掐死了。”
秋月說:我今年二十二了,我結婚了,有男人有孩子。
江辰溪看着都報年紀了,笑着說:“嘿嘿好像這裏就我最小,我才十六。”
秋月開口問張曉燕:“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結婚”
江辰溪嘟着嘴替張曉燕回答,“曉燕姐姐纔沒有結婚,不然我哥能喜歡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