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則是個惡婆婆,第二天渾身是傷還欺壓她做各種家務。
時間一長,有個走家攛巷的賣貨郎就和楊雪晴認識,聽她訴說悲慘的生活,心裏不禁起了同情。
“這樣的生活難道你就不會反抗自己跑出去打工也比現在在家強啊”
楊雪晴面容枯黃無精打采,“怎麼反抗我和肖福領了結婚證的,唉早知道就不領結婚證了。”
“肖家糧食沒有,我丈夫也不出去工作,現在都是一直在賣地維持生活,我害怕那天地都沒了這可怎麼辦”
說話的人是一個30歲的中年男子,常年挑着對扁擔,皮膚有些黑,一個30歲的男人看起來像35到40左右,妥妥的農家漢子。
又過了幾天,渾身是傷的楊雪晴跑出來又遇見賣貨郎。
“你咋搞成這樣”
“嗚嗚嗚”楊雪晴捂着臉哭出聲,“這樣的日子我真是過不下去了,大山哥,要不你帶我出去打工吧”
賣貨郎心下暗喜,他不嫌棄楊雪晴是個3手貨,因爲家窮的原因到現在還是個老光棍。
“我倒沒關係,可我擔心你嫌棄我,我一把年紀不說家裏還有些窮。”
“沒事沒事,我不嫌棄你,家窮你肯努力有上進心就行。”
貨貨郎點點頭,“那行,你回家收拾收拾,明天中午我在縣城門口等你,我帶你去外地打工。”
楊雪晴一回家,迎面就砸來一個枕頭,肖福惡狠狠的看着她。
“去哪了上個廁所那麼久,你乾脆淹死在茅坑裏這樣還省糧食。”
楊雪晴一聲不坑,肖福鬍子拉碴,房裏滿是白酒的味道,只見牀前的桌子上放了碗豬頭肉和一盤花生,桌上還擺有一空酒瓶。
“媽讓你出去把豬餵了,在去山上打兩揹簍豬草回來,打不滿2揹簍豬草你乾脆別回來了。”
想着反正要離開這個家,她不再做一個受氣包,該嘲笑嘲笑,該諷刺諷刺,看着丈夫面色漲紅,楊雪晴心裏閃過快意。
“哈哈哈,你就是個慫包,做爲男人你還不行,我要是你死了算了,年紀一把還要母親和妻子來養,你這輩子就是個絕戶的命。”
肖福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妻子在說什麼,整個人醉得稀裏糊塗的並開始酒後吐真言。
楊雪晴這才明白他真是處心積慮的接近她,就因爲她是整個村最有錢的婦女。
想到自己鬼迷心竅落得這樣的下場,其中還有肖福的功夫,她雙眼冒火的提起腳邊的板凳衝了上去。
秤一聲肖福眼冒金星,一個站不穩直接往牀上倒去,可能因爲喝醉酒的關係,瞬間清醒了不少。
搖了搖頭,一張開眼睛就看見妻子猙獰的臉。
“你瘋了這是,居然敢打我,看老子不打死你。”